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燕子塢,訓練坦克大隊。
喲呵,慕容復這小子有出息,到底還是給他研究出點花樣來,不錯不錯!
昊學很欣慰地點點頭,然而卻有點疑慮。
哥就給了你一輛坦克啊,這尼瑪都能搞出大隊來?
總不是學現代的航母戰鬥序列一樣,以一輛坦克為中心,搞了一大堆護衛車、驅逐車之類的東東……
懷着不解的心情,昊學點開了視頻通話,只看了一眼,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臥槽……尼瑪!!
畫面中,慕容復白衣飄飄,站在一輛m1tusk主戰坦克上,顧盼自雄。
在他身後,分明有密密麻麻的坦克部隊!
是的,密密麻麻,甚至昊學在米國閱兵式上都沒見到這麼多坦克同時出現。
你是要跟我說,一年的時間,你學會了製造坦克,並且把米式m1tusk複製了這麼多?
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罵了自己一句沒睡醒吧!
毫無疑問,這是一堆複製品,卻絕對是毫無戰鬥力的樣子貨而已。
慕容復就算是從現代穿越到北宋的軍事專家,把全套美式坦克的設計製造圖紙都帶去,也絕無可能在一千年前的環境當中,把坦克這種大殺器給造出來!
一切材料、機械、軍工技術都沒到位的情況下,能複製坦克的,只有神能做到。
不必多問,昊學已經明白了慕容復的打算。
一輛坦克,歸根到底還是太少了!
是的,這東西戰鬥力卓越,放到千年之前,根本就是無人能損傷的鋼鐵壁壘。箭矢之類的東西在它面前只是一個笑話,破甲炮彈更能迅速轟開沒有鋼筋混凝土支撐的城牆。
可若是被人看穿這東西其實只有一輛,哪怕烏龜殼再難啃,大部隊了不起繞過它,慕容復總不能把數萬大軍都給塞到坦克里吧?
要形成足夠有力的威懾,必須擁有令人望之生畏,根本不敢對抗的大型坦克陣列。
真坦克沒有,慕容復煞費苦心,秘密打造了這麼一支假坦克部隊。
動用了無數能工巧匠,耗費錢財不菲,終於造出山寨版坦克一百輛!
從外表看,不管是金屬光澤,還是外觀質感,甚至每一個鉚釘的細節,都極盡完美。
然而這種假坦克內部,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個空殼子,裏面裝了很多人,相當於是把假坦克稍稍抬離地面,讓它在人力的作用下動起來,還有人專門負責轉動假坦克的履帶,有人專門負責模擬坦克發動的隆隆聲,造成是履帶運動的假象。
這一套流程操作熟練之後,就算離得很近,也絕對看不到半隻人腳,完全就是和真正的m1tunk一樣,依靠履帶的轉動緩緩前進,帶着恐怖的威壓。
人才啊,人才!
昊學基本看懂了整個思路,不由得嘆為觀止。
「看樣子,搞得不錯啊!」
冷不防響起一個聲音,差點把慕容復從坦克上摔下來。
昊先生一年沒出現了,還是這麼喜歡出其不意!
苦笑一聲,慕容復連忙望空拱手道:「托昊先生的福,這『移動火力堡壘』我已經操作熟練。只可惜,浪費掉了五枚炮彈,機關槍子彈若干,剩下的只怕不多。不知昊先生能否想個辦法,為我們補充點彈藥?」
很有自信的樣子,所謂操作熟練,昊學也不知道到了什麼程度,不過看慕容復的表情,應該至少基本的操作沒有問題。
「沒了,就這些,你節省着用。遇到大戰再拿出來唬人。」
昊學一句話,慕容復就知道自己的用心已經被這個神秘的昊先生洞悉,不由得心中一凜,越發覺得對方莫測高深。
「操練純熟之後,可以準備起事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句良言相勸!」
昊學不能再在《天龍八部》的世界裏耽擱太久時間了,現在已經是五月初,距離五月二十四的最後期限不足一個月。
從陳超手裏得到那箱珍貴資料之後,昊學對《天龍八部》寄以厚望,包括中原、西夏、契丹、大理等諸多大小國家在內,偌大的疆土領域,齊心協力,站在前人的肩膀上,難道還出不了一個令人滿意的成果?
