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淳低了低頭,看清了照片上的人是自己的時候,好大一會,她才穩定了一下情緒,使自己語氣聽起來平靜:「是我,那晚我想去找你說點事,可是你不在,我就出來了。」
「找我?」夏未染反問了一句,然後就掩唇咯咯的笑了起來。
那笑聲落在夏思淳的耳朵里,越發的恐怖,她眼珠轉動了兩下,心理素質還算可以的她仰了仰頭,就回到:「是的,我就是找你,有什麼問題嗎?夏未染,你不會就憑一張照片,就想誣賴我吧?」
看着夏未染沉默了一下,像是無言以對的樣子,夏思淳才放下心裏,想着,她肯定沒有別的證據,於是更加底氣十足的諷刺了一句:「夏未染,你自己做出了這樣不要臉的事,就想着動點心眼,拉我下水,為自己開脫,你也太天真了,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凡事要講證據,證據,知道嗎?」
夏未染自然知道她不會那麼輕易的承認,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懶懶的伸了懶腰,彎身撿起了海灘上的照片,說:「證據,我是沒有,不過,如果我把這事告訴陸千塵,你覺得,他會不會查?」
夏未染氣定神閒的望着夏思淳,平靜的臉上突然之間就變得有些凌厲:「夏思淳,你做這些,不過就想看我笑話,看我怎麼被陸千塵厭惡,甩掉,然後你想取而代之,對不對?」
「可是我偏偏還就告訴你了,就算是他認定了我和許沐晗有什麼,那又如何?他就算恨我,就算在怎麼對我發脾氣,他都愛我,他都不會放開我,你懂嗎?」
「我勸你,別再枉費心機了,只要我在,你或者說任何人,都沒辦法動搖我的地位。」
夏未染這話說的,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只是,在這話里,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到的身心疲憊和無可奈何。
如果真的能有什麼方法,可以離開,可以不那麼累,可以讓他能放下,那該多好。
她看到夏思淳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後,就閉着閉眼睛,睜開時,望着天邊,仿佛看到了那天在伯利茲,他在她的耳邊,唱着那首『最浪漫的事』的時候的情景。
如果沒有這件事,如果他願意多信自己一分,該多好。
夏未染深吸了一口氣,從夏思淳的身邊擦身而過,看着這個始作俑者,低聲冷冷的又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我會交給陸千塵,即使你做的天意無縫,他查不到,只要我認定了是你做的,就行。」
「我說過,你只要再惹我分毫,我不會放過你。」
夏未染下了最後通牒,就直接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車子,只是,她還沒走遠,就聽到了身後,夏思淳的聲音:「夏未染,如果你想讓你媽活命,你就只管告訴陸千塵。」
「……」果然,她的腳步就因為這句話,停頓了一下,轉身陰鷙的盯着夏思淳看了一眼:「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夏思淳扭腰走到了她的面前,頭微微的靠在了她的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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