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羽風只好下了床,他剛朝着白初語走了一步,白初語就冷冰冰的喊他:「冷羽風,你別過來!如果你是個人,就立刻出去,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冷羽風有些無奈:「你說的好像我們發生了什麼一樣。」
白初語朝他瞪眼,用眼神驅逐他。
可冷羽風並沒有覺得她眼神有多凶,他淡淡的道:「你不是知道嗎?我不是人,所以,我可以過去了嗎?」
白初語差點兒沒繃住笑出來!
還有自己罵自己不是人的?
「地板涼,你先把鞋穿上,感冒剛好一點兒,別再加重。」
「我穿上鞋你就走?」
「嗯。」
白初語立刻把鞋穿上了:「你走!」
冷羽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這是徹底惱他了,張嘴閉嘴都是讓他走。
他開了窗,縱身躍下,整個人化成一道殘影消失不見。
他才剛走,楊茵就來了。
「小語,我怎麼聽着你好像在跟誰說話?」
白初語擦擦額頭滲出來的汗珠,搖頭否認:「沒有啊,您可能聽錯了。」
「是嗎?」
楊茵有些疑惑,隨即又道:「怎麼把窗戶打開了?外面的風很冷的,你現在不能吹風,快披件衣服,下來吃點東西。」
「嗯,好。」
幸好冷羽風已經走了,不然被楊茵撞見可怎麼解釋!
白初語慶幸着,卻忘記了,冷羽風有瞬間在人前消失的能力,也沒有意識到,其實冷羽風每次都能聽到腳步聲,他只是故意不提醒白初語。
因為,他有點兒喜歡看她慌慌張張把他藏起來的樣子。
白初語胃口不佳,中午的菜餚雖然豐盛,可她只吃了一點兒東西。
顧致遠直到確認她身體沒什麼大問題了,才肯離開。
他其實是被冷羽風喊來的,本來白家的家庭醫生是他堂哥,冷羽風直接把人打暈了,換成他來給白初語看病了。
他要是給白初語看不好,估計下場比他堂哥還要慘。
但是呢,顧致遠覺得,最慘的人應該是余忘,誰叫他馬上就跟白初語結婚了呢?
他覺得,以冷羽風對白初語的看重,肯定會時時刻刻盯着余忘的!
有一個這麼強大的人隨時盯着,你不管說什麼他都能聽到,你不管做什麼他也能看見,想想就覺得可怕!
在地球上生存,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冷羽風啊!
白初語和楊茵吃了午餐就準備回銀月山,白松橋中午並沒有回來,但是他給楊茵打了電話,他忙的抽不開身,讓她們母女倆在這裏多住幾天。
楊茵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她從前不肯跟着白松橋住市里,現在生活的很好,就更沒必要來了。
她生平就討厭破壞別人家庭的人,自己也絕不做第三者——她被白松橋騙了結婚,成了第三者,這是她一生的痛。
她寧可自己受委屈,寧可住在深山裏,也不想跟田如卿搶人。
就是委屈了女兒,讓楊茵一直非常的愧疚。
楊茵拉着白初語要離開,可偏偏有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不讓她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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