慕容復恭敬道:「請昊先生指點!」
「宋朝孱弱,皇帝膽小如鼠,是你最好的一個隊友。你起事之後,要打得乾淨利落,雷霆萬鈞,這樣反而可以用最小代價,讓你那位在皇宮裏的隊友首先嚇破膽,將大好江山拱手相讓。」
「還有,得民心者得天下。你是要坐天下的人,不可殺伐過甚傷了民望,王圖霸業終究會是夢幻泡影。」
慕容復大喜,這可是重磅內幕消息!
原來看上去如此強大的宋朝,竟然只是個怯懦的虛胖子?
打得堅決一點,那又有何難!
若是真如昊先生所言,事情似乎比自己想像得更加容易。
大燕國!慕容氏後代子孫慕容復,終於覓得良機,可以重現你昔日的輝煌盛世!
不可殺伐過甚,他當然也明白其中道理,卻顯然沒有前一條重磅消息更加令人振奮,只是自己攻城拔地之時,稍稍留意便是。
至於昊學說的最後一句,王圖霸業終究是夢幻泡影,他卻只當是一個假設條件下的推論,自動過濾忽略掉了。
可他完全不明白,這才是昊學要和他說的核心內容。
白忙一場,只不過是為人作嫁。
在昊學和慕容復簡單的對話中,這個天下,大亂在即!
這是統一之前的亂象,也是終究無可避免的一場戰亂。就算沒有昊學的存在,待金兵入侵中原,擄走徽、欽二帝,宣告北宋滅亡之後,照樣是生靈塗炭赤地千里。
不如先讓它亂起來,然後在昊學的控制下歸於一統,有喬峰坐鎮中原,打造一個國泰民安的太平盛世出來!
掛掉慕容復的電話,昊學掃了一眼段譽、虛竹這兩個人物。
段譽……孩子都生到第二個了,實在是66666,和名字完全不相符。
你這叫斷欲?你這分明是縱慾……
這尼瑪敢不敢節制點,媳婦兒太多你安排得過來麼,到頭來一日就是一天,我還指望着你給我把大理國的醫學研究搞起來呢,可別沒過幾年就翹了辮子。
虛竹那邊還好,看樣子避孕工作搞得不錯,並沒有弄出個小和尚出來。
一年的時間,虛竹已經正式成為西夏國駙馬。由於西夏國並沒有什麼皇子之類的,所以實際上虛竹算是掌了權。
就算有皇子也沒關係,昊學會很快把它變成沒有。皇子這東西,死掉的自然不再算數。
只差喬峰那邊了!
昊學看了一眼,喬峰,契丹境內,研究地圖。
嘿,還真是南慕容北喬峰,你倆這研究地圖的習慣都一樣,也是醉了。
昊學知道,喬峰最近受到的壓力也很大。契丹的老大耶律洪基一直希望他可以帶兵入侵中原,奪了宋朝江山,還特意給他封了個南院大王的尊號。
可是,雖然身是契丹人,畢竟從小在宋朝長大,養父養母、授業恩師、結交的朋友,都是南朝人。
為何喬峰眼中常含着淚水?因為他對那片土地愛的深沉……
「喬幫主,別為難了,準備帶兵南下吧!」
昊學不是第一次和喬峰說話,但因為很久沒聯繫,正在看地圖的喬峰還是微微一驚。
「昊先生?」
喬峰直起身子,嘆息道:「你也主張我帶兵滅宋,為了契丹打一片天下麼?」
「哪裏哪裏!」
昊學笑道:「契丹雖然是你的祖國,卻直到最近才算聯繫上。宋朝對你才是實打實的養育之恩,人生在世,豈能忘本?」
說得好啊!
喬峰眼前一亮,這正是他糾結的原因。沒想到昊先生竟然和自己是一樣的想法,那真是太好了!
「我讓你帶兵南下,不是為了滅宋。而恰恰是為了幫助宋朝,應對即將到來的戰亂!」
昊學對喬峰的忽悠,正式開始。
讓他帶兵去爭奪天下,這貨有點腦筋轉不過來,多半是舉棋不定。
但若是天下大亂,大宋江山岌岌可危,喬峰手握兵權,很有可能願意去幫一把。
至於幫忙之後的事麼……到那一步再說!
