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的聲音,隨着盧安的指尖在鍵盤上跳動,而不斷發出清脆的聲音。在盧安一旁的辦工作上,掛着的一疊工作任務。
張天闕看了看工作的盧安,臉上掛着笑容說道:「嗯,盧少爺,工作忙嗎?」
盧安沒理會他,一邊盯着電腦屏幕,一邊敲着字,然後直接切了吐槽的情緒態回答了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這擋我光線。」
張天闕看了看盧安的電腦屏幕,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半個月前天數的總結啊,嗯,你寫的報告很不錯啊」
盧安說道:「本來就不是我的活,超能爆發的時候,我還在被監控呢。嗯,對了,」盧安停止了敲鍵盤,托着腮說道:「會不會是你們監控我,導致天數數據爆發呢?」盧安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大實話。
然而張天闕開心的指着盧安笑着說道:「從大家都關注的位置上,摔下來,現在你也開始想期盼有人對你繼續投入了嗎?」
笑完後,張天闕說道:「嗯,你和天數現象沒關係,當你超能失控的時候,天數各項記錄儀好好的,等你超能徹底消失後,天數現象開始快速擴大化。所以,別瞎想了。」
盧安點哦點頭說道:「嗯,是哦。」
盧安第一次無阻超能失控,是第一次歸零任務回歸,盧安為自己的投機取巧。但是在第一次超能任務中,盧安恰恰在沒有在任務中製造任何殺戮。所以預演並沒有明顯增長。
而第一次旭起星任務中歸來後,盧安全身的超能消失後,開啟了了第二次任務,盧安在旭起星上抄起其他輪迴者掉落的超能,橫掃一大片,雖然儘量手下留情,但是還是造成了很嚴重的傷亡。所以現在返回後,全球的監控器上都探測到了預演的跳躍式增長。一下子增長了上百倍。(盧安的預演從十幾秒一下子跳躍到了六分鐘)
然而在這些研究者看來,盧安很顯然是和時空超能無關的,畢竟無阻超能失控的時候,天數項目也沒什麼。這是等到盧安超能停止失控時才爆發的。
現在盧安提出自己和天數超能有關,在此時張天闕看來,這是盧安失去超能後,期望再次獲得關注的yy。
聽完了張天闕的嘲諷後,盧安再次將目光盯上屏幕,點頭說道:「是的,不過天數到底是誰呢?」
張天闕說道:「嘖嘖,抽你一點時間,我想問另一個問題。」
盧安說道:「放吧。」
張天闕沒在乎盧安不禮貌的發言,在他看來少年失意時候,說話就是這樣,而多聯合狀態後,盧安不再是像之前選擇一個面孔方式在現實中表達,而是選擇自己認為的一種情緒態在現實表現自己。在一些不涉及生死的情況下,該憤怒的時候就切憤怒的情緒,該吐槽的時候,就事切這部分情緒在現實中表達。
張天闕:「篡改者已經進入軍隊了。」
盧安問道:「與我何干?」
張天闕笑了笑說道:「軍方要求最初的實驗發起者提供篡改者能力的原始數據。他們想給他繼續安排實驗。」
盧安頓了頓說道:「這個我沒有。」
張天闕說道:「你的回答很讓我詫異。不過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嗎?」張天闕似笑非笑的提示道「你現在已經不是四級了。」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我也不是你的上司了,怎麼想要在這裏報復我嗎?」盧安露出微笑對張天闕貌似友誼的建議着。
盧安有恃無恐的原因,是算準了對方不可能動手。此時張天闕身上還有一個針孔攝像頭,很顯然,他並不是來逼迫自己的,而是試探自己口風的。對面還是很忌憚自己此時的身份,如果一點都不忌憚自己,那麼應該是直接上來脅迫自己。
六個小時後。
在中部某城市的軍方基地中,湯宏康來到了大廳中,對將大廳內的將軍(米振)敬了一個禮。
米振對湯宏康點了點頭示意湯宏康坐下。隨着湯宏康筆直的坐在作為上,米振對湯宏康說道:「針對你的超能更進一步培育性試驗,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有些關鍵的數據,虎部那邊不能放手。」
湯宏康皺了皺說道:「虎部,還不願意和我善罷甘休嗎?」
米振搖了搖頭說道:「不,虎部願意和你和解,只不過關鍵數據只有可能在一個人手裏,那個人不願意放手。」
湯宏康問道:「是誰?他手上的數據,必須不可嗎」
米振一邊說道:「是的,那是初始數據,如果得到的話,能在培養你超能的時候,避免很多錯誤。」
米振點開了一段視頻。湯宏康目光一瞪,咬牙說道:「原來是他。」
湯宏康聯想到自己的一切悲劇,幕後黑手竟然是在旁邊若無其事的看着,頓時湧起了很大的火氣。
