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也因為緊張和缺氧而變得急促起來。
「真的別……」空隙之餘,她也還想做一點最後的抗爭。
嗚嗚……都怪自己上一次玩「仙人跳」。
騙了榆孟哲的信任,然後就逃之夭夭。
所以這一次他是真的不會相信她了吧?
一定要把她就地正法才肯罷休。
榆孟哲的嘴唇下向,掠過了梁舒莓的脖子,落在了她的心口上。
梁舒莓僥倖的想,他不會解這個的……
誰知道剛剛這麼想,榆孟哲竟然抓住了那窄窄的邊,將其整個拉了上去。
「呀!」梁舒莓被擠壓得呼吸不暢,更多是因為害羞,她想要遮擋一下,可是榆孟哲抓住了她的雙手,將她的雙手舉到了頭頂。
梁舒莓嚇得緊緊閉上了雙眼,只余心口上下起伏。
榆孟哲的眼神變得幽黑無邊,被邊際緊勒而擠得幾近變形的雪白,看起來比任何形態都更致命和誘人。
他低頭,幾乎有些瘋狂地去啃咬她。
梁舒莓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
好疼……
「求你了……別這樣……」她真的要哭了。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哀求之中添了一絲自己也未有察覺的難耐。
榆孟哲的力道小了幾分,然而溫柔下來的感覺,酥酥痒痒,卻讓梁舒莓更要發瘋了。
她滿心地恐懼,身體卻在不知不覺地迎合着。
直到最後臨界那一刻的刺穿,她才尖叫起來。
「滾開!」梁小姐疼得直咬牙。
早就知道第一次很痛,可是榆孟哲這也太直接了……也不知道緩緩……
「好了好了,很快好了……」榆孟哲堵住了她的嘴。
梁舒莓:「唔唔……」
抗議……唔……
不知不覺間,他的吻化解了幾分疼痛,隨着兩人的擁抱和糾纏,身體的感覺也熾熱了起來。
「我真的……疼……」梁舒莓淚水漣漣,可是……更羞恥的是,為什麼痛的同時又……好舒服……
她漸漸也不抵抗了。
洪水的閘門一旦打開,就一片泛濫……
到最後,梁舒莓已經攀附着榆孟哲,比他想像得更熱烈的回應他。
……
「看樣子,」雪楠坐在臥室的窗邊若有所思,「我終於出賣基友,贏得了隊友。」
「看不出來嘛。」榆桑寧摸了摸雪楠的頭頂,「我們雪大小姐還蠻有道德的。」
雪楠給榆桑寧做個鬼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諷刺我。」
榆桑寧若有所思:「看不出來,榆孟哲還是很勇猛嘛,」
他看了一眼時間,「這都三小時了還沒出來。」
雪楠一臉囧。
「你這樣說,我們好像一對貼牆角偷聽的變態夫婦。」
「你變態就好了,」榆桑寧斜眼,「別把我拉扯上。」
「那好,我變態,」雪楠倒是很豁達,「今晚上你隔壁去睡吧。」
「我變態我變態。」這是雪小兔的殺手鐧,榆公子立馬很有沒有骨氣地投降了。
「哇!你居然是個變態!」誰知道雪小兔立刻蹬鼻子上臉,「那我們雪家可就容不下你了,你還是出門右拐吧!」
榆桑寧的臉色隨即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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