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時間,我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榆子庭說道,「不過最後,我還是遇到了你。」
他握住了柳步煙的手。
她抬起眼,看到他正凝視着她。
榆子庭注視着柳步煙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會再見雪楠了,以後我的人生,不會和她再有交集。我們去國外,你和我一起去,你、我、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生活。」
柳步煙撲到了榆子庭的懷裏。
「嗯……」她突然哭起來了。
是一種大哭,像是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突然間決堤而爆發。
榆子庭任由她像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他輕撫着她的後背,聲音溫柔而安詳:「你喜歡什麼國家,我們去定居。我的錢也夠多了,可以投資一點小的產業,夠我們過一輩子就好。」
「嗯,」柳步煙無限甜蜜地回答,「跟着你,去什麼地方都好。」
榆子庭笑了笑:「這還沒嫁人呢,嘴巴就這麼甜了。」
「我嘴可甜了呢。」柳步煙揚起頭,臉上已經被笑容取代,「以後我每天甜死你。」
榆子庭見她這甜美的模樣,也忍不住覺得心頭喜好,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看把你得意的。」
說起來真的很奇怪。
他以前總覺得,只有自己有化學反應的女孩,才會是自己的真愛。..
因為如果連最基礎的好感都沒有,自己要怎麼忍受新鮮期之後的倦怠呢。
可是現在,他覺得一旦從心底接受了柳步煙,也覺得她越看越可愛。
現在想來,或許所謂的基因,本身就是自己給自己上的一道枷鎖。
打破了它,或許,自己才會有……真正的自由。
……
陳嘉潔很恐懼。
她一直在家裏不停的轉圈。
榆振鐸已經又飛往國外,而榆子庭和柳步煙那邊卻沒有任何消息。
留在醫院裏的保鏢沒死,但是被開了喉,差點沒命。
警方現在還在追問事情的經過。
而另外的保鏢回來了,卻說榆子庭駕車和他一起撞到了河裏,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也是生死未卜。
「我該怎麼辦?」陳嘉潔絞着手,「我該怎麼辦……庭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豈不是就要被榆家掃地出門了……」
就在此時,有心腹管家前來匯報:「夫人,警察想要傳您去問話。」
「我不去!」陳嘉潔想也沒想就拒絕,「我不會去的!」
「夫人……您看這個……」管家為難地,「這只是正常訓話,您放心……」
「你懂什麼?」陳嘉潔怒道,「我要是進了警察局,還有出來的可能性嗎?」
「可是夫人,總要給那邊一個交代啊……」管家繼續說道。
陳嘉潔想了半天,神經質地舉起手指:「對了!拿錢就可以,你去給我拿錢打點一下,他們要多少錢都沒問題,反正我有的是錢,我馬上給我的私人理財助理打電話,讓他給我調款。」
管家張了張嘴。
他想說夫人你大概是瘋了,才最後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陳嘉潔撥出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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