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櫻一聽這話有些不對勁啊,眨巴眨巴眼睛,問道:「你偷聽我們說話?」
鍾南拉長了臉,冷笑:「我怎麼敢呢?我雖然蠢笨,卻也不至於笨了一次還要笨兩次。我不過是剛好去找你,恰恰聽見罷了。」
「嘖嘖……這話聽着一大股子幽怨味兒。」
慕櫻托着腮笑了,盯着鍾南的小白臉道:「你放心,我這人行事自來正大光明,並沒有什麼事需要瞞你到死。
還有,我允許你犯蠢,畢竟我也不是什麼聰明人,也經常犯蠢的。不然我怎麼會把你拐回來呢?」
鍾南聽她說沒什麼事瞞他,本來已經陰轉晴,聽到她說是因為犯蠢才把他拐回來的,臉頓時拉得更長。
他低着頭不說話,不停地削篾片,越削越快,好像那篾片和他有仇似的。
慕櫻不知死活地逗他:「小南南,有氣要撒出來才行,不然總是憋着容易憋壞的,人沒壞,心也會變壞。」
「嘩啦」一聲響,鍾南將削刀和篾片一起扔到地上,站起身來:「沒錯,我這個人就是個壞東西!」
言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慕櫻萬萬沒想到竟然會這樣,頓時傻了,待到反應過來,就生氣地大吼一聲:「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瘋!什麼壞事都能往你自己身上套,當你自己長得好麼?哼!」
鍾南恍若未聞,轉眼間走得沒了影蹤。
他人生地不熟的,慕櫻有些擔心,想要追上去,卻又覺得沒面子,便輕輕踢了老虎一腳:「跟上去盯着他。」
老虎立刻躥了出去。
慕櫻怏怏地坐回去,手托着腮,看着丟了一地的篾片,心裏頗不是滋味,眼眶也酸酸的。
她不過就是圖個嘴皮子利索逗一樂,沒想到鍾南反應那麼大。
「呵~你也有今天。」顧鳳麟抱着玄金施施然走過來,臉上的幸災樂禍藏都藏不住。
慕櫻看到他,頓時就哭了:「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沒那個意思,他怎麼那么小氣呢?」
顧鳳麟難得看到她哭,嚇了一跳,隨即學着她之前的樣子,冷酷地道:「別對着我哭,不起作用的,要哭對着鍾南哭去。」
慕櫻道:「他這人可犟,現在不會願意見我的。」
顧鳳麟皺起眉頭:「是你抹不下面子不願意見他,還是他不願意見你?不是我說你,小櫻,你剛才過分了。」
慕櫻有些不服氣:「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開玩笑也要分場合的,我相信鍾南平時並不是小氣的人,不然你也不會看上他。
只是此刻此景,他難免多想,你不但不體貼他安慰他,還要開這種不合時宜的玩笑,這不是蠢是什麼?
開第一次玩笑發現他生氣,不但不趕緊剎住,還要接着再作死開第二次玩笑,這叫蠢上加蠢。」
顧鳳麟愜意地道:「看到他被氣走了,還不趕緊去追,這是第三次犯蠢,簡直蠢死了,我一點都不同情你。」
慕櫻被氣得胸口痛:「姐夫,我平時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尖酸刻薄討人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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