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叫嚷中,女生們都開始遠離楊景行抱團了,連齊清諾都靠邊了兩步,似笑非笑看着楊景行,楊景行好像還在醞釀或者猶豫。【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800】
於菲菲看上去很緊張:「牌上只說反抗掙扎,蔡菲旋和翩翩的時候……主動了的,應該不算。」
郭菱發現問題:「技能牌不能一起用……」
蔡菲旋哈哈支持:「就是,只再來一次,不一起玩。」
劉思蔓是個嚴謹的人:「上把你用搶牌,小潔又用廢牌了!」
郭菱有理到張牙舞爪:「那是兩個人,都只用一張!」
邵芳潔好心:「一次就行了。」
年晴更自愛:「我一次都不要!」
高翩翩和安馨兩個幸運兒現在都彼此羨慕出親密感情了,一起看熱鬧。
蔡菲旋想到好提議:「老大當個代表,幫我們玩了!」
支持聲連連,楊景行卻心疼女朋友:「不行,不准欺負諾諾。」
女生們一片譴責或者嘲笑,齊清諾呵呵催:「別磨蹭了,快點開始。」
楊景行拿酒杯:「來,我們先壯個膽,一起來……一口乾。」
女生們當然不會自投羅網,還在群策群力想一些毫無建設性的辦法。4不過齊清諾不怕,先端起酒杯來,始作俑者柴麗甜也緊跟着選擇承擔起自己的義務,還激將:「怎麼不宣誓了?」
王蕊懷疑:「你是不是跟翩翩商量了!?」
楊景行嚴肅:「絕對沒有……來,先喝酒,翩翩和安馨一起來修佛傳記全文閱讀。」
劉思蔓哀嚎:「老大,管管,一個都不放過!」
齊清諾提醒:「先喝呀,喝了好拿曲子。」
女生們猶豫了,王蕊先抉擇:「喝就喝……就當潛規則了……代價這么小!」
郭菱賭氣拿酒杯:「願賭服輸。」
於菲菲邊端酒杯邊觀察楊景行:「怪叔叔肯定不會趁人之危,你最好了。」
楊景行陰暗嘿嘿:「小女生不要太單純,會吃虧的。」
高翩翩也拿酒杯:「反正我是裁判,安馨也是,我們不在內。」
蔡菲旋也不猶豫了:「都來,我們十幾個還怕怪叔一個!?傳出去也不丟人。」
剩餘的陸續端起酒杯,像捧起炸彈的感覺。最能堅持的是年晴和何沛媛,根本是被同胞逼迫就範的。
年晴是明目張胆排斥楊景行,何沛媛是不喜歡這個遊戲:「……有點過了。」
蔡菲旋嚷嚷:「就你貞潔烈女?誰不知道誰,來不來?」
楊景行又厚臉皮:「這個面子啊。」
何沛媛一萬個不情願地彎腰拿自己的杯子,提在手裏,沒有喝酒的姿態。
真不容易,楊景行好像諸多感懷:「借這個機會,說幾句。高中畢業來學校之前,我有過想像,想像大學生活,真沒想到能遇到這麼一群可愛可敬的女生,沒想到能從你們和同學們的努力認真狀態中得到那麼多的激勵……」
劉思蔓哈:「表白了!?」
其他女生笑笑。
楊景行繼續裝模作樣:「謝謝你們自始至終的樂觀向上,給我很多樂趣。謝謝你們當時沒有嫌棄,認真練習《就是我們》,讓我很受鼓勵。昕婷和安馨,雖然老師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很欣慰你們那麼努力,很開心……」
氣氛簡直是直轉急下,於菲菲還一本正經添油加醋:「你也給我們很多……鼓勵,信心,快樂……」
王蕊深呼吸:「我感動了,快來kiss我!」
鬨笑一陣,楊景行繼續都照顧到:「孔晨荷,你的熱心積極,不要總說什麼音教系,你會有你的成績。」
孔晨荷點頭:「……開玩笑的。」
楊景行又說:「之前和你們喝酒的說的話,也是認真的,友情很珍貴,讓我們為友情幹了這杯。」
蔡菲旋提醒:「還有愛情。」
楊景行說:「我和諾諾也有友誼……你們誰和誰還有愛情?其實友情和愛情也有共通點,人無完人,我們多互相包容理解,如果接下來我有什麼得罪的,你們多體諒。」
郭菱哈哈:「我就知道。」
其他人還是正經,號召為了友誼乾杯。
楊景行又想起來:「還有一個要特別感謝……甜甜,今天的大恩大德,銘記於心。」
柴麗甜和大家一起笑:「……乾杯!」
一起乾杯,輕鬆的艱難的,都把杯子底朝天了,就何沛媛還剩了一小口,被大家發現後也及時補救了最次元。
