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見過大風浪的人了,楊景行的偷襲成功只讓房間裏短暫安靜了一下,然後黑人自己的同伴就先喔吼喔吼地怪叫起來,還敲杯擂桌的,很是興奮的樣子。︽,本也該見識廣的娛樂小姐們也依依呀呀作出受驚狀。
「操!」朱俊嵐一怕巴掌,一臉爽快,不過還是很快拿出外交神情:「鼓掌。」
秦良帶領幾個襯衣鼓掌,服務員和翻譯也湊熱鬧,就小青蛙不給面子,瞪着眼睛不帶眨的。
秦良看出來了:「力量型,好,我們就輸力量。」
黑人很快撐身站了起來,活動胸廓並對幸災樂禍的同伴豎中指,他的表情讓中方不再慶祝,大家一起嚴肅面對接下來的真正挑戰。
楊景行只能陪着笑臉上前,彎腰撿起黑人腳邊的靠墊。黑人就有體育精神得多,沒趁機偷襲,浪費了秦良幾人的一臉機警。
再次對陣,黑人還是之前的動作,不過警惕的表情略帶兇狠。楊景行也繼續平淡的表情站如松,但是右手變成抓着靠墊的一面,不像之前那麼漫不經心提着了。
黑人移動步伐,似乎不再輕視對手,和楊景行間隔距離始終一米左右。可能是因為不能打臉的流氓東道主規則,黑人舉起的雙拳搖了半天也沒戳出來。
浪費了斂聲屏氣的觀眾十幾二十秒時間後,黑人又被自己同伴鄙視了,於是他猛然朝楊景行出腿了,保守的低邊腿。
同胞喊出小心的時候,楊景行手中的靠墊已經彈到黑人胸前。可楊景行還是太缺乏實戰經驗,等他的腳跟上的時候,靠墊已經被黑人擋開。
黑人的腳成功掃在楊景行右腿膝蓋部位,但是他沒接下招,而是不明所以地看看楊景行停在自己胸窩口前幾厘米的皮鞋,楊景行連忙收回。
雙方又拉開了距離,然後周圍一片埋怨惋惜,朱俊嵐命令手下別嚷嚷,自己一個人激動地慫恿楊景行:「別收手,出不了事,認真打,黑鬼抗搞……」
黑人跟翻譯要求雙方脫掉鞋子,也是,他那一雙亮晶晶花里胡哨的肯定比楊景行腳上的貴多了。朱俊嵐又呵斥小青蛙收起手機並幫楊景行把靠墊撿了回來,引起黑人的一些不滿。
楊景行戰術成功,黑人再次和他乾瞪眼做無用功的時候,要分神留意他拿靠墊的手了。黑人也不出腿了,可能剛剛楊景行紋絲不動的硬抗體現了一些抗擊打實力。
旁邊看的國際友人又不滿起鬨了,楊景行就恭敬不如從命先出腿,同樣的低邊腿,不過時機和距離似乎不太好,黑人稍微踢腿就能避讓。
就在黑人避讓下盤的時候,靠墊又朝他上三路衝來了。黑人無視沒殺傷力的暗器,對楊景行腦袋出左拳,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應該是本能讓他忘記了規則。
楊景行脖子一歪躲過直拳,又要立刻彎曲右胳膊格擋對方另一隻手的擺拳,並蓄力出擊,隔着靠墊一拳擊打在黑人胸口,稍微偏了一點,靠近心臟部位了。
也就是電光火石間的一次交鋒,靠墊被劇烈擠壓如同放悶屁的聲音和黑人的胸口發出的挨揍空響交雜在一起,倒有了點餘音繞樑的效果。
黑人踉蹌後退兩步,半彎着腰不出聲,但眼睛還是盯着楊景行。
女人們又不分職業貴賤叫叫喳喳起來,不過在場男人都是練家子,似乎都難以接受黑鬼隔着靠墊被拳擊退的事實,一時間要嚴肅確認一下這兩位是不是在演戲。
楊景行沒繼續進攻,黑人就真起上身,但胸口沒完全挺立起來,還咳嗽了一下,然後是深呼吸。
