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夏思淳的話還沒說完,陸千塵就哧鼻呵了一聲,看似漫不經心的笑,卻席捲着無窮的殺氣和魄力,頓了頓,陸千塵再次開口,神態卻變得平穩了許多:「夏思淳,你以為割破了手指,就能充當處-女?」
「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鬼混,懷上了東西就充當我的兒子?」
「到底是你把我看得太蠢,還是你自己太蠢?」
「不..不是..」夏思淳還想開口解釋,陸千塵突然一個凌厲的目光掃過,聲調上千塵凌厲:「不是?難道你還要我把那個野男人拉來,你才肯承認?」
夏思淳瞬間就哆嗦了一下,看着陸千塵那麼的篤定,她沒有在說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有氣無力的垂着頭。
陸千塵彎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冷峻的面容,看着她恐懼顫抖的樣子,涼薄的接了一句:「夏思淳,別說你肚裏的野種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你以為未染今天出了這事,你和你肚子裏的野種還有命活着?」
「你們,所有的人,都得為我的孩子陪葬…全部陪葬…!」
連同他的心,終身的愧疚,一起為他未出世的孩子,陪葬!
其實,在離開夏未染的三個月來,至始至終,陸千塵都沒有碰過夏思淳分毫。
即使在公共場合,在夏未染的面前在如何的曖昧調情,大秀恩愛,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戲台子一下,他就連碰一下夏思淳的手,都覺得噁心。
他曾經想過,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起初真是為了報復夏未染,可是漸漸的,看着她滿眼的無所謂,不在乎,他就越發的失望,越發的癲狂,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勁頭,拼命地利用她最恨的人來傷害她。
這是一種讓愛自殺的方式,卑微的只是為了讓她能看到自己的存在,或者說,卑微的麻痹自己,告訴自己,沒了夏未染,還有別人…
他心裏的阿q精神就拼命的告訴自己,離開她,有了別的女人,時間能淡忘一切,他不愛她了…不愛她了…
可是到了最後,躺在醫院的是夏未染,失去的是他和她才三個月的孩子,而陸千塵自己,卻徘徊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邊緣,似乎永遠都得不到救贖。
仍愛而不知,仍愛而不覺,後知後覺,卻只能默數着點點傷害,讓愛已成往事…
夏思淳聽到陸千塵如此決絕的語氣之後,就趴在地上,顫抖着唇瓣,卻始終一語不發。
這時候,她終於明白了,原來陸千塵一直裝作不知道,為的,只是利用她報復夏未染而已,現在夏未染沒有了,那她?
她說,他們都要陪葬,陪葬!
她原以為自己有多聰明,親手策劃了這一切,步步為營就想得到這個男人,甚至傻傻的想,夏未染的孩子沒了,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礙自己成為第一夫人的路了。
可是她卻萬萬沒想到,所有華麗美夢的外衣下,竟然會是屍骨無存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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