拿着空杯子,劉思蔓跟齊清諾笑:「顧問今天好肉麻。」
郭菱威脅:「馬上讓你知道什麼是肉麻。」
楊景行觀察一下:「都幹了?好大壓力呀,我要開始構思了。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們繼續玩。」
驚喜之餘,女生們開始嘲笑臨陣脫逃的敗軍之將,各種不客氣……
楊景行在洗手間呆了幾分鐘出來,女生們也沒玩遊戲,還顯得比較安靜。
劉思蔓現在是看清形勢了:「快點啊,我們還等着呢……是不是漱口去了?」
齊清諾也激將:「甜甜說就知道你不敢。」
於菲菲有義氣:「她是說不會,不是不敢……我也知道。」
柴麗甜還失望呢:「浪費我那麼好的牌。」
蔡菲旋笑問:「有誰心跳加速沒?」
楊景行承認:「我……兩點多了,要不聊會天就休息了?」
王蕊拍自己和齊清諾之間的寬敞:「聊着呢……說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等楊景行坐下,劉思蔓正經點問:「連立新給你發邀約了?」
楊景行解釋:「只那麼一說,我還沒打算。」連立新是指望浦海愛樂明年的音樂季能有楊景行的大型作品,而且不止一首鋼琴協奏曲。
郭菱也能正經:「你是不是想以後成立自己的音樂公司?」
楊景行說:「那就跟我們剛學演奏的時候,都想以後當個著名演奏家一樣。」
大家鼓勵,這不已經是演奏家了嗎,於菲菲還暢想:「……我們簽怪叔叔的公司去!」
柴麗甜擔心管理一個公司要好多時間和精力的:「……沒人給我們作曲了,嘿嘿。」
蔡菲旋笑:「老闆娘啊,還有你啊。」
齊清諾笑:「就算我當上老闆娘,等到那天,你們都在帶娃吧?「
郭菱哈哈:「三零六大媽組合。」
王蕊看不過去:「你們太不相信阿怪了。」
邵芳潔有情懷:「就算都是大媽了,我們也可以一起玩呀。」
年晴有點擔心:「我怕是玩不動了。」
蔡菲旋又想起來:「怪叔,你什麼時候搬新家?」
楊景行也不太確定:「可能再過幾個月。」
劉思蔓積極:「要慶祝你和老大喬遷之喜啊,送點老大喜歡的裝飾吧。」
齊清諾說:「他不準備裝修業。」
蔡菲旋建議柴麗甜:「你可以和怪叔買在一塊。」
柴麗甜搖頭:「太貴了,公攤面積也大。」
齊清諾譴責:「我們還不是大媽,說點風花雪月陽春白雪好不好?」
蔡菲旋就問柴麗甜:「曾理怎麼說?」
柴麗甜呵呵:「沒說什麼……我也沒確定一定要買,是我爸急我的女兒不可能是魔王最新章節。」
郭菱就說起聲樂系的那個大三女生,學業不突出人一般長相但是在學校也挺有名,因為經常有賓利接送,而且據說住的是別墅,而且不是幫大款,是富家公子的青梅竹馬,對方忠心耿耿……
說起來,似乎學聲樂的女生比較好嫁人呢,許多例子對比啊。
郭菱滿懷希望:「改寫歷史和偏見,就靠標杆了。」
劉思蔓也慫恿何沛媛:「真的,有條件不用,過期作廢。」
何沛媛淡然:「沒那個想法……沒意思。」
劉思蔓是過來人:「兩個人在一起是講感情緣分,不看什麼人……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何沛媛嘻,舉個明星當例子,大家紛紛鄙視,連於菲菲都不愛那種女人化的娘娘腔呢,不過楊景行應該有機會認識這種,可以幫忙留意。
何沛媛又否定:「不喜歡娛樂圈的。」
柴麗甜覺得吧,所有的擇偶標準在遇到對的那個人是都會成為浮雲,被大家笑話……
慢慢聊着,在楊景行的鼓勵或恐嚇下,逐漸有女生躺下或者閉目養神,凌晨三點過,劉思蔓和王蕊也堅持不住了,邊堅信明天一起吃早餐邊親密摟在一起要睡了。
沙發再長也不夠這麼多人躺着睡的,楊景行給齊清諾拖凳子來墊腳獻殷勤:「要不要脫鞋子?」
齊清諾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還不想睡。」
楊景行笑:「出去走會?」
齊清諾欣然點頭。
兩人准別出門,被好幾個沒睡着的抓了現行,不過另外兩個沒睡着的叫這幾個別管閒事。
楊景行說:「你們放心睡吧,我叫他們看好門。」
