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子這邊還沒從被『偷襲』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那邊,又被夏未染狠狠的踹上了一腳。
一股鑽心的疼痛小腹下襲了上來,他彎着腰,半跪在了床上,再加上體內的藥性被激發了出來,他一時間,竟然無法站起來。..
「我砸的就是你,色、狼、流、氓,以後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的話,我見你一次踹你一次!」
夏未染當然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趁着他還沒開口叫他的保鏢,夏未染抓起手裏的花瓶,衝着他的額頭又是重重的一砸。
男子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雙眼也被鮮血給模糊了,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夏未染,可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一晃,踉蹌的倒在了床上,直接暈厥了過去。
手裏,還攥着被敲碎的花瓶,確定了男子不會再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夏未染頓時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似得,有氣無力的癱在了地上。
調整了一下呼吸,她也不敢再這房間裏多做耽擱,畢竟酒店外面,還守着他的貼身保鏢。
夏未染撿起地上被他撕扯的慘不忍睹的工作服,手忙腳亂的逃出了酒店。
潔白的地毯上,血跡斑斑。
男子滿臉是血的倒在床邊。
不遠處,是她打翻的披薩,以及她的外賣單……
…………
帝都
坐落在金融中心的曠世集團。
一百零八層的總裁辦公室中,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姿佇立在落地窗前,午後的陽光明媚而耀眼,那日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來,在他的周身縈繞出一層金色的光暈,透着一份高貴典雅,卻在那挺拔的背脊之中,瀰漫着一絲渾然天成的桀驁不馴,炫目的令人不敢直視。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道調侃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呦,這才三天,咱們的陸先生就出院了?我昨天剛一下飛機可就聽說了,你被人給下了藥,用了美人計,想着在你巫山雲雨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
「嘖嘖嘖,可惜啊,敵軍情報出錯,光憑一杯加了媚藥的酒,就能讓咱們陸先生『牡丹花下死』?真是白日做夢。」
陸千塵轉身,看到來人之後,也沒急着說什麼,而是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珍藏的拉菲,才悠悠的信步走到了沙發上,掃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事情查的怎麼樣?」
蕭棠翹着二郎腿,將珍藏的拉菲一飲而盡,才敲打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
「你要的東西,都在這了……」
「那女人是全球排名第三十七的賞金獵人,擅長用毒和暗器,死在她床上的男人不計其數,不過沒想到,這次竟然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被你給解決了。」
「只可惜一擊斃命,也沒留下什麼線索,不過據我推測,應該是RB青田家族派出來的殺手吧,也只有他們,才能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剷除你。」
「不過這也只是我們的推測而已,畢竟死無對證。」
陸千塵沒有接話,只是百無聊賴的翻弄了兩下手中的文件,便從鼻孔中『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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