美國佬不取笑同伴了,語言關懷一下,換來黑人的抱怨。
翻譯盡責:「他說你玩把戲,不公平……他要檢查靠墊……美國人就是對我們有誤解……他們頭說他不是你的對手……」翻譯也有愛國驕傲情緒。
小青蛙猛然跳出來:「你告訴他,是怕打壞他,傻呀!?」小人得志窮凶極惡的樣子。
翻譯也注重國際關係,轉述的是靠墊是對彼此的保護措施,不是鬼把戲。
小青蛙又揚眉吐氣:「我是不是吹牛!是不是?」都不尊重領導了。
朱俊嵐不理下屬,一臉正經看楊景行。
楊景行輕鬆了:「行了沒?嵐哥。」把靠墊還給服務員了。
朱俊嵐又看看自己另外幾個手下:「搞那個白的,你們覺得有問題沒?」
一個襯衣看着楊景行,對朱俊嵐擔心:「萬一控制不好……」另外一個也嚴峻:「打拳的和打仗的不一樣,扳扳手腕還行,真動手,可能一下兩下的事……不知道這位兄弟來路?」
沒來路的楊景行告辭:「嵐哥,我先走了……」
看那個大塊頭白人在脫手錶了,朱俊嵐猶豫了一下還是對翻譯說:「不玩了,到此為止。」
楊景行擋開秦良摸自己胳膊的手,求情:「良哥……」
秦良認真:「你別看他們肉粗,沒用,吃藥的。」
大塊頭白人在脫鞋子了,無視了眼前陪着笑臉表述中方意見的翻譯。和楊景行交手的黑人坐去沙發上嚷嚷,房內氣氛似乎不太和諧了。
朱俊嵐沖幾位職業女性吼:「陪客人!」
幾個女人連忙拿出職業水準貼了上去,可是大塊頭白人此時已經不再貪玩,而是準備就緒了對楊景行招手,然後還把再次貼上的女人一把推開:「**off!」
特種兵頭頭嚴肅提醒夥伴注意禮貌。
可翻譯也被大塊頭一把沒禮貌地擋開了,翻譯告狀:「朱經理,他罵我們。」楊景行也聽懂了,雖然對方可能只是口頭禪,也沒針對民族人種。
「我操!」朱俊嵐一臉笑容迎過去:「no,no,朋友,ok?」
翻譯簡直是忍痛轉達。
楊景行卻又說:「嵐哥,我試試,你們及時救我就行。」還笑呢。
朱俊嵐回頭看看,一點頭:「干!秦良叫人。」
秦良還真開對講機,楊景行連忙說:「別,應該沒問題。」又對翻譯說:「注意友誼第一。」
翻譯點頭:「他最擅長柔術,之前說了……」
楊景行又想拿靠墊,同胞堅決不答應,服務員都當沒聽見。
柔術選手的對陣姿態和拳擊手就不一樣,比較放得開。可笑的是楊景行和對手對峙轉圈的時候,外圍觀眾也跟着轉,對柔術有理解的秦良各種提醒,朱俊嵐聚精會神像裁判。美國佬雖然為同伴鼓勁,但是沒之前那麼熱鬧了。
雖然塊頭大不少,但是並沒身高和臂長優勢,柔術選手先幾次假抬腿試探,楊景行沒有過激反應,雙方都謹慎。
又一次比較大幅度的踢腿試探到一半,大塊頭白人瞬時半俯身朝楊景行衝過來,也很極速,老鷹抓小雞的姿態。
距離太近,楊景行要閃躲是來不及的,秦良的提醒更姍姍來遲。為了避免和一個男人貼身糾纏,楊景行後退的同事抓住對方的手腕。
雖然楊景行有超越常人的穩准狠,但是對方並沒因為這種意外被抓驚慌失措,而是專業地及時應對,上身頂住楊景行的同時手臂動作,很流暢的反制動作。
秦良瞎喊:「別被鎖,完了……」
楊景行可能被嚇到了,手上一用力,力道沒把握好,大塊頭白人堅強的一聲悶哼,腿已經上來了,要纏絆楊景行。
楊景行又加了一把力,不但使勁捏還往用力上提。
「啊!」白種男人粗獷的慘叫聲,但是很快止住,雖然被楊景行控制住了雙手半提起,柔術選手還是迅速利用嫻熟技法想繼續反制。