不說還好,女生都起身開始收拾包包什麼的了。
兩個服務員也是敬業,這時候還守在外面,楊景行交代了一下後就牽着齊清諾的手朝外走,又鬆開為她拉上外套拉鏈,獲得甜美嘲笑一小枚。
凌晨三點逛街散步,齊清諾是第一次,那天陪年晴過失戀夜的時候也曾經有這個衝動,最終還是擔心安全。
楊景行不是第一次,高中暑假寒假的時候,在九純是經常。
齊清諾問:「你們玩遊戲嗎?」
楊景行笑:「玩電腦遊戲。」
齊清諾奇怪:「我說過我不相信命中注定嗎?」
楊景行說:「我猜的。」
齊清諾笑看男朋友。
楊景行又說:「其實好多話都是對你說的。」
齊清諾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那我沒自作多情。」
楊景行繼續解釋:「趁這個機會說,免得你覺得肉麻。」
齊清諾說:「沒不喜歡,偶爾可以調劑……不過今天是有點過血脈奔騰最新章節。」
楊景行垂頭喪氣。
齊清諾笑:「我是不是應該說……我心裏一直暖乎乎的,現在一點也不冷。」
楊景行說:「還是喜歡原本的你。」
齊清諾卻繼續嘗試:「我要你再單獨對我說一遍……說嘛。」
楊景行嘿嘿嘿,看齊清諾的眼睛:「諾諾,能遇到你是上天對我的眷顧,雖然……」
齊清諾跺腳撒嬌:「完整版!」
楊景行努力:「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只發現你的長得漂亮,不過很快又驚喜諾諾還聰明又有才華,接觸多了,我發先諾諾有好多優點,人品好,正直善良,勤奮踏實,謙虛穩重,胸懷寬廣,善解人意……好多好多。」
齊清諾呵呵笑:「是比我自認為的多。」
楊景行說:「可是我還想說的是,當我們面對真正的愛情,我們就變成了兩個再普通不過的人……有時候,我就把你當成你一個會吃醋會多心,進而到愛情之外,你可能還會為有些事擔憂,會彷徨,甚至無助,一個普通又不普通的姑娘。公平起見,我也要求這種待遇。」
齊清諾繼續看着楊景行的眼睛,像是她看樂譜是那麼專注,看了一會後就笑了:「所以你也會多看別的漂亮女生幾眼,甚至想要一個幾個紅顏知己?」
楊景行搖頭:「不是這個意思。」
齊清諾伸脖子吻了楊景行一下:「……那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楊景行懷疑:「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齊清諾說:「我媽下午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聽出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放鬆一下,她問我是真的還是你找的藉口……我說是藉口,哈哈。」
楊景行笑:「半藉口。」
齊清諾說:「我也覺得自己情緒有點問題……已經這麼明顯嚴重了?」
楊景行說:「對你,難免小題大做。」
齊清諾咯咯樂,說:「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都要平常心。」
楊景行解釋:「平常心意思是……」
齊清諾用力點頭:「我懂。」
楊景行就放心地點點頭。
齊清諾又笑,有點同情男朋友:「其實吧,你有點自作多情,你也沒給我多大壓力。」
楊景行嘿嘿:「你別總想着要壓制我呀。」
齊清諾點頭,做作地想起來:「你還沒強吻我呢。」
……
冰冷無人的街道上熱烈強吻之後,齊清諾已經平常心了:「你當時動心沒?理性和衝動鬥爭沒?」
楊景行說:「沒有……如果我有鬥爭,理性失敗了呢?」
齊清諾咯咯:「不是吃醋那麼簡單……」
兩人回報包房的時候大概三點四十,應該沒吵醒人,就並排坐着,把腳一起放在凳子上,依偎着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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