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嬌不想再喝酒,葉興盛也不勉強,就放下酒瓶說:「那好吧,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總統套房裏只有一張床,葉興盛收走酒瓶和杯子的時候,心裏那叫一個激動。許小嬌可是堂堂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跟這麼一個位高權重的大美女同睡一張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許市長,您睡裏頭還是外頭?」葉興盛放好酒瓶和酒杯,轉身問道。
「睡裏頭!我怕睡外頭一不小心會滾下去!」許小嬌起身從行李袋裏翻出牙膏和牙刷:「我得先刷牙!」
葉興盛拿出牙膏和牙刷,跟在許小嬌身後也進入洗手間刷牙。他不知道待會兒兩人上床之後,會是一種什麼的情景。不過,許小嬌到現在為止,態度一直很好,他就覺得,這美女會不會是期待和他發生一點什麼?
一對青春男女同睡一張床卻沒發生什麼,這種事不論誰都不相信!
刷完牙出來,許小嬌目光如秋水般看着葉興盛,說:「葉秘書,今天你把我從洪水中救出來,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這樣吧,你躺下,我給你做推拿!」
堂堂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給自己做推拿?這種美差,葉興盛想都不敢想,他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許市長,要不得的,要說做推拿,那也該是我給你做推拿!」
許小嬌莞爾一笑:「在這個時候,你就別老惦記着我的身份了,行嗎?不然的話,我連和你說話都不自在,那多沒意思!這樣吧,我先給你做推拿,然後你再給我做。不許你拒絕!不然的話,你就是慫蛋!」
慫蛋?
葉興盛一聽到這句話,心裏頓時就生出一股男子漢氣概來。哼,老子是慫蛋?告訴你,老子膽子大着呢,不信你待會兒走着瞧!就笑笑,說:「既然許市長這麼說,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等您給我做完推拿,我再給您做推拿!」
「這就對了嘛!」許小嬌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
等葉興盛乖乖地躺下,許小嬌纖細的小手就輕輕地在葉興盛肩膀上揉捏起來。葉興盛原以為許小嬌所謂的推拿估計也就是胡亂捏幾下而已,他並沒有對許小嬌的推拿技術有太大的期望。
然而,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錯誤的,許小嬌做起推拿來,技術雖然比不上當初的虎曉丹,卻也讓他感到很舒服。「許市長,您的推拿技術太棒了,我簡直懷疑您學過推拿技術!」
「還真給你猜對了,我從書上學到過一點的!」
「是嗎?」葉興盛感到很意外:「您為什麼學這個呢?」
「照顧老人啊!家裏有個老人,身體不是很好,我得經常給他做推拿!」
許小嬌這麼一說,葉興盛就突然想起在市委正式宣佈對許小嬌的任命通知之前,他曾兩次意外看到許小嬌和一老頭在一起。當時,兩人看上去很親昵的樣子,不知道那老頭是她什麼人。
「你說的是你父親嗎?」葉興盛忍不住問道。
「額,不是的!」許小嬌不覺地停頓了一下,再接着給葉興盛做推拿。
許小嬌的這個細小動作,葉興盛自然感覺到,他十分納悶,許小嬌說家裏有個老頭,卻否認這個老頭是她父親,她還沒有結婚,這老頭自然也不是她公公了,到底是她什麼人?難道.......
葉興盛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許小嬌長得貌美如花,她怎麼會和一個老頭子好上?儘管滿肚子疑問,葉興盛卻是沒敢再問。
這個時候,許小嬌已經給葉興盛推拿好了雙肩,她說:「葉秘書,我包里有精油,你等會兒,我給拿點精油給你推拿雙手,包你滿意!」
精油?堂堂美女副市長出差還帶着精油?
葉興盛更加困惑了,這美女怎麼好像專業推拿師似的?
葉興盛對許小嬌的話深信不疑,他甚至微微閉上眼睛,期待許小嬌用精油給他做推拿的美妙感覺。卻不料,等他把雙手扭到後面,許小嬌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把他雙手給綁上,讓他動彈不了。
起初,葉興盛以為,許小嬌綁他雙手是方便用精油做推拿,等許小嬌已經翻身下床,他才感覺到不對勁:「許市長,你幹嗎綁我手?」費力地坐起來,見許小嬌已經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難道你不知道為什麼?」許小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我真不知道!」葉興盛一頭霧水,他把事情的經過仔細地想了想,他確確實實沒做錯什麼呀,許小嬌幹嗎綁他?
