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曾小賢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小皇帝坐在旁邊桌子旁,建寧守在床前,兩兄妹神情不寧,對曾小賢的病情很擔心。
此刻,一名老御醫正在專心致志的為曾小賢號脈,房間中安靜異常,落針可聞。
曾小賢緊閉着雙眼,心中也很無奈,這裝暈真不好玩啊,被人一直盯着,連偷偷睜眼的機會都不給,他看上去好似沉睡,可心裏卻在罵小皇帝。
「你說你那麼關心我幹嘛?正事不做,守在這裏都快半小時了,有意思嗎?這讓我如何光明正大的醒來?」
「稟皇上,兩位大人有事想要面見皇上!」這時,一個小太監進來稟奏。
「嗯!朕知道了!」小皇帝點點頭,站起身,瞥了眼沉迷不醒的曾小賢,叮囑建寧一句,「等駙馬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朕!」
「是,皇帝哥哥!」建寧盈盈一拜,等小皇帝離開,她一門心思又撲到曾小賢身上。
老御醫繼續號脈,時而額頭緊皺,時而眉目鬆弛,看得建寧一陣緊張,等號脈結束,她便急切問:「太醫,駙馬怎麼樣了?」
「沒有大礙,只是身子虛弱,精氣不足,補一補就好了!只是老臣建議駙馬醒後,閨房之事要節制一些。」
建寧一聽,臉上瞬間升起一坨紅暈,低頭看似在擔心曾小賢,實際上羞赧之下,不敢見人了。
可曾小賢一聽,登時就不樂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猛然睜開眼睛,坐起身,怒視老御醫,「你這個庸醫,會不會看病啊,居然說我腎虛,告訴你,以我現在的身體,連續一百個空手翻都不是問題!」
曾小賢突然的反應,讓老御醫也是一怔,語氣戰戰兢兢,連忙告罪退下。
「駙馬你醒了!」建寧見曾小賢醒來,臉上洋溢着欣喜,又吩咐門外的宮女,「喜鵲,去把人參湯端來!」
「嗯?」曾小賢橫了建寧一眼,「你也認定我腎虛是不是?來來來,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一把將建寧拉過來,按到床上,然後就開始瘋狂的脫衣服。
此時喜鵲哪還需要去端人參湯啊,急忙把房門關上。
「牙買跌....牙買跌.....」
即便是大白天,聲音還是這麼銷魂。
大戰持續一小時,曾小賢坐起身,揉了揉後腰,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難道我真的腎虧?」
御醫的話在他耳邊迴響,這讓曾小賢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
「算了,管它腎虧不腎虧,睡一覺再說!」
被子一拉,曾小賢便沉沉入睡。
第二天中午,曾小賢醒來吃過午飯,這才去找小皇帝。
鰲拜下了大牢,可後面的事情還有一堆呢,曾小賢可是記得,鰲拜的府上有兩本四十二章經,這關係到另一副線任務。
「你好了!」看到曾小賢,小皇帝神情輕鬆的打了個招呼。
「嗯!」曾小賢點點頭,剛想毛遂自薦去抄鰲拜的家,又被小皇帝打斷了。
「昨天那武器到底是什麼?能不能告訴朕?」
「額!」曾小賢一時語塞,都過去一天了,這小皇帝還惦記着這事啊。
曾小賢心裏很明白,加特林對於這些古代人來說堪稱神器,誰要是擁有它,足以掃蕩天下,這對有志成為秦皇漢武唐宗宋祖的小皇帝來說,是一個致命的誘惑,可就現在的科技,就算把設計圖給他,也做不出來啊,何必費那麼多口水?
所以,曾小賢開始裝懵,「額,昨天?」他摸摸後腦勺,一臉茫然,「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像不記得了!昨天晚上發高燒,太醫診斷為間歇性失憶!」
「.......昨天你拿了一把特殊的武器,將鰲拜打成重傷!」面對曾小賢裝傻,小皇帝故意提示。
「是嗎?我這麼厲害?哈哈哈!」曾小賢后知後覺,笑了幾聲後,又接着問道:「鰲拜死了嗎?....下了獄?....下的好,皇上你是不知道,這鰲拜太貪了,他家裏富可敵國啊,所以我毛遂自薦,請皇上任命我去查抄鰲拜家產,查處的藏銀一律上交國庫!」
被曾小賢幾句話一繞,小皇帝也明白,曾小賢是不可能說出武器的秘密了。索性遂了曾小賢心愿,讓他帶頭去抄家。
不得不說,鰲拜雖然是個武將,但欣賞水平不錯,他的宅子佈置典雅得體,建築錯落有致,景觀精心雕琢,看得曾小賢都捨不得抄家,破壞院子裏的氛圍了。
「自己沒個住處,老是住在公主府,感覺像吃軟飯的,不如向小皇帝說說,把這宅子盤下來?」
曾小賢心中打着小算盤,所以之後抄家就只做做樣子,財物拉走,至於裝飾得留着,自己以後能用嘛。
兩本四十二章經也找到了,很不錯。曾小賢考慮着,是怎麼把御書房還有太后手中的四十二章經弄到手。
抄完家,回到皇宮,小皇帝驚嘆鰲拜巨額家產的同時,也很爽快的把鰲拜的宅子送給了曾小賢,算是這次剷除鰲拜的獎勵。
「切,一套宅子就像收買我,這也太扣了!」曾小賢暗中癟癟嘴,心道還好自己抄家沒那麼認真,至少現在鰲拜宅子裏面的椅子還是檀木的,筷子,還是鑲金的,密室也沒動。
「鰲拜拒不認罪,朕想派你去天牢替朕看望他....」小皇帝給了曾小賢一個眼神,後面的話沒繼續說,可大家心裏明白,這是準備暗下殺手呢。
鰲拜一天不死,小皇帝一天就不能專心朝政,現在抄家結束,鰲拜的巨額財富能夠堵住悠悠眾口,這個時候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所以只能讓鰲拜死,只是小皇帝想要體現仁慈,所以名義上讓曾小賢前去看望,實際上,則是想讓他找機會殺了鰲拜。
曾小賢也懂這個道理,他巴不得有這個機會呢,親手殺死鰲拜,剩下的一石三鳥才有着落。
考慮都不用,曾小賢當即就答應了小皇帝。
第二天一早,他便提着特製毒點心來到天牢。
此時的鰲拜,早已沒了當初輔政大臣的風采,身上密密麻麻的槍傷,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隻奄奄待斃的野獸,全身上下,用七八條鐵索鎖着,固定在牆上,看到曾小賢,他血紅的眼睛裏閃動着仇恨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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