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香草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她慌忙捂了嘴,忙不迭的點頭:「好的,小姐,我馬上去。」
青珊的臉色已經由漲紅變成了青白,她死死的攪着手中的帕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青虞,仿佛要在她身上盯出個窟窿來。
直到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她還覺得不可能,大家口中議論的那個不一樣的大小姐,絕不會是她那個膽小懦弱的姐姐!
可是……
這分明還是那個青玉啊,她們相處多年,她怎麼可能會不認得?就剛剛進來時跟她說話的樣子,神情語氣,都還是從前的樣子。也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卻好似什麼都不一樣了……
不,是氣質,對,就是氣質,氣質完全不同了!
青珊好似發現了什麼似的,驚恐的指着青虞喊道:「你,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青虞輕扯了下唇角,眼底划過一抹不屑,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也配在她面前叫喧麼?
青虞忽的伸出手,捏住了青珊的下巴。
「你,你幹什麼?!」青珊被她突然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驚叫出聲。
青虞看了她兩眼,鬆開了手,青珊不知怎的心裏一陣突突,蹭的站起身子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一臉警惕的盯着青虞!
剛才那隻手捏着她下巴的感覺太詭異了,那手指,冰涼軟糯,竟然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青虞朝香草招招手:「拿塊帕子來。」
香草不明所以,忙遞了帕子過去。
青虞仔仔細細的擦了手指,然後把帕子丟到地上,才聲音淺淡的對青珊說道:「小小年紀不要在臉上擦那麼多香粉,碰一下都掉渣,臉刷的跟冥界的白無常一樣,就這樣也敢屑想自己的未來姐夫?你是多大的臉?刷多了粉襯得臉皮厚就能明目張胆的厚顏無恥了嗎?」
「你,你胡說什麼?我,我什麼時候屑想安郡王了?我,我……」青珊驚得臉色煞白,愈發語無倫次起來。
「哦,果真是安郡王啊!」青虞輕笑一聲:「因為看上了安郡王,但是無奈安郡王跟自己的姐姐有婚約,於是就想出了一個主意。讓自己的奶娘物色了一個合情合理的人選——寄住在家中的窮書生,幾句花言巧語再塞點兒銀子,讓對方去勾—引自己的姐姐。再找幾本書生佳人月下情意綿綿的話本子,一面在姐姐跟前說着那安郡王的壞話,一面夸着書生多麼有情有義,等着姐姐上鈎之後,再安排一出私奔未遂徹底毀了姐姐的名聲,壞了婚事,好趁虛而入。運氣好的話,還能取而代之。」
青虞看着青珊:「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只不過……」青虞沖青珊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青珊整個人已經被青虞這一番話給震懵了,此時竟也傻乎乎的朝着她走了過去——
青虞低笑,微傾了身子湊到她耳邊,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那程公子臨死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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