楊景行嚇得連連後退,兩個人裝在了吧枱上。
又一聲痛苦的喊聲,柔術選手硬生生轉動自己的手腕和手臂想對楊景行脖子下手。看客跟着移動過來,朱俊嵐也秦良喊,翻譯也喊,也不知是怕誰傷了誰,然後大家都叫嚷。
這種好手身體應該不會很脆弱,楊景行又加了一把勁,在對方還沒到極限的喊叫聲中把他的雙臂高高提起完全控制了。
柔術選手不放棄,雙腿就要往楊景行腰身上纏,挺噁心的。楊景行沒有聽取秦良的建議,朝外閃身,而且要很快地移動相當一段距離才能拉開步步緊逼的對手。拉開一定距離後,楊景行用力了,幾乎把對方掄了起來讓他失去重心,然後抬腿一腳,老招式,踢在對方胸口,可是這次沒有靠墊間隔。
一腳踢了後,楊景行沒鬆手,然後觀眾就看見柔術選手跪在地上被楊景行往上提,他自己也努力想站穩。
高喊着停手,第一時間衝上來分開兩位選手的是美國佬的頭頭,不過他關心照顧的是自己的夥伴,扶起架住後接連發問,另一個黑人也來幫忙。
柔術選手緩過勁來後就低聲國罵,不過翻譯沒告狀,可能是對方的樣子確實很痛苦。楊景行也去關心,還會一點英語呢。
看表情,柔術選手對楊景行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咒罵他是怪物什麼的,畢竟自己的手腕已經開始紅腫,還要揉胸口。
中方全體對國際友人表示關心,翻譯建議來杯水,或者酒也行。柔術選手恢復能力強,又能開玩笑要大麻了,朱俊嵐只能不好意思。
就小青蛙還關注一下楊景行:「地方太窄了,你一腳一個……」
和諧友愛了一陣,又是無法拒絕甚至有點萬眾期待的第三場。美國隊長看起來脾氣溫和,對翻譯轉述的各種叮囑都ok,甚至還和楊景行握握手,尊稱一句大師,認真樣沒被取笑。
楊景行也得到不少關心了,兩個襯衣一起提醒他,柔術選手只是個普通士兵,可這位頭頭卻是個殺手,雖然看起來沒多兇狠,但是真打起來,什麼事都說不好,所以千萬千萬小心。
為了終極對決,場地都重新佈置,朱俊嵐一再檢查一再叮囑,可千萬不能讓酒瓶之類的東西出現在友誼交手中。
秦良再次安撫楊景行:「情況不對你就打手勢,我們一起上。」
另一個說:「看樣子,肯定四十歲往上,速度力量肯定都不如你,一定要鎮定。」
朱俊嵐鼓勵:「兄弟,不管怎麼樣,今天的事我記住了……」
正準備開始呢,楊景行電話響了,服務員連忙拿過來。王蕊打來的,楊景行接聽,周圍自然安靜了。
「怪叔,還不回來,幹什麼去了?」王蕊似乎又喝了。
楊景行說:「馬上,幾分鐘。」
王蕊警告:「你不准喝酒,喝了老大就不讓你親了。」
楊景行說:「我不喝,你們也別喝了,小心回家挨罵。」
王蕊說:「那我不回家了……」
楊景行似乎不好意思再陌生人面前展現自己的溫柔:「就這樣,我馬上回去。」
王蕊沒聽見:「你說,我們是不是好閨蜜?」
楊景行說:「是,當然是。」連忙掛了。
朱俊嵐剛把楊景行手機放進自己衣兜,又響了,他還看了一眼才還給楊景行。
還是王蕊打來的,不過是齊清諾的聲音:「幹嘛掛我們電話?」
楊景行不得不溫柔:「我和嵐哥聊天呢。」
「……那麼安靜?」齊清諾不好糊弄。
楊景行說:「嵐哥他們是禮貌人,見我打電話就沒說話。」
朱俊嵐會意,大聲:「啊,啊,是呀……」翻譯不好意思地跟國際友人解釋楊景行好像在跟女朋友打電話,黑人吃驚大師不是該修行嗎。
