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樣?
報警?
想到這個,謝綰綰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說啊?」掌握了主動權的唐元初,唇角上揚着,越來越自信,這是從他對謝綰綰產生感情以來,從來沒有過的那時的她在他心裏是高高在上的明星,而且比他年長,不管是年紀上還是職業,都有壓倒性的優勢,永遠他成了一個可怕的白痴,能言善辯的嘴,總是講不出那句喜歡的話。
今天一時衝動。
說出來了。
整個人都舒坦了。
原來沒有那麼難
原來她也沒有那麼橫
說到底,不過是一隻偽裝的紙老虎罷了。
「謝綰綰!」唐元初扼緊她,另一隻手慢慢爬上她的腰,嘗試性地摟了摟,沒有遭到強烈的抗拒,膽子又大了一些,將她摟得更緊,「不管你遇到什麼事,我都願意為你分擔。告訴我?」
到底是個大男孩子。
剛才被她「趕」出審訊室,他是介意的。
然而,謝綰綰卻沒有辦法回答他,甚至都無法在他的逼視與摟抱下正常的組織語言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可怕的時刻
從來,沒有。
她好像不是自己。
臉頰滾燙,脊背濕汗,心臟亂跳,緊張得腎上腺素狂飆,明明聽到了他說的每一個字,大腦卻缺氧一般遲鈍,身體忍不住輕微顫抖
不是討厭。
不是以前有過的任何一種情緒。
她不是沒有被人抱過,不是沒有被人親過
但她從來不曾不討厭。
「你怎麼了?」
唐元初察覺她身體的緊繃,也發現了她的不對。
「你放開我。」
謝綰綰喘着氣,不敢看他的眼睛,壓着一口氣,惡狠狠地推他,「放開!」
「」
微微一怔,唐元初鬆開手。
一個鬆手,人就走遠了。
謝綰綰像一隻倉皇失措的喪家之犬,捏着包帶的手緊得發白,低着頭,飛快地下台階,逃也似的摁開車門,迅速地坐了上去
啪!
車門關上。
她捂着臉,大腦供血不足一般,整個人暈了。
軟軟趴在了方向盤上。
不遠處的台階上,唐元初看着那輛車。
車不動,他也不動。
「白慕川?」
辦公室里,向晚趴在桌子上,看沉着臉的男人。
「餵」
「嗯?」白慕川目光像射線似的,掃過來。
瞄她一眼,又繼續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一個小時了。
都一個多小時了,他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嗎?
向晚糾結了!
她想知道他們剛才說了些什麼
為什麼白慕川不告訴她呢?
「該不會是」向晚被自己的想法嚇出了一身冷汗,「不會是謝綰綰,為了灰名單被人家給那什麼了,然後灰名單又是你寫的,也是你的,她是為了你做的這些事,然後你心裏對她很愧疚,很愧疚嘶牙好痛!」
「」
白慕川無語。
「你編故事呢?」
向晚故意哆嗦一下,「難道我說對了?」
白慕川看着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猛地抬手,一下敲在她的腦門上。
「傻不傻?」
「嘶痛!」向晚摸頭,小意瞄他,故意扁嘴撒嬌,「打痛我了!算了不說就不說嘛,有什麼了不起?哼!」
以退為進!
她撇着嘴轉身,悻悻地,「我走了,不打擾你了,也不在這兒招人討厭了」
肩膀耷拉着,她悲傷的背影,讓白慕川一秒破功。
「站住!哪去呢?」
向晚幽幽轉頭,「去閉門思過!」
白慕川唇角上揚,似笑非笑地拍拍自己的大腿,「過來!」
向晚豎起眉頭,眼珠轉了轉,又看天花板,「這不太好吧。」
白慕川沉眉,「過來!」
「好吧!是你叫的啊」向晚磨磨蹭蹭地湊過去,坐下來抱住他的脖子,弱弱地說:「坐好了,請講!」
唉!
白慕川幽幽一嘆。
「拿你怎麼辦才好呢?小向晚,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
「看出來什麼?」向晚一驚。
「我不是不肯告訴你。而是想」白慕川揚了揚下巴,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個事情,能不能換一章福利?」
「!」
向晚一臉震驚。
把耍流氓的事,說得這麼自然?
她問:「你認真的?」
白慕川點頭,「認真的。換不換?」
「」
我靠!
哪有這樣的人啊?
向晚無語地翻個白眼,「行!成交!」
「不用考慮?」
「不考慮。一章而已。」
反正他還欠他無數章而且,看樣子還不起了。
就當是收點利息好了。
白慕川看着她,心安理得地受用了,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過來,「那個叫宋總的人,是個變態。」
「」
果然!