米振疑惑的看着湯宏康的火氣,問道:「你怎麼了?」
湯宏康說道:「我只是沒想到是他,一切竟然是他在幕後操控的,先是我的超能失效,然後我又被開除,再然後我又被收容再次培養出能力。」
聽到這,米振搖了搖頭說道:「年輕人啊,有時候你不要瞎想,你的想法有時候會很傷人的,尤其是你的好朋友要是聽到你這麼揣測他的好意。他可能會很傷心的。」
湯宏康不忿的問道:「什麼好意,他的身份是西北盧家,他是三級超能者。難道我要感謝他給我安排的實驗讓我走運丟掉了超能,然後有得到四級超能?」
米振說道:「你可能想錯了。 第一根據可靠情報,當時他可能是四級超能者,在特殊超能長下他能發揮五級的能力。而當時他用不着算計你,也用不着從你這求什麼。
第二你前半段實驗並不是他設計的,是虎部設計的,後半段時間也才是他為你開啟的。他談不上對一無所有的你,花費大工夫來玩弄你。我也想不通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只能用年輕人的心血來潮來解釋。
第三,他現在已經不是超能者了,在幾十天前,他已經失去了超能力。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面對虎部的詢問,一直咬牙不願意吐出有關你實驗的初始數據在哪裏?嘖嘖,這時候把你的情報快速賣掉換取好處,才是落魄時的正確選擇。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隨着米振逐字逐句的敘述,湯宏康的面色開始僵硬,目光開始無神。
米振看到湯宏康這個樣子後說道:「你隨時可以和他見面,應該很快就能把那些數據給拿回來。別耽誤自己的時間了。」
湯宏康回過神來連忙說道:「那個,能否把我的口信帶個他。」
米振猛然回頭大怒說道:「你害怕什麼?這樣一個朋友,你都不願意親自見一面。還有誰願意把背後交給你。」
湯宏康臉色尷尬的說道:「我和他的關係,不太好,嗯,我是說我當時對他並不是很好。有些話,我不好意思開口。」
米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說道:「你的飛機四十分鐘後起飛,後天太陽落山,給我回來,這是命令。」
看了看發愣的湯宏康,米振猶如老虎一樣吼道:「士兵,這是命令,你的回應呢?」
湯宏康大聲回應道:「是的長官,保證完成任務。」米振說道:「大聲重複三遍。」
隨着湯宏康嘶啞的喊叫後,湯宏康被米振踹出了大廳。
千里之外的這個小插曲,盧安並不知道,盧安的預演並沒有正對這種對自己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進行大規模預演,是的湯宏康對盧安來說就是無關緊要,盧安根本沒想從他身上求什麼結果,過去只是順心施加了援手。兩個人分道揚鑣,盧安也沒投入什麼注意力。
當然盧安現在也沒興趣知道。現在盧安對湯宏康並沒有什麼友誼的感覺。對於盧安來說,友誼應該是司軒,白露那樣的。因為自己贊成他們的性情,並且自己願意隨着行動。這就類似於古人所說的「知音」一詞。
盧安很現實,從別人那裏受教了,才會感覺到友誼,比如說司軒的善良。白露的勸說。都是能讓自己有所感觸的。
而自己現在對湯宏康保守秘密,不過是守諾。踐行「不隨便嘴賤的」的自我準則。當然這個準則也不是絕對的,如果要是遇到生命威脅,而且實在是避不過去,盧安可能會自私一下。但是現在沒生命威脅,盧安自己不想用這種行為貶低自己。
現在的盧安通過十幾天的增長,從純超能等級上來看,已經恢復到了三級頂峰,預計過幾天就是四級,過兩個月就是五級。儘管力量增長的飛速,盧安還是覺得當看客比較好。而現在的預演中盧安在忙着掌控周圍的情況。
從多重時間線來看,這一棟大樓中每一棟都有盧安的視角。大量第二類預演中自己分別駐留在各處。 一切都有自己的視角。自己抱着各種情緒,遊覽着自己的地盤。
是的,這裏已經被盧安將自己視角能看到的地方看成了自己的地盤。一切都是按照固定規矩運轉,少有偏離。能改變所有事物人軌跡的自己,則安安靜靜呆在這些軌跡中。
下了班後,騎着自行車,正好錯開了某個人,盧安一路拐到圖書館去了。平常的時候盧安是去運動館的。
只不過在某第二類預演中,通過導力超能飛天給自己現實里的自己下一步偵測路況的盧安,發現有人先一步到運動館等了。發現了有跟蹤者後,盧安就變一下工作結束後的活動的先後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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