卻見許小嬌放下杯子,從茶几上拿過葉興盛的手機,扔到床上:「你自己看看你的手機!」
葉興盛低頭翻看了一下,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短訊。短訊是張天揚發來的。
原來,在給葉興盛發了那條短息之後,張天揚給周偉強打了個電話,詢問葉興盛和許小嬌的關係。得知許小嬌剛調來京海市沒多久,張天揚越想越覺得這麼安排不好,萬一許小嬌對葉興盛一點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他這麼安排,豈不是害了葉興盛嗎?
張天揚放心不下,就又給葉興盛發了條短訊,問他,只給他和許小嬌開一個房間方不方便?要是不方便,他再另外開一個房間。
葉興盛收到短訊的時候,正好在洗手間裏洗澡,許小嬌不經意間一瞥就看到了那條短訊。好奇心驅使之下,她還翻看了張天揚發來的另外一條短訊,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堂堂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被人算計,如果不是因為葉興盛身份特殊,而且這一路表現還不錯,她早翻臉了!
葉興盛見「詭計」敗露,只聽到腦袋嗡的一聲響,這個張天揚可把他給害慘了!「許市長,事情不是您想像的那樣,這短訊,不是您提醒我,我、我都不知道......」
「是嗎?這麼說,你很無辜,對嗎?」許小嬌起身走過來,捏着葉興盛的下巴,將他的頭給抬起來:「既然是無辜的,你幹嗎不敢看我呀?」
「許市長,對不起!」葉興盛心裏那叫一個悔恨啊,到現在,他才深深意識到,他是多麼愚蠢。許小嬌能混到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社會經驗肯定很豐富,他耍的這點小聰明,她怎麼可能看不出?
「瞧你嚇的!」許小嬌嗤笑了一下鬆開手,在葉興盛面前踱了一個來回:「你膽子不是很大的嗎?這會兒怎麼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事到如今,如果再否認自己心裏有小九九,那便是虛偽!許小嬌官職畢竟比他大,這要是把她惹毛了,後果真不敢設想!葉興盛權衡了一下,說:「許市長,我承認,我剛才是有那麼一點點想法,可是,我會很尊重您的意見的,您不情願,我絕不會勉強您的!」
「你的意思是,我心甘情願和你同住一個房間,並且心甘情願和你上床?」
「額,不、不是這個樣子的!」葉興盛摸不透許小嬌現在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她這是暴怒了嗎?如果是的話,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去收拾這個「爛攤子」。
「那是什麼?」許小嬌雙手抱着鼓鼓的領口,似笑非笑地看着葉興盛。
葉興盛瞥了許小嬌一眼,見這美女滿臉嫵媚的神色,心裏就很納悶,這美女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她到底想幹嗎?「許市長,能不能把我的手給解開,咱們倆好好談談?」
「把你的手給解開?」許小嬌嗤笑了一下,走過來,伸手在葉興盛臉頰上輕輕地拍了幾下:「我要是給你解開手,你是不是立馬就將我按在床上?男人的心裏想什麼,我都知道。你別做夢了!」
「那你到底想怎麼着?」葉興盛不解地看着許小嬌,今天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許小嬌一點便宜都沒佔到,反倒被她給把雙手綁起來,說出去真是丟人!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使用暴力的,我也不會把今晚發生的事兒給說出去,你丟臉,我自己臉上也不會有光彩,你呢......」許小嬌又伸手在葉興盛臉頰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帶給葉興盛迷人的香味:「就乖乖在這個總統套房裏過夜,明天該幹嗎幹嗎去。鴻運路改造項目的資金,還得由你我來跑,第二天可別誤事!」
「可是,您綁着我雙手,我怎麼睡覺?」
「那我就不管了!」許小嬌得意地笑了笑:「你的辦法不是很多的嗎?我相信,這麼一個小問題難不倒你的!」
「許市長,我自己怎麼樣,我倒不是很在乎。要不這樣吧,我今晚就睡地板,您就睡床上,哪怕您就這麼綁着我雙手也行,就當是我向您賠罪吧,您覺得怎麼樣?」
「喲,你這賠罪的態度倒是蠻誠懇的呀!」許小嬌往上拉了拉領口:「不過,謝謝你的好意!剛才,你在洗手間洗澡的時候,我已經在這家酒店開了個房間,就在這個房間的旁邊。所以,你不用費心了!」
「您在隔壁開了房間?」葉興盛差點就尖叫起來,這美女也夠精明的,不聲不響就粉碎了他的美好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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