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用?
第一個問題,當然是如何把這個吊墜樣的東西,變成像陳飛甲、孫贊那樣的全身甲冑,下一步才是調用這甲冑上附帶的各種功能性武器。網
昊學捏起那枚聚能無極甲的吊墜,翻來覆去看了半天,連個開關都沒有。
搞毛?
昊學心想千萬不要太複雜太另類的激活方式啊,不然我始終想不到的話,守着如此強大的機甲不能使,要活活逼瘋了!
觸摸、搖晃、甩動、在桌子上磕……
這一套走了一遍,沒半點動靜。
昊學臉色難看了幾分,然後開始嘗試滴水、加熱、揉搓、吹氣……
依然沒什麼卵用。
臥槽!
昊學欲哭無淚,看着吊墜默念:芝麻開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愛你一萬年、波若波羅密、嘛咪嘛咪哄……
吊墜還是那個吊墜,流動着暗金色的光芒,完全沒因為昊學的着急而有任何變化。
這……咋整?
不會用啊!
到後來,昊學連滴血的法子都試過了,這是玄幻修真看多了的後遺症,說是某些法寶都要滴血認主什麼的。
然而,手指頭還在流血,吊墜卻在血光中流動着暗金,依然不理不睬。
昊學拼命回憶之前在手機畫面中看到的,陳飛甲、石亦菲他們啟用機甲之前都幹了什麼。
好像……什麼也沒幹啊!
人家只是隨隨便便順着窗戶跳下去,然後機甲就開啟了。
要不要試試跳樓……
呃,要理智,這一定是作死的!
諸事不宜,今天絕對是諸事不宜。
昊學氣得把吊墜順手丟回桌子上,表示一籌莫展。
本來以為,機甲到手,自己在這世界裏基本就能橫着走了。別說是什麼好色大師,哪怕你好煙好酒好財好色都佔全了,老子也不怕你!
狙擊槍子彈都打不死你?
來嘗嘗一千年後的那什麼死光射線,分解射線試試?
要是還能安然無恙,算你狠!老子索性就任憑你處置算了,也省得被迫憋在這深山老林里遭罪。
可現在明明守着威力無窮的機甲,不知道開啟的方法,就相當於多買了幾枚賣相不錯的吊墜一樣,只能眼巴巴看着。
太折磨人了!
可憐老子剛到手的三套機甲啊……
呃!
對啊,三套機甲,還有一套黑光霸王甲本來要給空心菜的,傳到95%,手機死機了,那麼這玩意哪去了,是已經過去了一個不完全體,還是說……
昊學趕緊打開手機相冊,卻意外驚喜地現,那張黑光霸王甲吊墜形態的照片,還好端端存在手機里。
甭管能不能使,好東西肯定是好東西,還是先把它實體化再說。
不過,昊學不能彩信給自己呀,還是要找個中間媒介來着。
翻翻通訊錄,看到老熟人韋小寶正在……挑燈夜讀?
喲呵,難得嘛!
韋小寶竟然沒有去找他那n個老婆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大晚上不睡覺挑燈夜讀?
金瓶梅吧?
昊學臉上露出一點笑容,把電話打了過去。
「看啥呢,小寶?」
韋小寶一驚,隨即放下手中的書冊,嘆息道:「看泰西諸國的地圖,還有相關的風土人情。」
昊學一愣,隨即醒悟過來,歐洲這地方,在清朝被稱作泰西,韋小寶連夜研究泰西諸國的相關內容,想來是對之前被設計圍殺大寶國海軍的事情耿耿於懷,念念不忘找回這個場子。
「別急,這事兒咱們從長計議,終歸不能讓他們好過了便是!」
昊學安慰一句,卻也顯得有些乾巴巴的。
韋小寶何嘗不知道從長計議的道理,然而這一戰損失慘重,精銳的海軍戰士被殺掉好幾萬,海船也都被搶了去,這對於近年來一直順風順水的韋,是一個極其沉重的打擊。
所以,他不惜連夜研究地圖,想要儘快找出破敵之策,來個以牙還牙。
「我給你件東西,等會兒你用藍牙傳回來給我。」
昊學知道此仇不報,韋小寶內心始終不能寧定,卻不是勸上幾句就能解決的,索性直接轉入正題,把那枚黑光霸王甲的吊墜,用彩信給傳了過去。
「哦!」
韋小寶心不在焉地答應下來,雖然昊學此舉多少有點奇怪,可他也沒多想,滿腦子都是如何打磨兵鋒,飲馬萊茵河畔。
嗯,萊茵河,這還是剛剛查資料查到的名字呢,據說是泰西那邊的一條著名的大河。
昊學見他心神不屬,也不便多言,盯着彩信傳輸的進度,這回總不會再卡95%了吧,要是韋小寶也斷了聯繫,那他踏平泰西諸國的計劃,恐怕又要推遲好幾年。
還好,這次很順利,那枚閃爍着黑光的吊墜,如願出現在韋小寶手中。
「行了,把他傳送回來給我吧!」
昊學和韋小寶之間,互相傳送東西,早已經輕車熟路,不用多提醒,韋小寶就順手從龍袍的袖口裏取出一瓶藍色汁液,開始往嘴裏倒。
業務很熟練嘛!
昊學微微一笑,看着韋小寶牙齒迅被染成藍色,等待接收那條傳送物品的信息提示。
然而……
在手機畫面中,昊學目瞪口呆地看到,韋小寶手中的那枚吊墜,忽然化作一團漆黑如墨的烏光,瞬間籠罩韋小寶全身,將其從頭到腳覆蓋住,面孔前面也多了一層透明的罩子。
臥槽!!!
昊學一聲驚呼,瞪大眼睛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着這分明是已經啟動了機甲,和之前的孫贊院長造型差不多的韋小寶,實在難以索解。
老子什麼法子都試過了,就是不能啟動。這小子上手就直接開啟了?
尼瑪不帶這樣的!
難道他是皇帝,有什麼特殊優待?
老子八輩貧農就活該被這該死的機甲欺負?
我……我舉報!他也不是根紅苗正的皇帝血統啊,他-媽媽是雞……
昊學這邊正在罵娘,韋小寶那邊卻是嚇壞了。
「這!這個……昊先生,這是何物??」
韋小寶看着自己好端端的一身明黃色的龍袍,代表九五至尊的身份,忽然間覆蓋上了一層黑漆漆的不知名物事,身上倒是不覺得沉重,只是這玩意說衣服不像衣服,說盔甲不像盔甲,也不知該怎麼玩,一時有點蒙圈。(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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