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沐二少的回覆來得猝不及防,向晚嚇得差一點從椅子上滑下來。
男神說,為了她,他要堅持寫下去?
沒有搞錯吧?
沐二少哎,她遙遠的夢哎!?
這麼說,上次為她打賞十萬的人,也是他嘍?
想不明白為什麼,向晚一顆心懸着,思考得眉頭都蹙了起來。
「怎麼了?」白慕川慵懶地躺在床上,懶聲問。
「那個沐二少回復我了呢。」
回復的那句話有一點小曖昧,向晚對白慕川說起的時候,有點心虛。
可白慕川明顯沒有異樣,「回復不是很正常?你哪天不回復讀者?」
「可是」可是沐二少是從來不回復讀者的啊。
為什麼要為她破例?
向晚縮了縮肩膀,不敢多想,更不敢告訴白慕川內容是什麼,小心翼翼地又刷了一下白名單的其他書評。
然後發現在好多書評下面,都出現了沐二少的回覆。
明顯是複製粘貼,那句話一模一樣。
「為了你,會堅持寫下去。」
「」
評論區都炸開鍋了。
沐二少更新了,回復了,還這麼體貼。
小粉絲們眼淚汪汪,小少女們粉紅色的心都被撩得痒痒的..
向晚長鬆一口氣,「我去!原來不是只回復了我一個人啊!」
嚇死她了!這麼一來,打賞的沐二少,又不一定是這個沐二少了。
向晚被自己搞暈,放下手機嘆一口氣,懶洋洋回頭,發現白慕川正拿不友好的眼神看她。
「你好像很失望?」
「呃,哪有?」向晚翻了個白眼,「沒有啦。就是覺得白高興一場了嘛。」
「嗯?高興。」他似乎在咀嚼這句話,點點頭,眼神意味深長。
「我還以為沐二少是是那個打賞我的沐二少呢。」向晚說完,又笑盈盈地看着白慕川,吐一下舌頭,「要不,你幫我找他打聽打聽?只要問明白了,我也就不用再心心念念,總覺拿人手短」
「神經!」白慕川沉下臉,「讓你男人幫你找男神?」
「」
「哼!」白慕川懶洋洋剜她。末了,朝她招招手,「寶寶,過來——」
「」
叫得好肉麻。
向晚嘴角抽搐一下,看他在床上躺成長長的一條,慢慢踱過去,站在床邊問他,「幹嘛?」
白慕川拍拍床邊,「坐下。」
向晚皺着眉頭坐下來。
呵!白慕川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向晚:「」
她的頭髮很柔很順很滑,這一揉,稍稍凌亂,越發顯得臉蛋小而俏皮
白慕川掀了掀唇,「不早了,睡吧。」
向晚遲疑一下,哦一聲,慢吞吞爬上去,掀開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
「睡吧。」
「嗯。」白慕川把胳膊伸過來,想要抱她,可還沒有觸到她的肩膀,就見她眉頭擰緊。
他忍不住笑,「怕成這樣,我又不會吃了你。」
「不是怕,是緊張。」
向晚的解釋,還是逗笑了他。
「行,不怕。那來,咱們抱一個。」
向晚磨磨蹭蹭地挨着他,卻聽他傳來一嘆。
「我得出去了。」
出去?向晚想到今天的事情,掃一眼他受傷的胳膊,「都這個點兒了,你要幹嘛去?」
白慕川嘴角勾起,「重新開個房間啊,要不然,我怕被刺激得暴體而亡」
「」
「你不懂男人。再憋下去,怕是要憋死的。」
「好吧。」
向晚鬆一口氣,再瞄一次他的胳膊。
「傷沒問題吧,還用我幫忙嗎?」
「再幫下去,我就把持不住了——吃了你!」
白慕川突然翻身,圈住她的腰,似笑非笑地凝着她的臉。
向晚嗔他一眼,「幹嘛啊你!」
白慕川嘆一口氣,撐着胳膊起來,「真得走了——」
話音未落,他突然抱住她按在床上,又狠狠親了下來。
「」
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快要呼吸不了,白慕川這才停下。
「真得走了!」
「」那你到是走啊!
向晚看着他,身上快要燃燒起來了,極度缺乏新鮮空氣。
「那我走了」
「趕緊的。」向晚推他。
「急什麼,我得把衣服穿好啊!」
白慕川慢吞吞地,像從床上「撕」膠布一樣,把自己掙紮起來,收拾利索了。
「這次真走了。」
一連「走」幾次,可以說是極端捨不得了。
向晚拉被子蓋住自己,看着他的背影,好想吐槽他。
再叫住他。
一個人住在賓館房間,向晚並不太好入睡。
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東想西想,還是沒辦法睡着。
晚上,差一點就跟白慕川之間發生了——
幾個月時間,她的感情在他的帶動下,起起伏伏,人生變化好大,她到現在都沒有完全回過神。而沒有他之前那些清心寡欲的日子,突然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他在一起的生活。
從此以後,生命里都將充斥着這個男人,由着他霸道地佔據了她全部的空間
這樣,她會不會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向晚躺床上反省很久,收到一條白慕川的消息。
「早點睡,晚安。」
「你也是,晚安。」
向晚本來準備問一下他的傷口,但這個點已經不早,再與他說來說去,怕又撩起火來,收拾不了。
索性,就真的「晚安」了。
次日早上,她是在門鈴聲中醒過來的。
白慕川站在她的門口,臉色凝重。
向晚打着呵欠去開門,望她一眼,微微錯愕,「睡一覺好像又變帥了呢?就是幹嘛板着個臉?沒睡醒?」
「」
「發生什麼事了嗎?」向晚問。
「嗯。」白慕川慢慢走進來,「小向晚,有個事要告訴你。」
他嚴肅的表情,讓向晚也緊張起來,「與昨天的事情有關嗎?」
「嗯。」白慕川再次點頭。
向晚以為是昨天火鍋店的事,但沒有想到,白慕川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西市出了一個案子,作案手法與你在飛機上遇到的張露事件極為類似。不過,那幾個人都沒有張露那麼幸運了。她們——都死了。」
「啊!」
向晚內心一緊,倒抽一口涼氣。
「怎麼回事?」
白慕川大概講述了一下案情,向晚聽完,想到飛機上的遭遇,心有餘悸。
「怎麼會那麼巧呢?可事實上,張露的事,真的跟我無關啊。」
「我知道。」白慕川冷眼微微一闔,「不跟你有關,就一定與張露有關了。」
向晚嗯一聲,「不是我做的,就只能是張露自己。可她為什麼會用與殺人兇手一樣的方式來自縛,再陷害我?」
頓一下,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激動起來,一把握住白慕川的手。
「白慕川,必須馬上提審張露,不要最後又落得個——」
死無對證。
------題外話------
今天跟着採風團去了涼山彝族自治州的昭覺縣兩所小學,也就是前一陣大家都有關注到的「懸崖村」所在縣城。兩所小學裏,大部分孩子都是彝族,這裏相對來說,缺少教育資源,不過目前來看,條件正在慢慢改善,孩子們在學校得到了很多幫助,都挺幸福的。他們都非常喜歡那幾個從川大、浙大前來支教的研究生老師,黏着他們,眼睛裏滿滿的依戀,看得人格外感動這些小哥哥小姐姐,正值大好年華,卻義無反顧來到偏遠窮的地方,為孩子們傳播知識的同時,還四處奔走,呼籲,為他們找到教育資源,改善物質條件。他們的青春熱血而激情,實在令人感動——
忍不住分享了今天的採風體驗,嗯,繼續——等下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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