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心裏怎麼想的就沒人知道了,有些人甚至打定主意,不管兩人拿出的是什麼東西,他們都準備耍賴,反正舊軍營還算安全,龜縮在這裏不出去拼命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x23us.com更新最快
「既然如此」烈火手一伸,對着落雨說道,「請吧!」
落雨沒有說話,將聖棺取了出來。
「呵,這是什麼東西?」
「就靠着玩意可以消滅精銳屍鬼?消滅一個給我看看?」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東西對屍鬼會造成什麼影響,下城塞舌爾主教已經試過了,而在上城的精銳屍鬼中,只會造成更大的騷動。
落雨扣住了聖棺上的機關,然後抬頭說道:「仔細看」
話音未落,聖棺就被落雨給打了開來。
……
在場的團長們一時間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
好像眼前的這個物體就是恐懼本身,攥着自己的靈魂不斷的沉入到最深沉的深淵,那瞪大的眼眸就是不斷讓人沉淪的漩渦,那邪惡而乾枯的身軀四肢讓人看一眼就感覺噁心,從它嘴裏發出的尖嘯聲直達心靈的最深處。
「咿啊啊啊啊啊!」聲波穿過每一個人的耳膜,舊軍營中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無形的波紋向着四處擴散,無數的行屍和屍鬼昂頭張望,隱藏在數十萬屍鬼潮中的馭屍之王們幾乎瞬間就確定了所在的位置,漫無目標的屍鬼群如潮水一般向這邊涌動而來。
只是不到一秒,落雨就將聖棺給合了起來。
然而這一秒鐘,對於在場的玩家們來說就好像過了一個小時!
「這,這……這是什麼!」一名團長顫抖着問道,冷汗從額頭上滴下。
「這就是你們要看的證據,是屍鬼們不惜一切都想要奪回的東西,在我們手中則是屍鬼的覆滅之源。」烈火說道,「只要將這個送到科隆堡大教堂,那麼困擾各位的屍鬼難題就會迎刃而解!」
團長們面面相覷,做聲不得。他們有心反駁,但是剛才感受到的那種恐懼卻讓他們根本無法開口。
「另外,你們最好早點做決定。」烈火挑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為……為什麼?」有人驚疑不定的問道。
「因為,屍鬼們可不會讓你們思考太久啊!」落雨將聖棺重新塞了回去,然後冷哼道。
正在這時,稍遠一些的地方響起了一陣轟鳴聲,然後建築物開始垮塌了下來。
「團長!不好了!屍鬼發現我們的位置了!」有玩家撕心裂肺的喊叫了起來。
「這……」保守派的團長張大了嘴,然後憤恨的轉向了落雨,「你早就知道,還故意在這裏露出來!」
落雨不屑的冷笑:「我已經跟你們確認過了,你們自己要看我才給你們看的,哪裏說得上故意?」
「你這傢伙!」保守派的團長狠狠的咬着牙。
「你們只會自怨自艾嗎?好好動你們的腦子想想,我們到底是坑害你們還是給你們送功勞來了?」落雨不耐的說道,「憑心而論,你們作為科隆堡最強的戰職者集團,真的就只能在這些屍鬼潮當中龜縮不前嗎?你們明明可以做到更多的事情,最終卻選擇當縮頭烏龜,這讓原住民如何看待你們?還想着戰後收割戰利品?簡直做夢!」
保守派的團長們被她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讓我好好看看你們的能耐吧!科隆堡的戰職者們!你們代表的是所有艾隆希歐的戰職者,也代表着所有玩家的戰鬥意志!」落雨英氣逼人的站立在側,一手扶着腰間的儀刀,眉目之間有一種來自上位者的咄咄逼人,讓在場的玩家們不由自主的想屈服在她的氣場之下,嘴裏的話語如同一道道鋒利的刀鋒一般砍在心間。
「你們是戰職者,天命系統給了你們戰職者的驕傲,但是不代表你們就只能當一名系統下的巨嬰。給所有人看看,作為一個戰職者,就算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你們也可以成為一名當之無愧的戰士!」
這些話如果是從別人口中說出,那麼效果不會很好,但是不知為何,從落雨的口中說出,卻有着一種特別的感覺。
讓人感覺自己像是女王麾下的士兵,在女王的激勵之下抑制不住胸口澎湃的熱血!
保守派的團長們沉默了片刻,終於有人邁開腳步,向着自己的旅團走去。
「小子們!整備武器!準備出戰!」
有一就有二,團長們紛紛前去整理自己的旅團。屍鬼潮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藏身地,再龜縮在這裏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還不如像落雨所說堵上戰職者的名義,拼死殺出一條路來!
看着落雨三言兩語就說動了這些頑固的保守派,烈火不由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不虧是落雨大小姐。」烈火一半揶揄,一半認真的說道。
「哼!」落雨大小姐傲嬌的哼了一聲,抬起下巴,往外走去。
「你這個隊友真厲害。」伯納德佩服的說道,「可惜你們都不會留下,不然黑鬱金香旅團又能多出一位傳奇人物。」
「說笑了,她可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人物。」烈火笑道。
「雖然我不太喜歡她的態度,不過從各方面來說她都是個厲害的人物。」血劍索爾也湊上來說道,「你這個隊友到底是何方神聖?完全不像是普通玩家。」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烈火攤開手說道,「總之連天命聯盟也對她畢恭畢敬的,好像很熟悉的樣子,一個神秘的大小姐。」
「難道是天選者公司的人?」血劍索爾八卦的問道。
「或許吧,我也沒詳細的問過。」烈火說道。
「拜託,她不是你的親密戰友嗎?看你們那麼默契,我還以為你們互相應該非常了解了。」血劍索爾翻了翻白眼。
對此,烈火只能呵呵以對。
每當烈火想問這方面的事情時,那種莫名其妙的壓力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因此烈火對於落雨現實的身份真的是徹徹底底的一無所知。
也許落雨哪天想告訴他時會自己說吧,他只能這麼想。
很快,這兩千多名戰職者就被整編起來了,對於這些科隆堡混了半年的頂尖旅團來說,這些事情都是輕車熟路,比之前那五六百人的雜牌軍做得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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