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外投資的一家研究所。」榆振鐸告知,「這方面他們的技術和醫療條件更好。」
「這樣啊。」榆子庭點點頭,「那麼雪楠呢?」
榆振鐸眉頭微皺:「雪楠也已經跟着過去了。她已經是你弟弟的妻子。」
話裏面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榆子庭微微一笑:「這個我知道。」
「你的眼睛應該很快就能看見了。」榆振鐸的表情輕鬆了幾分,「醫生說你恢復情況非常好,聽說你現在已經能感光了?」
「是的。」榆子庭回答,「白天黑夜分得很清楚了。」
「那應該很快就能看得到了。」榆振鐸很滿意地說道,」快點好起來,家裏的生意還需要你來打點。」
「我會努力的爸爸。」那一瞬間,榆子庭好像又恢復成了那個孝順恭敬的兒子。
等他們回到房間裏的時候。
柳步煙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
「你弟弟居然昨晚上轉走了,我一點也不知道呢。」她說道,「怎麼也該有一點聲音才對啊。」
「你信嗎?」榆子庭問。
「什麼?」柳步煙一怔,「你弟弟轉院的事情嗎?」
「你信嗎?」榆子庭再度問道,「雪楠跟着一起出國的話。」
「這個……」柳步煙犯難了。
說實話,她是想不出榆振鐸有什麼理由要騙他們,她更想不出雪楠有什麼理由不跟着一起過去。
「我們走一趟。」榆子庭卻已經下了決定,「我們馬上走一趟。我現在應該可以自由出入醫院了。」
「去哪裏。」其實柳步煙在這裏也呆得有些膩了。
雖然呆在榆子庭的身邊也很安心,但她也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去榆桑寧的寓所。」榆子庭拿起了手機,「我來安排,你去告訴醫生我們要下樓轉一轉。」
醫生沒有想太多,同意了榆子庭「去花園」逛逛的需求。
然而一下樓,馬上有人上來接榆子庭:「庭少,請上車。」
柳步煙扶着他上車。
坐在前面的保鏢立馬對榆子庭說道:「我們只看到雪楠小姐進入公寓,並沒有看到她出來。不過要是昨晚上的話,我們確實沒有盯梢。」
柳步煙暗暗吃驚。
原來榆子庭一直都在關注着雪楠。
她一直在他身邊,竟然沒有發現過。
這個男人,還有太多地方,是她所不了解的。..
汽車很快載着他們來到了榆桑寧的寓所之下。
「我們過去看看吧。」榆子庭說道,「有什麼情況你趕快告訴我。」
柳步煙應聲,心裏略微有些開心。
周圍有那麼多的保鏢,可是他卻獨獨叫她把情況告訴他。
這是因為特別信任她的緣故嗎?
一行人來到了樓下,進入了電梯。
「榆桑寧住在第十八樓到二十一樓。」榆子庭說道,「按吧。」
保鏢原本想要按,見柳步煙伸出手,於是半途中住了手,還對柳步煙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大概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庭少身邊出現這麼一個親密的女伴,對她也有了幾分尊重。
柳步煙伸手按按鈕。
然而按了好幾次,按鈕就像是裝飾似的,動也不動。
「啊?電梯好像壞了。」柳步煙說道。
「按十七樓試試。」榆子庭並沒有特別的驚訝。
柳步煙依言:「咦,十七樓居然是好的?」
「那再按一個二十二樓……哦,我忘記了二十二樓是空的,算了肯定也沒法按的。」
一行人到了十七樓。
「現在呢?」柳步煙問。
「現在,我們走消防通道,去看看十八樓發生了什麼。」
柳步煙扶着榆子庭,一步步走上了十八樓。
「防火門鎖着!」保鏢推門之後匯報,「庭少,這裏打不開。」
「用槍試試。」榆子庭立刻說道。
保鏢得到命令,立刻掏出了槍:「庭少請後退。」
「我們下半層。」榆子庭仿佛有預知能力似的開口。
他們剛下了半層,保鏢立刻再次舉槍。
然而,他還沒有扣動機板,頭頂突然一道電流擊下。
「啊!」
保鏢沒叫,倒是柳步煙驚叫了起來。
「怎麼了?」榆子庭側耳傾聽。
「報告庭少,他暈倒了!」另一個保鏢上前查看,剛剛碰到對方,立刻被電得彈起來,「他觸電了!」
「果然……」榆子庭冷笑一聲,「這裏看起來是沒人了,要不然系統不會這樣防備。」
「他怎麼樣了?」柳步煙急忙問道。
「只是暈過去了而已。」保鏢回答。
睡在客廳沙發上的雪楠,突然坐了起來。
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有人來了!
有人來找她了嗎?
「桑寧!」她第一反應就是榆桑寧過來了,連忙朝外面跑去。
然而系統第一時間叫停了她。
「雪小姐,你再走一步,就會遭到電擊。」
雪楠看向頭頂的空氣。
「好,我就站在這裏不動!」她眼神堅毅,「但是榆桑寧很快就會進來的,我很快就會出去!」
如果系統會笑,那雪楠現在一定會聽到它的笑聲。
「榆桑寧不會來的,現在過來的人也不是他。」系統回答。
雪楠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但她馬上搖頭:「不可能!桑寧一定會過來的!你只是想要騙我而已!」
「我沒有騙你的必要。雪小姐,你應該醒了。他是不會來的。」
「你不要試圖離間我們!」雪楠故意喊得非常大聲,「桑寧你他一定會來的!我們的感情,不是你這種冷冰冰的機器可以理解的!」
「我確實不了解人類的感情,」系統果不其然就冷冰冰的回答,「但是我比你了解事實。雪小姐,你仔細想一想,究竟是誰,把你關在這裏的。」
「那還用問嗎,不是你……」雪楠正說到一半,突然間愣住了。
「雪小姐,你好好想一想,」系統毫無平仄的聲音說道,「還有,你不用叫的那麼大聲,沒人會聽到的。這所房子的隔音非常好。」
雪楠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了沙發那裏,然後坐了下去。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她抱住了頭。
榆桑寧不會故意把她關起來的。
他怎麼可能對她做這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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