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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少影后甜妻
&這是公報私仇!」陳熙遙還是沒忍住,對趙慶豐怒目而視。
趙慶豐走上前來,用捏在手裏的軍容皮帶敲了敲陳熙遙的腰,又敲了敲陳熙遙的腿,肅目厲聲道,「站沒個站姿,給我站直了回話。」
這一聲怒吼震耳發聵,嚇得離得不遠處悄悄打量這邊動靜的文學系1班同學都挺直了腰杆。
張教官也對陳熙遙露出了同情的目光,轉臉就對被趙慶豐扔給他的文學系1班學生說道,「趙教官是我們這一期教官裏面最嚴厲的軍人,每一次軍訓撞上他槍口的刺兒頭,被他訓得哭鼻子都算小意思,被他訓得想退學的學生是也不少。」
&可不懂憐香惜玉為何物,我真為這位女同學捏把汗,也希望你們能跟着我認真訓練,至少我不會罰你們在大太陽下站一整天軍姿,也不會罰你們圍着操場跑二三十圈,希望你們能好好配合我,不然我不介意將你們交給趙教官單獨訓練,到時候你們會遇上什麼,我就不能保證了,聽明白了麼?」
文學系2003級1班的學生收回看着趙教官從包包里拿出一張撲克牌放在陳熙遙膝蓋中間讓她夾緊的畫面,齊刷刷的回答道,「報告張教官,我們明白了!」
&好,全體隊伍都有,向左轉,齊步走,我是個憐惜學生的教官,你們都聽話,我就帶你們去陰涼去站軍姿,希望你們別辜負我的好意!」張教官對趙慶豐拋了個眼神,只見趙慶豐對他揮手示意
滾遠點!
張教官不可查的翻了個白眼,乖乖帶着陳熙遙的同學走得更遠了。
陳熙遙看到了趙慶豐和張岩的互動,「趙慶豐,你故意的!我要找校領導告你公報私仇!」
趙慶豐貼近陳熙遙,微弓着身,用軍容帶輕輕在她肩膀上滑動,輕呵而出的氣流從陳熙遙耳側曖-昧的划過。
&文學系2003級1班01號同學,我們認識麼?我們沒見過面吧,那又從何而談公報私仇?」趙慶豐說完話再次挺直腰杆,面無表情的俯視着陳熙遙。
別人遠遠看過來,只覺得趙教官又在調整陳熙遙站姿,根本不會胡思亂想什麼。
只有陳熙遙知道,趙慶豐這個混蛋剛才故意朝她耳朵呵出熱氣,虧他面上還一本正經的樣子。
&號同學,你的耳朵,不,你的臉怎麼紅了?我們的訓練還沒開始,九點多的太陽也還沒太烈,你不會這麼敏感,連這麼點太陽都曬不得吧?」趙慶豐動作幅度誇張的指了指天上的太陽,看似對面前的學員十分無奈的樣子。
「……」陳熙遙真的想揍趙慶豐一頓,不過稍稍一動,膝蓋間夾住的薄薄一張撲克牌就掉落了下來。
趙慶豐動作利落的蹲下身,撿起撲克牌,插到陳熙遙膝蓋處,厲聲道,「給我夾緊了,再落下來,今晚就別想睡覺!」
遠處的張教官看好戲的看到此處,又回頭嚴肅的對陳熙遙班上同學說道,「看到那邊了麼?趙教官非常嚴厲,還使用了道具撲克牌,要知道,即便是正規部隊也不一定會用上撲克牌訓練新兵,儀仗隊才會這樣。」
&不過叫你們站直,你們就給我懶散成這樣,是不是也要我拿出撲克牌讓你們用啊?」
在張岩的恐嚇和遠處陳熙遙的慘狀演示下,文學系2003級1班的學生全體軍姿都站直了不少。
張岩滿意的點了點頭,再次回頭對陳熙遙露出同情的眼神,倒霉的孩子,誰讓你遇上情商低的某人了呢!
再看了看趙慶豐,張岩無奈嘆口氣,戰友啊,這麼欺負人家姑娘,以後你會有得苦頭吃了誒!
一點不知道自己被同情的趙慶豐把玩着再次掉落的撲克牌,板着臉圍着陳熙遙繞了一圈。
然後停在一臉不服氣的陳熙遙面前,「知道為什麼撲克牌總掉麼?」
陳熙遙並不想搭理他,一個眼神也不給趙慶豐,放空大腦的望着前方的虛空處。
&己沒夾緊撲克牌還怨上我了?」
趙慶豐討厭被陳熙遙無視,心裏空落落的難受,只好自己給自己台階下的說道,「你給個回應,我就告訴你原因,然後,只要你能夾緊撲克牌站十……好吧,五分鐘,我就讓你休息十分鐘。」
聽到這句話,陳熙遙麻木的表情終於有了迴轉,她轉動眼珠,有些懷疑的瞄了趙慶豐一眼,最後還是聲音洪亮的回答道,「報告趙教官,我想知道,請您告訴我原因。」
趙慶豐嘴角一勾,又拉下了臉,直指問題核心的用武裝帶碰了碰陳熙遙大腿外側,「因為你的腿部沒有力量!」
就這樣?
然後咧?
這句話有毛線的指導作用啊!
怎樣才能讓腿部有力量,這個混蛋怎麼不說了?
趙慶豐就像沒看到陳熙遙催促下文的眼神,站直得像一棵樹不懂風情的松樹般無辜的看向陳熙遙。
這混蛋,就是想讓她繼續求他吧!
不曉得原因,就要和他耗一整天是麼?
雖然陳熙遙也不虛站一天,但是這麼大個軍訓場地,到處都是學校同學,被單獨提溜出來訓練的就她一個。
她已經夠打眼的了,如果僅僅只是一個軍姿就讓她站一天,或許明天還要繼續練軍姿,別的校友會如何看待她?
會覺得她是個敢和教官叫板的蠢貨還是英雄?
陳熙遙原本只想低調的上完大學,趙慶豐怎麼總是不放過她呢?
這麼一想,陳熙遙心裏十分委屈,鼻尖一酸,眼眶一紅,不過她還是把眼淚憋了回去。
陳熙遙心裏一邊咒罵着趙慶豐混蛋,一邊安慰着自己大女子能屈能伸,以後一定要讓這混蛋好看,做好心裏建設後,帶着哽咽聲音的吼道,「報告教官,請問,怎麼才能讓腿部有力量!」
看到陳熙遙都快哭了,趙慶豐心虛的錯開視線,「勾着腰的話,你的腿部就會沒有力量夾緊撲克牌,給我昂首挺胸,是不是感受到腿部有力量了?」
難道自己做的太過分了?
在部隊他不都是這麼訓新隊員的麼?
他已經很克制很溫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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