齊清諾懷疑:「在哪不能聊?是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王蕊興奮得嘰嘰叫。
楊景行說:「怎麼可能,我馬上就回去。」
又換成王蕊的聲音:「怪叔,老大是不是你的好老婆?」
「……是。」楊景行很無奈:「你們照顧一下晴兒的感受……」晴兒在唱歌。
王蕊撒嬌:「那你說呀,說給她聽。」
楊景行拿出男人的威嚴:「你們不能喝了……」
王蕊怕得軟綿綿:「說嘛,說嘛,她在聽……」
楊景行磨磨蹭蹭地幾乎背對目光熱切的眾人了:「諾諾當然是。」
王蕊不滿意:「要說完整……」
楊景行狗膽再次掛電話,再交給朱俊嵐:「再打別理。」
朱俊嵐點頭。
觀眾和選手再次準備就位,楊景行似乎着急了,開始前先跟對方說:「歡迎來中國,希望你們玩得愉快。」
對方謝謝,和楊景行差不多的站立姿態,然後冷峻的臉陡然無奈,楊景行的電話又響了。
楊景行趁對手這一分神又想偷襲,而且又是直踢。開玩笑,特種兵一下就讓開了,還差點抓住楊景行的腳。
楊景行居然跟着又重複踢腿,不過速度和力量都大幅度提升了。特種兵這次捉住了楊景行的腳踝,卻拉不住,就及時鬆手借勢揮拳朝楊景行招呼,同時腳下還襲擊楊景行的另一條腿。
左小腿挨了一蹬,楊景行動都不動,上面已經捉住了特種兵的拳頭,並馬上往後拖。特種兵見過同伴吃的虧,而且現在也感受到了楊景行的力量,所以他立刻往前貼。
對方一送,楊景行卻瞬時改變了方向,反其道而行之,不過特種兵反應也非常迅速,不給楊景行施展空間,並且用另一隻手來摟楊景行的腰。
楊景行的另一手往下一探,勾住了對手的腰,一抬手就把特種兵整個人提起來了。特種兵經驗果然豐富,既然楊景行力氣這麼大,他就抱住楊景行的腰自己再加把勁倒翻上去,目的明顯,雙腿想夾楊景行的腦袋。
可在特種兵的雙腿還沒完全翻上去的時候,楊景行又改變了用力方向,幾乎把對手的身體打橫了,同時鬆開對方的手和腰。
身體被反轉的特種兵不得不先鬆開楊景行的腰,不過得再馬上抱住楊景行才行,可是楊景行用力提起膝蓋往前一頂,動作太快,讓特種兵只能放棄計劃,免得吃虧。
楊景行這一膝蓋不輕,特種兵幾乎橫摔出去。特種兵到底厲害,這樣的姿態還能在落地之前調整,沒全摔下去,只是趴着了,單手着地的跪姿。
楊景行沒有趁機會追擊,但是特種兵不該放鬆警惕,可能是豐富的戰鬥經驗讓他知道這時候不能輕易起身,就保持着這個姿勢防禦。
挺奇怪的場景,楊景行右移一步,面前趴跪着的對手也立刻移動,楊景行左移,對方又連忙爬,反應極其迅速。
秦良總是從自己的專業看問題:「別上,小心他鎖你……」
楊景行無奈伸手:「電話……」響鈴起碼已經持續了十秒。
朱俊嵐連忙過來遞電話,楊景行先接聽:「……來了來了……別發火……」又去扶還趴在地上警惕什麼鬼把戲的對手。
屋裏一群人看着楊景行邊在電話里點頭哈腰邊急忙忙穿鞋子,裝鑰匙。掛了電話,楊景行又急匆匆來跟國際友人握手:「再見……」
場面比較冷,都沒點歡呼慶祝。
楊景行問朱俊嵐:「嵐哥,我表現還行吧?」
朱俊嵐點頭。
楊景行有底氣了:「您幫我個忙,下去趕我那幾個朋友走。」
朱俊嵐回過神:「走,走……秦良青蛙跟我來。」
