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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提着一大兩小三個皮箱,走進了房間。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男子應該有五十多歲,一臉的皺紋,頭髮倒是染得又黑又亮,可能是因為個子不高的原因,又有一個碩大的將軍肚,走起路來整個人都在打顫。女孩只有十六七歲,五官精緻、魔鬼身材,看上去比那男子還要高出一截;一襲白色牛仔褲,一件仿古的粉色小衫,斜繫着整齊的寸排紐扣,美麗不可方物。
男子最後進來,轉身把門關上的同時,把幾個用來防賊的保險閥也都一一扣上。
「你這是幹什麼?」女孩見了,有些不悅:「大白天的,家裏也有人」
「我想干誰,你心裏還不清楚麼?」男子大概覺得自己已經掌控了局面,說起話來肆無忌憚,同時向那女孩步步緊逼。
「謝長生,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這天底下,畢竟還有王法」,女孩邊說邊退,然後突然一個大跨步,跳到旁邊的小飯桌前,將放在上面的一把水果刀抓在手中:「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哎呦,動刀子啦,我好怕怕哦」,謝長生很噁心的賣了個萌,然後又惡狠狠地逼了過去:「有種你就在老子身上來一刀,看我不把你給玩死!」
「別過來!」女孩畢竟年輕,哪敢真的上前砍人,情急之下,便把水果刀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哭着懇求:「求你了,不要再過來了!否則,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謝長生止住腳步,臉上的肥肉顫了顫,卻沒有直接勸那女孩把刀放下,而是發出一記冷笑:「想死是吧?好啊,我不攔着你。不過呢,別怪我沒提醒你。就算你死了,我一樣可以干我想幹的事,而且還會拍很多很多的照片,送到你們的村子裏」
「你,無恥!」女孩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別那麼早下結論」,謝長生一臉的得意:「等我把照片送過去,被罵無恥的,還說不準是誰呢!」
「求您了,放過我好麼?」女孩明顯被唬住了,握着刀的手不住發抖:「今年的工資和獎金我都不要了,還不成麼?」
「瞧你說的,我謝長生是什麼身份,哪能拖欠你們農民工的工資。再說了,就你那兩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哪比得上,跟你這樣的大美人,春宵一度?」
噹啷一聲,水果刀掉在了地上。
女孩實在想不出解決辦法,居然直接放棄抵抗,捂着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躲在床底下,一直用手機錄音的石頭,氣得直搖頭:這傻孩子,也太不禁嚇了吧,咋這麼快就放棄了呢,我還想多休息一會兒呢。
默默拿出另一部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聽着外面的聲音,計算着出去的最佳時機。石頭來自法制社會,習慣於凡事留證據。
謝長生將女孩拉了起來,直接推倒在床上,一點都不浪漫。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太胖了,想用雙手抱起個人都難。
三下五除二,去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謝長生便把啤酒肚壓在了女孩的身上女孩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便抽泣着,把頭扭向了一邊,雙目緊閉。
謝長生很快就進入了癲狂狀態,兩隻魔爪上下揮舞,一會功夫,就把女孩身上的衣物統統撕碎。居然還是個練家,真是難為了他的這一身肥肉。
終於到了最後關頭,謝長生身子興奮地抖了抖,就要直搗黃龍。
「停!」石頭按下了錄像的結束鍵。
一個字震醒劇中人,女孩驚喜地睜開眼睛,謝長生則皺着眉頭把臉扭了過去。
兩人同時看到了一張笑眯眯的生人臉。
「你是」
謝長生的「誰」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石頭一把抓住,向後甩了出去,來了個帥帥的一臉禪,差點沒把脖子扭斷,直接就暈了過去。
石頭用手輕輕一帶,捲起床單,直接將女孩裸露的身體全部蓋住,然後在地上盤腿一坐,衝着女孩笑道:「證據在手,你可以報警了!」
「報警,證據?」女孩聽了,身子微微一震,臉上不喜反憂:「還是算了吧,這種人我們惹不起的,沒事就好。」
「就這麼算了?」石頭屁股一抬,差點就直接蹦了起來:「什麼叫沒事就好,非要等到人家把生米做成熟飯,你才肯報警麼?不行,一定要報警,你不願意打的話,我打!」
「有事沒事,應該是我說的算吧!而且」,女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裏呢,是不是也想圖謀不軌?」
「fuck,好心沒好報」,石頭氣得站了起來,用手一指女孩:「要不是看到鐵蛋那麼喜歡你,老子才懶得管你是死是活。姥姥的,難怪你剛才一直不抵抗,原來也是半推半就啊!」
「你是,鐵蛋的朋友?」女孩愣住了,臉上飛起一道紅霞:「對不起,我以為你是賊,把你當成跟謝長生一樣的壞人了。」
「鐵蛋是好人沒錯,我可不好說!」石頭的臉色有所緩和:「說吧,這個死胖子,你打算怎麼處置?不用怕,有我在,他吃不了你!」
「你真的當我不想報警麼?可是」,女孩的眼圈紅了,用手一指謝長生:「他的親哥哥就是分管gc區這片的分局局長。如果報警,我們不就是把自己往虎口裏送麼?」
「那就換個地方去告!」
「沒用的,本就是官官相護,民告官,哪來的勝算?而且,即使別的地方接了,最終也要轉回到這裏,配合這邊做調查,還是他舅舅說了算!」女孩嘆氣。
「那好,就然警察不好使,我就去把他給廢了,讓他下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別,你這,不還是給我惹麻煩麼?廢了他,他舅舅能放過我們?」
「這個簡單」,石頭臉上閃過意思壞笑,興奮地搓了搓手:「我在他身上留下點小毛病,然後再把獨門解藥給你,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對你動手就是。」
「想的沒」,一直躺在地上的謝長生,突然站了起來,雙手一揚,將數十枚暗器,分別打向石頭和坐在床上的女孩;同時,身子向後一滑,直接來到了門口,轉身就要開門。
「急什麼啊!」石頭雙腳向前一踢,將兩隻本就有些擠腳、沒繫鞋帶的球鞋甩了出去,分別砸在謝長生的腰部和尾椎骨上,然後接着這一躍之力,身子向斜後方飛去,擋在那女孩的身前,將所有的暗器全部抄在手中,卻是數十枚硬幣。
「哎呦,發了唉!」石頭露出一臉的財迷相,將硬幣一枚枚的數過,然後統統扔進背包。
謝長生已經跪倒在門前,雖是努力把手伸向房門,卻是半分也移動不得。
「你要是不想下半輩子都跟輪椅打交道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在那坐着!」
石頭的聲音,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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