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另一個城門!」何勒果斷的轉身,卻在聽到薩的話之後,立刻焉兒了下來。
「我剛剛派出了新的迷你無人機查看了,另一個城門也被屎球堵着了。」
靠!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快決定!後面的追來了。」貝絲一直留意着後面的追兵,此時已經能夠空中部隊已經能夠看到黑點了。再猶豫,他們又要被包圍了。
何勒一咬牙,轉身沖了出去,「莫斯,爆開屎球。我們,衝出去!!」
「……好吧。我知道了。」耳機里傳來莫斯懶洋洋的聲音。
貝絲推着手推車緊跟其後,身後隱隱約約傳來『嗡嗡』得聲音,不用說,蝗蟲群已經越來越近了。
砰!
何勒的眼前突然爆開,卻不是莫斯開的槍,自然也就不是堵住城門的屎球爆開。在何勒眼前飛射的是青灰色的土壤,以及從地下竄出來的偷襲部隊,某大號昆蟲。
何勒飛起一腳,也不=沒仔細看到底是什麼昆蟲,就直接將它拍進城牆上去了。
「那是什麼?」貝絲問道。
「誰知道呢。」何勒吐了吐舌頭。
貝絲一臉黑線,算了,反正也已經拍進牆裏去了,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兒找他們麻煩。
誰知,還未跑兩步,腳下的地磚突然翻了過來,貝絲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好在穩穩地抓着手推車的把手,才沒有來個毀形象的狗啃泥招式。
「又怎麼回事?」貝絲低頭一看,一個拳頭大小的昆蟲頭從土壤里冒了出來,對着貝絲的小腿就是一口。奔跑中的貝絲來不及轉換方向,眼看就要撞入昆蟲的利齒中,左腿猛然拉大步伐,落下的當口,左腳狠狠地踩中了昆蟲的腦門,一個借力,猛然發力,帶着手推車頓時滑行了數米。
地上的昆蟲頭剛露出地面,再一次被貝絲重新踩入地下啃泥去了……
剛剛那個蟲子……
貝絲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看的沒錯,竟然是一直大碼蟋蟀。強力多毛的後爪,讓它們在成為挖洞的小能手,變異後的身體長出了鋒利的牙齒,再加上雜食性的習性,臥槽!這貨分明是把他們這一伙人當口糧看待啊!
「地下有蟋蟀,大家小心!」
貝絲的話剛說完,腳下逐漸開始變得顛簸起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地下的蟋蟀挖戰道的後果。看着腳下突然鼓起的一個包,貝絲毫不猶豫的踩了下去,還是那種狠狠地,企圖一腳爆腦的那種踩。
手推車上的愛麗蒙特莎被顛簸的全身無力,胃裏翻騰,只能緊緊地抓住手推車的護欄,試圖用金屬的冰冷壓制心中的噁心。
何勒踩着此起彼伏的地包,猶如一隻奮力打着地鼠的小錘子。眼看里城門越來越近,而堵住城門的某球狀物體還在那裏,眼神逐漸冰冷起來,「莫、斯!」
「……我在考慮,如果我一槍打不爆屎球,怎麼辦?」
「那麼,你可以以身去爆!」
「……好吧,我錯了,我這就開槍。」
何勒回頭看了一眼,蝗蟲群已經追了上來,有什麼辦法能阻一阻這群大碼昆蟲,要不然,他們出了城門也還是沒任何益處,最後也還是被它們追着跑。
「只管向前跑,我來!」貝絲將手推車猛然一推,送到何勒的手上,『唰』的一聲從背後抽出自己的長槍,雙臂掄圓,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圓,輕叱一聲,長槍在空中快速的翻着槍花,槍勢化作一道銀龍,怒吼着向身後追來的蝗蟲撲去。
轟!
堵住城門的某球狀物體,被莫斯的一槍爆開,四濺的點狀物,讓何勒謹慎避讓。可乾淨了自己,卻苦了手推車上的路西和愛麗蒙特莎。
一個是完全在僵直狀態,一個是在壓制自己的吐意。
何勒推着手推車飛速的穿過的爆散的點狀物,成功衝出城門,貝絲緊跟其後。車上的愛麗蒙特莎卻在衝出城門的一瞬間,在也忍受不住,『嘔』的一聲,將今天還沒消化完的早飯全都貢獻給了何勒的衣服。
何勒立刻風化在城門口……
貝絲沒時間管何勒和愛麗蒙特莎的非一般交流,迅速長槍系在身後,從手推車內抱出自己從便利店順出來的高濃度燒酒,一瓶瓶向着逐漸逼近城門的昆蟲大部隊投擲。
當高空擲物遇見高密度的蟲群,砸死的,割傷的不計其數,確定投擲完最後一瓶高濃度燒酒的貝絲拍拍手,滿意的對莫斯說道,「莫斯,再開一槍,目標,那群蟲子。」
「……」不想說話了,累人!莫斯默默地扣動了狙擊槍的扳機。
砰!
轟!
接連兩聲響,莫斯的子彈成功點燃遍佈蟲群的高濃度燒酒,看着燃起的熊熊大火,貝絲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總算不用再被蟲子追着跑了!
回頭看見還在風化的何勒,安慰道,「找到指揮車,洗個熱水澡,保證又是一個香噴噴的何勒。」
機械的扭過頭去,何勒看向貝絲的眼睛裏一片冰冷。
好吧,當我沒說。
貝絲無奈的撇撇嘴,並在心裏為愛麗蒙特莎默默地點上了一隻蠟燭。
安息吧,我親愛的臨時雇員……
「薩,給我指揮車的方位,我們這就回去了。」完事後,貝絲和薩再次聯絡上了。
「跟着迷你無人機走。」
貝絲抬頭一看,不知何時,薩的迷你無人機已經重新佔據了她頭頂的空間。雖然她完全看不出來和之前無人機的不同,但心裏卻是知道,現在的這架,估計是薩的備用無人機。估計有一些功能缺陷,不然,薩不會直到現在才重新派出無人機跟着他們。
「走吧,我們回家了。」貝絲脫口而出,卻又怔怔了片刻,不知何時,自己已經把車隊當做家的存在了。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何勒瞥了一眼貝絲,同時送了了愛麗蒙特莎一技冰冷的眼技,然後推着手推車率先跟着無人機走了。
「走了,回家。」
家啊……
還在石化的路西心裏默默的念了一句,一種說不出的情感逐漸在胸膛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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