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語盯着白夢染的唇,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邵子遇不是最不喜歡這種顏色嗎?
她的唇不需要任何唇彩口紅來裝飾,就是這種淡淡的粉色,可邵子遇以前說難看!
「白初語,你姐姐跟你說話呢,你用一種吃人的表情盯着她幹嘛?」
邵子遇語氣不太好,他把白夢染拉到自己身邊,道:「染染,你別靠她那麼近,待會兒又賴你欺負她了!」
白夢染笑笑:「不會的,我們是親姐妹,別那麼想我妹妹,我會不高興的。」
白初語冷眼看着白夢染演戲,嘴裏說着不高興,臉上笑成一朵花兒是什麼意思?
她淡淡的道:「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女朋友了?我只是看她今天用的唇彩很獨特,淡粉色,很吸引人,所以多看了幾眼。邵先生未免把我想的太壞了,還是說,你覺得你女朋友今天的唇色不好看?」
「你胡說八道什麼!」
邵子遇嚴厲的斥責着白初語:「染染的唇色當然好看,她品味一向很好,對時尚很敏銳,不像你,把自己打扮的土裏土氣的。」
白初語一瞬間覺得愴然難受,原來,不是她的唇色不好看,而是她沒能穿一身的奢侈品,沒能用精緻的妝容、高級的香水來修飾自己。
她是有多傻,就因為邵子遇一句話,她為自己的唇色自卑了那麼多年!
原來她的唇是好看的!
「這裏不歡迎你們,邵先生,白小姐,請離開,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
受過傷之後,白初語看到邵子遇已經不會再心動了,可是內心深處依舊會隱隱作痛,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折磨。
她特別希望這兩個人能從自己的世界裏徹底消失,她要徹底忘掉邵子遇,把這個人的所有痕跡都從記憶中清除。
可是邵子遇反反覆覆的出現在她面前,不斷的逼迫她重複一些難堪痛苦的記憶,白初語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了。
「警告?白初語,你腦子是燒壞了嗎?用這種做作的詞彙!你有什麼本事警告我們?」
邵子遇今天的脾氣似乎格外暴躁,他看白初語和楊叢林都覺得不順眼,說話自然也就不客氣:「不要以為我願意來,這次來是為了看看我們訂婚宴佈置的怎麼樣了,可不像你,大白天就跟個男人勾勾搭搭,不知廉恥!」
白初語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她心裏湧起恨意和更深的痛楚:「不知廉恥的,是你,是白夢染!邵子遇,你是最沒有資格罵我的人!」
她何時與楊叢林勾勾搭搭了?
她連走路都跟楊叢林保持着距離,肢體上沒有任何接觸,卻被邵子遇罵做「不知廉恥」!
他們兩個,背着她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有想過「廉恥」這兩個字嗎?
可笑!
她在邵子遇心裏,竟如此的不堪啊!
白初語眼睛裏有淚,她那麼掏心掏肺的對邵子遇好,為什麼換來的是背叛?是無盡的厭惡?
她直到今天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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