「戰亂?」
喬峰詫異道:「昊先生難道得到消息,又有哪方豪強打算對大宋用兵?如今契丹兵鋒被我暫時壓住,又有誰具有足夠的力量起事造反?」
「這你不用管,總之厲兵秣馬隨時準備南下作戰!」
昊學神秘一笑,最後說了一句喬峰百思不得其解的話。
「喬幫主,你記住,一切看似強大的東西,其實都只是紙老虎!」
紙老虎?啥玩意?
喬峰不懂,但是昊先生似乎已經離去,任憑他怎麼追問,再也悄無聲息。
次日,喬峰一反常態,開始積極練兵,讓耶律洪基大喜過望,將契丹數萬精銳之師交由喬峰手中,希望他可以直搗黃龍,為契丹國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喬峰慷慨豪俠,早在丐幫當中就有豐富的基層工作經驗,一步步從底層爬到丐幫幫主的位置上,腳步很穩健。
這些經歷讓他對於基層群眾的心態把握得很完美,雖然來到契丹,也還是很快就得到了廣大契丹兵的擁護,將這支虎狼之師訓練成忠誠於自己的鐵血強軍。
大練兵開始還不到一個月,消息傳來,石破天驚!
曾經在中原武林和喬峰一起並稱「南慕容,北喬峰」的慕容復,居然不知何時聚集了一支頗為強悍的力量,悍然起兵造反。打出了光復大燕的旗號,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攻城拔寨,兵鋒直指北宋的都城汴京!
消息傳開,天下震動。
最震驚的人,莫過於還在契丹練兵的喬峰了。
這次慕容復起事,被昊先生完全說中……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繫?
可如果是昊先生在背後操縱,他又為何特意找到自己,讓自己早做準備?
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可是喬峰的應變絕對不慢,立刻揮兵南下,名義上是遵從耶律洪基的指示,對宋朝用兵,但其實在喬峰心裏,不乏存在為大宋解圍的成分。
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等帶隊到了南朝,打宋朝還是滅慕容,就完全是他這個主將說了算。
反正現在天下大亂,怎麼打怎麼有理,先打了再說。
慕容復這邊,聽從昊先生的指示,打得極其堅決果斷,每逢戰事,基本是不怕犧牲猛打猛衝,讓原本就有些軟弱的宋朝軍隊十分不適應,很快就被打下了幾座重要城池。
隨着這幾座城池的陷落,在有心人的有意傳播之下,在戰敗者的無意渲染下,一個可怕的傳說漸漸蔓延開來。
據說慕容復其人,有神仙相助,賜下了一些天兵天將,甚至還有一批恐怖的戰爭兇器,也完全不像是人間的物事。
傳聞中,慕容復輕易並不會把那些法寶拿出來,卻在一次城池攻堅戰當中,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爪牙。
那次攻城戰,對方擺出了頗為自信的防禦陣勢,各種守城裝備一應俱全,甚至還有罕見的巨大多弓床弩,號稱能射穿五百步!
幾次硬攻,都被輕易擊退,慕容復大怒之下,終於將壓箱底的致勝法寶第一次使用出來。
參與過那次戰鬥的人,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可怕的場景。
一台巨大的鋼鐵巨獸,從遮蓋的掩體下緩緩駛出,面向城牆,不緊不慢地推進。
這東西看不到有人在推動,更沒有馬匹之類的拉車物事,卻能自行移動,尤其是一根粗大的鋼鐵圓筒,正正指向城牆,令城池內的守軍不由自主地生發出一股寒氣。
沒有猶豫,第一時間把引以為豪的床弩拉動,幾支巨大的弩箭射向這頭鋼鐵巨獸,試圖將其掀翻,或者哪怕是阻擋一下它的前進也好。
然而,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足以洞穿最堅固鎧甲的弩箭,接觸到那個怪傢伙之後,竟然只是閃過一點若有若無的火星,發出一點不輕不重的聲響,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它還是那樣慢吞吞的前進,雖然速度不足稱道,卻蘊含着仿佛無可抗拒的氣勢,就這麼開到了距離城牆不足百步的地方,停下。
這一停,強烈的不安頓時在每個城頭守軍心底蔓延。
下一刻,那個粗大的鋼鐵圓筒內,悍然冒出一道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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