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想搗蛋的話,直接拎着砍刀就殺來了!
想到這,蕭棠又問:「你還記得她叫什麼嗎?」
季佳怡想了想,搖頭道:「不記得……她沒說。」
其實李樂提到馮依依的時候,季佳怡就認出了當初拿着支票的那個金主,就是她無疑的。
但如果她現在一口咬定馮依依,又顯得太刻意,畢竟她從李樂那裏得知到了,這個馮依依,的確在蕭棠的心裏有着很重的位置,是她成為蕭家少奶奶的絆腳石。
馮依依,她是一定要除掉的,但卻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否則的話,會引起蕭棠的懷疑。
所以,她只能拋出一些煙霧彈,先去迷惑一下蕭棠。
畢竟在這個時候,她還是無法確定自己在蕭棠心目的位置,到底能不能和那個馮依依相抗衡。
所以她每走一步,都要謹小慎微的。
季佳怡略過這個話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該去機場了。」
聽了這話,蕭棠頓時急了:「你還要走?事情不都已經說清楚了嗎?我知道當初你離開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剛才也給你解釋過了,那個找上你的女孩,根本就不是我的未婚妻……」
「既然我們把所有的事情都說開了,你為什麼還要走?」
季佳怡擦乾了眼淚,蒼白的臉,看上去還有些羸弱,梨花帶雨的:「蕭棠,你難道還不明白?也許那個女孩並不是你的未婚妻,可是她有句話卻說對了,以你的家庭,你的背景,以後若要結婚,一定會是一個名門千金。」
「你再看看我,父母下崗,欠了一屁股債,大學也沒讀完,這樣的我,怎麼能配得上你?」
「你爸媽一定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
「與其到時候被他們逼的分手,倒不如早點斷的乾淨。」
這劇本,李樂寫的有些狗血,屬於言情小說中那種白蓮花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的未來,而忍氣吞聲默默退出的角色戲碼。
可偏偏,有些男人,尤其是那種十分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就特別喜歡白蓮花的那種『忍辱負重、楚楚可憐』。
蕭棠從小就挺熊的,從幼兒園一直叛逆到現在,幾乎凡事都要和蕭父蕭母對着來。
尤其是前陣子蕭母還背着自己上演了一出『相親』戲碼,還令馮依依和夏未染難看至極,蕭棠就免不了煩躁鬱悶,叛逆的情緒,倏地一下就被撩了起來。
「你管他們幹嘛?是我結婚,又不是他們結婚?他們要喜歡名門閨秀,就隨便找一個三個人過得了,別什麼事都牽扯着我,搞得我好像他們的木偶玩具,隨他們使喚似得。」
「還有,我蕭棠可不是那種遊手好閒吊兒郎當的敗家子,除了蕭家之外,我還是曠世的董事,就算沒了太子爺這個身份,以我自己的能力,你還怕我以後養不起你?」
季佳怡咬了咬唇,急了:「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蕭棠耐心的安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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