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楠用了有好大的力氣才睜開眼,看到眼前晃動着一根孔雀羽毛。
羽毛的另一端被榆桑寧拿着,正在輕輕撓着她的臉。
雪楠不得不承認,再沒有比醒來就看到心愛的人在自己眼前的感覺美好了。
她翻個身,抓住羽毛。
「你怎麼那麼調皮?」
調皮兩個字,用來形容榆桑寧真是不準確的。
但此刻卻又是那麼的貼切。
榆桑寧臉上帶着溫存的笑,他放下羽毛,拿起一套衣服坐到雪楠的身邊,一邊去拉她身上的被子,一邊把她扶起來:「飯都做好了,快起來,要涼了。」
雪楠睡了一覺,倒覺得沒那麼餓了。
她懶洋洋地讓榆桑寧給自己穿着衣服。
任由他的手時不時輕撫着自己的身體。
他的手掌溫潤卻帶電,撫到她的身子,讓她有種踏實的安全感。
這次穿的是居家服而不是睡衣。
一看就比較結實。
雪楠想到最初自己醒來時穿的衣服,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笑什麼?」榆桑寧好奇。
「在笑啊,你之前給我穿的那件睡衣。」雪楠說,故意斜着榆桑寧,「誰給我換的啊?」
「除了我,還有誰?」榆桑寧說着便蹲到了雪楠的身邊,背對着她,反手指了指自己的後背,「我怎麼捨得讓別人給你換衣服?上來。」
雪楠順從的趴到了榆桑寧的背上。
榆桑寧背着她,朝門外走去。..
「我給你穿的時候,就在想怎麼撕掉它了。」榆桑寧大言不慚地說道。
雪楠勾着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嗯那麼,我睡了多久呢?」她問。
「一天時間。」榆桑寧說,「我必須有時間處理一些事情,才能過來陪你。」
「這裏是哪裏呢?」雪楠問。
「境外的一個鄰近的小國家了,有沒有感覺到海拔有點高?」榆桑寧問。
雪楠用力呼吸了一下:「沒覺得。」
至少沒有缺氧的感覺。
「那是因為整個別墅里充了氧的。」榆桑寧說,「我怕你有高原反應,身體會不適。」
雪楠忍不住在榆桑寧臉龐親了一口:「嗯,知道你最體貼了。」
榆桑寧把雪楠背到了飯廳,然後把她放到了凳子上。
他沒有走開,而是突然又蹲下了。
這一次,他是去看雪楠的小腿。
雪楠沒有動,任由他端詳她之前的傷口。
榆桑寧輕撫着已經重新結痂的傷。
他仰起頭,看着雪楠的眼裏全是憐愛與抱歉:「對不起「
「沒事的。」雪楠抬手去摸他的頭髮,「身體上一點小傷沒什麼,只要我還在你心裏。」
榆桑寧微笑,然後起身。
「來嘗嘗我的廚藝有沒有進步。」
「我相信呆呆的水準呢。」雪楠看到滿桌的菜,已經食指大動了。
「我來給你剝蝦。」榆桑寧把椅子拖到雪楠身邊坐下。
「好擠,」雪楠嫌棄,「你坐對面去。」
「不。」榆桑寧非要擠着雪楠,「對面離你太遠了,我要怎麼照顧你?」
「肉不肉麻啊。」雪楠斜眼,「老夫老妻了。你坐我旁邊,哪裏可以欣賞到我的花容月貌?過去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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