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軟劍就到刺在了蔣念的鬼臉面具上,他本能的抬起了左手,伸手擋在了面前。
噗哧!
軟劍失去了林伢子的控制,直接向前刺去,扎進了將的手掌上,劍尖從他的手背上露了出來。
滴答!
鮮血從他的手上滴落下來,發出清脆的響聲。
蔣念緩緩落地,伸手將軟劍拔掉,然後用內力一震,直接將軟劍震的四分五裂,落在地上發出清楚的叮噹聲。
「56號選手勝利,晉級前十強!」無空大師心神一震,迅速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深深的看了眼蔣念後,喊道。
「血刀!血刀!血刀!……」
無空大師話音剛落,無數的觀眾從座位上站起,舉手狂呼,歡呼聲宛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
聲音疊加在一起,震耳欲聾。
觀眾們巨大的歡呼聲,都讓蔣念忽略了腦海里的系統提示,看了眼碎成兩塊的林伢子後,才緩緩回神。
嘭!
南詔頌十分的惱怒,舉手一拍,身下的椅子在瞬間四分五裂,碎爛開來。
「南王爺,何須如此惱怒,只不過是輸了一場比賽而已,息怒,息怒!」軒轅宗微微一笑道:「來人啊,為南王爺準備好新的椅子。」
「是,皇上!」
身旁的一名太監恭敬道,隨即快速出了比賽場所。
當太監拿着椅子回來時,蔣念已經從擂台上下來了。
南宮玲看着蔣念贏得了勝利,悄悄的望了幾眼,又收回了目光,心裏竟然有些絲絲的欣喜。
似乎是高興蔣念贏了比賽。
「不行,南宮玲,你乃是成大事的人,決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南宮玲甩了甩頭,好看的眉頭皺起,低下了腦袋。
「這是佛門金創藥,對外傷的療效極好。」無空大師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瓶子,遞給了蔣念。
蔣念接了過來,並道了聲謝。
「來,你的位子在那邊。」無空大師指了指不遠處那金色的椅子道。
蔣念點了點頭,便走了過去,坐在了第六個椅子上面。
旁邊坐的是一名白衣男子,此人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輕輕搖動着手上的紙扇,看到蔣念走來,微微笑了笑。
蔣念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隨即,蔣念便倒出金創藥,敷在手上的傷口上,然後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條,將傷口包紮好了。
「噝……!」
蔣念倒吸一口涼氣,金創藥敷在上面,頓時就傳來一股陣陣的劇痛,劇痛持續的時間不斷,劇痛消失後,傷口處便傳來麻癢的感覺。
「果然不愧是佛門的靈藥,不負金創藥的威名,竟然在這麼斷的時間內,傷口就有了好轉。」蔣念動了動手指,心中暗暗想道。
這時,第二場比賽開始了。
第二場比賽的選手是二十六號和九十三號。
九十三號是一名男子,相貌平凡,國字臉,大濃眉,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穿着一身灰色的粗布麻衣。
手上的武器,是一把極為驚人的重劍。
通體漆黑,劍身上是一道道細密的紋烙,是一把好武器。
二十六號選手整個人有種陰邪之感,一身黑色的長衫,帶着斗篷,讓人無法看清真正的相貌,手上的武器則是一把極細的長劍,整個人仿佛融入到了陰影當中。
根據系統所探查出現的信息,九十三號選手的名叫周初永,二十六號的選手則叫司耶。
比賽一開始,周初永和司耶就斗在了一起,周初永雖然勇猛,招式大開大合,有無物不可摧毀之意。
但是司耶卻更勝一籌,速度極快,宛如魷魚一般,在周初永的周邊穿梭遊走,時不時的發出攻擊,打的周初永極為的狼狽。
「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就在蔣念觀看着比賽的時候,旁邊那名白衣男子忽然開口問道。
蔣念愣了下,看了眼身邊的白衣男子,從此人的身上,蔣念本能感覺到厭惡,但又不好表現出來。
蔣念皺了皺眉,道:「你可以稱呼我為『血刀』」
「哦,原來是血刀公子。」白衣男子笑了笑,說道:「在下廣成,第一次見面,還請多多指教。」
「廣成公子乃是一流武者,又身具絕技,在下普通江湖浪子一個,實在不敢提指教之名。」蔣念說道。
因為帶着鬼臉面具,白衣公子自然看不到蔣念的表情。
從系統探查出來的信息中,此人乃是南王爺的人,而蔣念對南王爺感覺並不好,再加上本來就對白衣男子有着本能的厭惡,兩兩相加,蔣念自然沒有好語氣了。
「血刀公子說笑了,剛才你的刀法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此等絕技,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學的。」白衣男子笑笑,並不惱怒。
蔣念聳了聳肩,沒有接話。
「血刀公子,你覺得,這場比賽,那個選手會贏呢?」廣成笑着問道。
「九十三號!」蔣念隨口說了句。
「哦,但在下卻不這麼認為,我覺得二十六號的贏面更大一些。」廣成搖了搖頭,接着說道:「不知道血刀公子何以認為,九十三號會贏呢?」
「不如我們賭上一把如何?」
蔣念聽到這話,心中冷笑,心想果然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既然你想賭,那我便奉陪到底。
正好,我早就看你們不爽了。
「那廣成兄打算怎麼賭呢?」蔣念轉頭看着廣成問道。
廣成眼中精光一閃,雖然隱晦,但仍舊被蔣念撲捉到了。
「這樣吧,我們竟然是習武之人,不如就賭武學秘籍如何?」廣成微笑道,看起來人畜無害。
「說吧,你看上我那個武學。」蔣念開門見山的說道。
「好,血刀公子果然快人快語!」廣成說道:「剛才,兄台所使用的刀法,實在讓在下眼饞,不如就賭這個如何?」
「好嘛,原來是看上我的刀法,真是偽君子一個,想和我斗,你就等着輸光屁股吧!」蔣念心中暗暗想道。
抬起頭來,蔣念看向廣成道:「我自然沒意見,就不知廣成兄台,打算用什麼和我賭呢?」
只見廣成神秘一笑,緩緩從懷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木盒,然後打開了一條縫隙,從裏面透出一道金光。
蔣念頓時眼前一亮,手一拍,道:「好!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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