出了門,楊景行請求:「可千萬別說我打架了,我們就聊了兩句……」
青蛙似乎見過大世面:「這也叫打架?」
秦良怒:「你去試試,會看嗎?人家收拾你一隻手。」
青蛙還是有點畏懼。
楊景行對朱俊嵐說:「您隨便說個理由,反正她們怪的肯定是我。」
朱俊嵐點頭,懷疑:「就這麼走了?不合適呀。」
楊景行說:「來日方長,今天沒給嵐哥丟臉就行。」
朱俊嵐瞠目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你這就是屁話了!」
走了幾步,朱俊嵐拉住楊景行,嚴肅起來:「能不能跟我說句實話?」
楊景行真誠的表情。
朱俊嵐問:「兄弟到底做哪行?」
楊景行笑:「我真是學生……不過平時愛玩,有點研究。這也就是玩,真動手,我哪敢上。」
朱俊嵐又急:「走,今天不說多了,等炮仗他們回來……」
包房裏四個女生擠成一團合唱,劉思蔓在選歌,看見楊景行幾人進來,她們幾乎瞟都不瞟一眼。
幾個大老爺們就這麼站着,等這首歌結束了,朱俊嵐邊鼓掌邊大聲:「唱得太好了,太動聽了。幾位女士們,小姐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今天我們要歇業了,消防的來了,說我們不合格要整頓……」
楊景行招呼:「走吧,別給嵐哥添麻煩。」
齊清諾笑,王蕊就哈哈:「不走又怎麼樣?」
朱俊嵐說:「你們都是知書達理的好女孩,女孩子,要早點回家,父母才不擔心……」
五個女生一起嘲笑。
楊景行去拉齊清諾:「十一點了。」
年晴支持:「你帶她走吧。」
秦良也上前說話:「確實不好意思,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下次再來,我們將功贖罪,今天只能到這裏了。」
劉思蔓摟着何沛媛抗議:「怪叔叔,你聯合外人欺負我們。」
朱俊嵐笑了:「外人,我怎麼是外人了,我們老朋友了,是不是?」
王蕊申明:「阿怪才是我們最親的,其他都是外人。」
楊景行簡直無敵自容:「嵐哥,我自己處理吧,謝謝了。」
朱俊嵐威脅女生們:「我斷電了啊!」
王蕊不知輕重:「不止你一家唱歌的。」
朱俊嵐換另一個說法:「你們這些小女孩不懂事,出門在外,男人的面子是第一位!怎麼能這麼不給我兄弟面子?這麼多兄弟看着,他直得起腰?」
秦良補充:「要打要罵回家再說。」
王蕊和劉思蔓哈哈哈樂,年晴一下沖了起來:「走吧!」
朱俊嵐表揚:「這就對了。」
青蛙還沒忘記老本行:「各位請把隨身物品帶好……」
朱俊嵐關心着:「慢點,都慢點,喝這麼多,小女孩……」
王蕊還衝朱俊嵐瞪眼呢,一跺腳:「哼,再不來了!」
朱俊嵐笑得跟被撓痒痒了一樣:「對不住,對不住……」
秦良多看何沛媛兩眼:「看出來了,你最溫柔。」
何沛媛呵呵一下。
王蕊又瞪楊景行:「為什麼掛我電話?」
楊景行求饒:「等會再說……」
何沛媛不放過:「現在說,憑什麼掛蕊蕊電話?憑什麼!?」
齊清諾沒醉糊塗:「你們,啊!?」
王蕊驚駭:「哎呀,老大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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