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雪芳雙目含情地看着葉興盛,說:「沒錯,我是來當你的x奴來的,你隨便怎麼折騰,我都不怪你,都接受你!」
葉興盛捏着鍾雪芳的下巴,說:「你漏了一個不計回報!」
鍾雪芳又是脖子一梗,語氣很堅決地說:「對,我是不計回報。 葉興盛,我都主動到這個份兒了,你還無動於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初被章子梅罵過窩囊廢的緣故,葉興盛特別不滿別人瞧不起他,尤其還是他的前女友鍾雪芳。火刷的一下冒出來了,葉興盛爬床,一把將鍾雪芳摟進懷裏,在鍾雪芳的小臉蛋狠狠地親了一下,還咬了一口:「鍾雪芳,你特麼的別瞧不起老子,否則老子真把你幹了!」
「干啊,你干啊,我看你沒這個膽兒吧?」鍾雪芳訕笑了一下,臉滿是譏誚的神色。
葉興盛已經控制不住了,這娘們分手的時候是這般神色。那時候,他還在教育局工作,身份和地位都很卑微,被她取笑那也是很無奈,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不是那個平庸的男人!他憑什麼還被鍾雪芳譏笑?她有資格嗎?
葉興盛咬咬牙,將鍾雪芳壓在身下,要把她給辦了。即將得逞的時候,葉興盛突然想到了什麼,將鍾雪芳拉起來:「鍾雪芳,你真不計回報?」
鍾雪芳翻了翻眼皮:「葉興盛你是不是慫了你?都跟你說了,不計回報,你怎麼還三番四次地問?你見夫妻辦那事,妻子問丈夫要回報的嗎?你把我當賣相的呀,你?我看是萎了!」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夫妻辦那事?」葉興盛驚訝地看着鍾雪芳:「你的意思是,我跟你是夫妻?」
鍾雪芳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的意思是,我打個方!」
葉興盛已經看透了鍾雪芳的心思,這娘們根本是想誘惑他,然後對他「逼宮」。一旦他真的要了她,她很可能以此為藉口,逼他跟她結婚。
冷冷地笑了笑,葉興盛說:「鍾雪芳,你的方打錯了!我所說的不計回報是指不要任何回報,完事了,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們倆還是陌生人!」
葉興盛料想的其實沒錯,鍾雪芳今天如此主動,完全是希望葉興盛跟她發生關係。到時候,葉興盛要是不肯跟她恢復關係,她以此跟葉興盛大鬧,甚至跑到葉興盛單位告發他。葉興盛為了前途,必然會妥協的。
眼看馬要得逞,葉興盛突然「剎車」,還說了這麼無情的話,鍾雪芳氣瘋了:「葉興盛,天底下有這麼好吃的白食嗎?算是賣相的,人家還索取回報呢,更何況,我不是賣相的,我和你有過幾年感情。你的良心給狗吃了?」
「狐狸的尾巴露出來了吧?我說嘛,鍾雪芳你怎麼可能這麼好心不計回報地把你的身體給我!」葉興盛嗤笑了一下,將鍾雪芳推開,從床下來,將鍾雪芳的衣服扔給她:「好了,你別鬧了!該幹啥幹啥去吧!話,我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是不可能跟你恢復關係的,你好自為之吧!」
別看鐘雪芳姿色不怎麼樣,身材卻是超級棒,皮膚非常白嫩,三圍突出,那尺寸真不是吹的。但凡是男人,看到她這惹火的身材,沒有不心動的。當初,葉興盛追求她,很大部分是喜歡她的身材。
正是因為有一定的資本,鍾雪芳才有一些傲氣。葉興盛如此絕情的話,把她給惹毛了。一心一意想跟葉興盛複合,而且還如此主動地要獻出第一次,這混蛋不領情那倒也罷了,竟然還把她貶得這麼低,她有那麼賤嗎?
