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染一開始有些拒絕,他倒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強勢,而是吻了吻她的耳垂,繼續哄到:「上了藥,休息休息,等你身體好了,我就帶你去rb,好嗎?」
夏未染聽了這話,就不再抗拒了,可是她依然將臉,緊緊的蒙在被子裏。
陸千塵給她上藥的動作,是那麼的輕緩,眸底認真的看不出一絲別樣的情緒,一點一點的,為他心愛的珍寶塗抹着,最後,覺得不方便了,竟然整個人跪在了床尾處。
夏未染偷偷的掀開被子,看着這樣的陸千塵,心痛的感覺,再次襲來,一瞬間,七零八落。
等陸千塵做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就彎腰在夏未染的鬢角輕吻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眸微縮了一下,什麼也沒有,就拿着鑰匙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臥室。
他轉身後的腳步,有些不穩,像是在逃避者什麼。
的確,他突然之間就很怕,怕她睜開眼後,滿滿的都是淡漠嘲諷,怕她老死不相往來的疏離神情。
夏未染在他走後很久,才慢慢的下床,下體雖然上了藥,可是依然很痛,她扶着牆壁,搖搖晃晃的走到浴室,脫下了睡衣。
她側着身子,對着鏡子照了一下,才發現,她的左肩上,一個鮮紅的『陸』字印在了她的眼眸中,隨着她不斷緊縮的的瞳孔而越發的清晰。
她伸出手,摸了一下肩膀,那個字並沒有像普通的傷疤一樣,會有些疤痕凹凸的感覺,反而和以前她的肌膚一樣的光滑。
如果不是那錐心刺骨的痛,她幾乎懷疑,這個字,只是陸千塵用水彩筆塗寫上去的。
那晚,他是抱着怎樣的心情,去刻下這個字的,來宣誓着他的所有權。
她怔怔的看着鏡子的字,內心翻滾的是她自己都無法言喻的情緒。
最終,她的眼睛轉動了兩下,變得模糊,就靠冰涼的牆壁上,滑了下來。
為什麼……
我踏足過你的城市,可你始終不懂我的心事。
…………
陸千塵快速的把車子開出了別墅,才想起答應過夏未染的事情,於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狼煙,晚上把悅悅接回來,送回別墅。」
狼煙在那頭愣了一秒,然後恭敬的回答:「先生,悅悅小姐在意大利了,您要她回來,最快也得後天。」
「誰讓你送她去的?」陸千塵的車子突然停在了路中央,就對着電話吼了起來。
狼煙打了個哆嗦,吞吞吐吐道:「昨晚是您說的,立刻,馬上……」
狼煙在電話那頭明顯的感受到驟降的溫度,先生的意思,明顯就是不認賬了!他對着電話吞了吞口水,精明的立刻轉了語調:「先生,您讓心,我今晚就把悅悅小姐送回來。」
陸千塵嗯了一聲:「在辦公室等我,我有事交代你。」說這句,陸千塵也沒等對面回話,就直接掛上了手機,加滿油門就駛向了曠世。
到了辦公室,狼煙早已經守候在電梯口,看到陸千塵出了電梯,雖然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從他扯領帶的動作,他已然感受到了大bss的燥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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