怪不得謝綰綰支開唐元初。
向晚吃驚地看着他,「他對謝綰綰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白慕川目光一沉,「只是讓她當面為他演戲」
當面演戲?
這都什麼鬼嗜號?
向晚牙根痒痒,「演什麼啊?」
白慕川清了清嗓子,「和葉輪一起演。」
沒有說得太明白!
可越是不方便說明白的東西,越容易讓人想明白。
不需要再深入地問,向晚大概也了解到那個宋總讓謝綰綰做什麼了無非現場sp一些他感興趣的肢體語言或者劇情片段
「人渣!」
向晚咬牙切齒,額頭隱隱發涼。
「謝綰綰為了灰名單付出的,也是夠多了」
說到這裏,她目光一撩,直直盯在白慕川的臉上,似笑非笑地打趣,「不過嘛話又說回來,你灰名單的女主角也叫綰綰,跟她是有什麼關係的嗎?」
白慕川,「沒關係。」
「真的。」
他捻她鼻子,「不然呢?」
向晚撇一下嘴巴,「感覺不像沒有關係的樣子!」
「」
白慕川跟她說不清楚,直接轉移她的注意力,「晚上想吃什麼?咱們找個地方,吃點好的這兩天,嘴都快淡出鳥來了!」
「隨便。」向晚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不過,她從來都不是不給男人留底線的人。
「吃火鍋吧?」她補充。
「火鍋不叫隨便!」
白慕川笑着,拍拍她的後背,抽出一隻手就在群里發了一條消息。
「晚上留着肚子,我請大家吃火鍋!」
眾人雀躍。
火鍋店門口,方圓圓早早就等在了那裏。
一群人剛下車,她就迎了上來,「看着你們這些大忙人,天天吃個飯都像打仗一樣,我真是好羨慕啊!」
眾人拿白眼伺候。
「麻煩你了!不要拉仇恨。」
「我認真的嘛!」方圓圓笑眯眯地說,「我原本是來幫向晚捉妖的,結果搞得自己天天一個人在家裏呆着,閒得都想我家黃黃了」
她是個開心果。
只要說話,大家就想笑。
「又來秀恩愛!花式秀。」
「圓圓姐,要不你來幫我上班,我去幫你捉妖啊!」
「捉什麼妖啊!」
賽里木認為她在開玩笑,沒往心裏去,一句一句跟她打趣。
但知道這個情況的唐元初,臉卻微微一沉。
「白隊!」他突然開口,「你家還有房子出租嗎?」
「」白慕川斜斜看着他,「幹嘛?」
「租一間給我唄!」
「」
眾人見鬼似的看着他。
賽里木更是直撓頭,「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莫不是都鬼上身了?一個個說的什麼話?我一句都聽不懂呢?」
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沒人回答他。
白慕川挑挑眉,淡淡對唐元初說:「徐思琦住過的,你敢租嗎?」
「啊!」賽里木差一點叫起來,「徐思琦?徐思琦怎麼會住在白隊家裏?」
他沒有直接參與審案,並不知情。
同樣不知情的梅心,也是一臉困惑。
沒想到唐元初卻渾不在意,欣然一笑,「好了!我也去幫白隊抓鬼!」
「」
一會捉妖。
一會抓鬼!
賽里木腦子快被繞暈了。
「你們在搞什麼名堂啊!」
白幕川給他一個冷眼,「小孩子家家的,少問!吃鴛鴦鍋還是紅鍋?」
「鴛鴦鍋吧!」賽里木。
「我沒有問你。」白慕川。
「鴛鴦鍋吧!」權少騰斜他一眼,「紅鍋吃多了,影響皮膚!」
「呃!權隊」賽里木困惑地搓臉,「你不要嚇我啊,我本來覺得咱們這一桌人,只剩你一個正常人了。現在,怎麼連你也不正常了?」
「滾!誰不正常!」
「小子,說誰呢?」
年紀最小的賽里木,收穫了一堆白眼。
眾人毫不留情地批評他。
賽里木老實了,不再跟一群「神經病」搭訕,低頭玩着手機。
很快,鴛鴦鍋端上來。
服務生剛把鍋底放在爐子上,賽里木冷不丁就跳了起來。
「我的娘也!完了完了!」
「怎麼了?」權少騰扶住他肩膀一捏,就把人扳了過來,「看到什麼了?我看看?」
賽里木把手機伸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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