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楊茵自然沒有去學校,白松橋走了之後,母女倆也沒什麼心情吃石榴了。
楊茵給女兒換了藥和紗布,才包好,余忘就來了。
「這是祛疤藥,市面上買不到,效果很好,初語每天擦三次,大約一個月之後就看不到什麼痕跡了。」
楊茵驚喜的接過藥:「我正擔心她腿上的傷呢,這藥來的真及時,你真是心細!」
白初語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藥是從冷羽風那裏拿來的,就是那位顧醫生的獨家秘藥。
她對余忘道了謝,卻有些心不在焉的。
冷羽風也來了嗎?
不然這藥是誰送來的?
肯定不是余忘去拿的,這一來一回,距離相當的遠,他就算不吃不睡,這個點兒也趕不回來。
除非冷羽風那種極限速度,眨眼間就能跨越幾個城市!
他在哪兒呢?
酒店裏?
還是又進入銀月山深處了?
旁邊,楊茵已經跟余忘聊了起來,楊茵性格很溫和,余忘又有意的示好,兩個人聊的頗有些投機,看起來半點兒生疏感都沒有。
白初語卻根本沒聽到兩個人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楊茵又把余忘的基本信息給問了個遍,家裏親戚也打聽了個遍,她思緒已經飄遠,想些亂七八糟的去了。
而白松橋那邊,回到家就找人去打聽余忘的事情去了,他吩咐手下做事,也沒有避諱人,因此白夢染和田如卿都聽到了他要查余忘。
等人都離開白家去辦事去了,白夢染就端了杯熱茶遞到白松橋跟前:「爸爸,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還把自己弄的這麼累,我和媽媽要心疼了,喝杯茶潤潤嗓子。」
白松橋接過茶,喝了一口,甘甜清香的茶水滋潤了他的喉嚨,果然舒服了許多。
他一臉欣慰的看着白夢染:「還是你懂事,爸爸總算沒有白疼你。」
白夢染朝着他甜甜的笑:「我孝順您是應該的嘛!您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事?我能幫您分擔一下嗎?」
「沒什麼,是你妹妹的事,她就不是個省心的!」
白松橋說着,臉色又冷了起來。
白夢染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噢,我剛剛聽到您提到一個叫『余忘』的人,是不是為了他啊!我那天在餐廳碰到妹妹的時候,她就跟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很親密呢,就是這個叫余忘的嗎?」
白初語要是能聽到白夢染的話,估計要氣的跳腳。
她跟余忘什麼時候很親密了?
就算她想跟余忘靠近,余忘都不肯呢!
倆人吃飯的時候雖然坐在一起,但是中間隔着不小的距離,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
白松橋聽到白夢染說兩個人很親密,就不自覺的皺眉:「你還看到什麼了?那個人怎麼樣?是正經人嗎?」
白夢染抱着白松橋的胳膊,情緒忽然就低落下去:「我哪裏敢多看,也沒敢跟那個人說半句話,小語她……還是介意我和子遇在一起,我怕跟她男朋友說話,她會生氣,我得避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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