鍾雪芳抓過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恨恨地白了葉興盛一眼,掉頭徑直離開了葉興盛家。
隨着鍾雪芳嘭的一聲把門關,葉興盛跌坐在沙發,心裏很不是滋味。到底和鍾雪芳有過幾年感情,心裏多少對她有點留戀的,至於為什麼對她如此絕情,那應該是怕受到傷害吧!畢竟,他已經看出鍾雪芳不是真心愛他的,這個勢利的女人眼裏只有利益。將來,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再次落魄,她將他一腳踢開,他別提有多痛苦。這樣的事已經經歷過了一次,他不要再經歷第二次!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鍾雪芳返了回來,一臉冰霜。
葉興盛收起那微微難過的心情:「怎麼了?是不是不甘心?實話告訴你吧,我是想吃白食,你要是確確實實免費跟我來一發,我還是感興趣的。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我不是萎了!」
鍾雪芳丟過來一個白眼:「做夢吧,你!我是回來拿包的!」
鍾雪芳走進臥室拿包的時候,葉興盛看着她那大幅度搖晃的走路姿勢,眼光總捨不得挪開。這娘們要是再漂亮點,完全可以去當模特了,甚至可以的話,當明星都沒問題。
拿到包從臥室里走出來,鍾雪芳在葉興盛面前停下,居高臨下,目光直逼着葉興盛:「葉興盛,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複合?」
被鍾雪芳這麼居高臨下地看着,葉興盛有種被輕視的感覺,他乾脆站起來和鍾雪芳對視:「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不會跟你複合?要不要我對天發誓,或者給你寫一張休書?」
「葉興盛,你個無情無義的混蛋,我打死你!」鍾雪芳舉起包,劈頭蓋臉地朝葉興盛砸去。
葉興盛抓住包,喝道:「無情無義的人是你!當初是你主動跟我分手的,不是我!你特麼的別來反咬我一口!」
鍾雪芳抿了抿嘴唇,幽怨地看了葉興盛一眼,轉身走了。她轉身的一刻,葉興盛看到她眼裏有淚花在閃動,心裏又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
鍾雪芳要是以一個潑婦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他對她只會更加冰冷無情。可是,她這一噙着眼淚的難過模樣,讓他仿佛感覺心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既痛楚又有深深地惻隱。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是人都要犯錯誤的。他為什麼不給鍾雪芳一個機會?他這麼無情地拒絕她,是不是錯了?
「鍾雪芳......」鬼使神差地,鍾雪芳走到門口的時候,葉興盛把她喊住了。
「怎麼了?」鍾雪芳停下腳步,回過身,不解地看着葉興盛。
鍾雪芳並沒有抱希望,葉興盛會回心轉意。她料想的是,葉興盛估計心裏對她還有氣,還想再譏諷甚至辱罵她幾句,而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她眼裏已經沒有了眼淚,葉興盛要是再譏諷或者辱罵她,她跟他來硬的,大打一架!
葉興盛喊鍾雪芳的時候,心是軟的。可是話一出口,他的心硬了,有點後悔了。而看到鍾雪芳眼裏已經沒有淚花閃爍,還一副準備戰鬥的樣子,他的心更加硬了!
「沒什麼......」葉興盛雙手插在褲兜里,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想勸勸你,好好和你的男友相愛。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你真心對一個人好,別人也會真心對你好的。你要是再這麼三心二意下去,吃虧的將是你。你應該明白,最經不起耗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如果可以的話,趕緊和你的新歡把婚結了,省得再拖幾年成剩女。到時候,可嫁不出去了!」
葉興盛是一番真心話、一番好話,可是,在鍾雪芳聽來,卻是那麼刺耳。都這個時候了,這混蛋還嘲笑她!
鍾雪芳抓起門口的掃把,朝葉興盛扔過去:「葉興盛,你去死吧!」
葉興盛閃身躲過,掃把啪的一聲掉在地,鍾雪芳嘭的一聲甩門而去。
葉興盛一陣苦笑,這娘們脾氣還挺火爆啊!
胡亂吃過晚飯,葉興盛想起常委會即將討論的君友村征地事項,便給家裏打了個電話。父親葉志國說,最近鎮政府那邊沒下來開展征地工作。末了,葉志國無限感慨地說:「興盛啊,這都虧了你啊!鄉親們都說,你是咱們村的大恩人,幫咱們村保住了那塊地!」
葉興盛聽了一點都不高興,相反,心裏沉甸甸的。「爸,您先別高興,這事估計還沒完呢!」
「沒完?」葉志國驚訝得沉默了片刻,問道:「這話怎麼說?」
「額......」葉興盛本來想把常委會即將討論君友村征地的事兒告訴父親,忽地想起這事算是單位的機密,萬一父親告訴別人,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市委辦公廳,他會有麻煩大,於是硬生生地打住:「沒什麼的!我只是覺得,這事可能還沒完!」
葉志國說:「兒子,你當這麼大的官兒,爸相信你一定能搞定的!」
葉興盛心裏一陣苦笑,他的官哪裏大了?征地的事是資本逐利的必然,資本是無貪婪而且神通廣大的,這事算是市委書記干涉,估計也會遇到很大的阻力,他一小小的市委書記又算什麼?
好在市委書記胡佑福把常委會推遲了,君友村的那塊地目前還是安全的。
一想到胡佑福推遲常委會,葉興盛又費解了,胡佑福為什麼把這麼重要的會議推遲?人家是抓主要放次要,他這是抓次要放主要啊?他葫蘆里到底裝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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