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染就特別傲嬌的哼了一聲,乾脆扭過頭,用後腦勺對着陸千塵,直接甩了他一臉窘迫和尷尬。
從星輝到遊樂場,中間0站,大約四十分鐘過的車程,中間停靠的時候,不但沒有乘客下車,反而更多的人往裏擁擠着,擠着擠着,夏未染就被擠到了後面,再加上乘客實在太多,要不是因為陸千塵個子高,氣場大,這一眼望去黑壓壓的腦袋,夏未染還真找不到他的方向了。
走走停停的,大約又過了兩站。..
夏未染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老是往自己腿上噌,她低頭一看,竟然是一隻手,在時不時的碰着她的大腿。
夏未染黑着一張臉,扭頭瞪了一眼旁邊的男子,她沒有吭聲,但眉目之間的慍怒,卻知足的警告。
這男子三十多歲的模樣,戴個眼鏡,穿着西裝,看上去蠻斯文的一個人,沒想到卻是『公交鹹豬手』。
這鹹豬手一看夏未染瞪了自己一眼,倒是佯裝着若無其事的模樣,盯着自己的手錶看了一眼。
夏未染心想着,給他點警告,他就不敢再放肆了,也就沒有出聲埋汰他,畢竟,作為被佔便宜的自己,這種事,也挺丟人的。
誰知,這一眼警告的作用沒維持多久,那鹹豬手又蹭了過來,比上一次更過,他不但摸了自己的大腿,甚至還撩了一下自己的裙擺。
她不吭聲,他就以為自己是那種任人欺負,膽小懦弱的女人嗎?
夏未染徹底惱了,抓起手裏的包,往旁邊掄了一下。
那鹹豬手還以為遇到個懦弱的大學生,能讓他欺負一下呢,沒想到剛撩起她的裙子,就被一個包包砸到了臉上。
包包的鏈子,又是金屬的,甩到他臉上的時候,力道非常大,直接將他的側臉抽紅了,頓時腫了一塊。
鹹豬手驚了一下,隨後,捂着自己的側臉,張口罵了一句:「你T的有病啊,怎麼動手打人啊?」
夏未染斜睨着他,滿眼的厭惡:「打你?打你是輕的,你那隻蹄子要再敢不規矩,我就把它給剁了!」
凶,誰不會凶!
夏未染出手打人的時候,就已經引起周圍乘客的騷動,大傢伙還不知所以然呢,就聽到了這斷對話。
周圍的乘客頓時瞭然於胸了。
看着鹹豬手的眼神,都產生了異樣。
「這男人剛才不規矩了?」
「嘖嘖,長得斯斯文文的,怎麼幹這種齷齪事?」
「打得好,這樣的流、氓,就該打。」
夏未染畢竟十八九歲的大學生,又漂亮又恬靜的,在公交車上偶爾被占點便宜,吃瓜群眾們還是很能理解的,所以,一點都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把矛頭統一指向了鹹豬手。
鹹豬手一看大傢伙對他群起而攻之,一張臉憋的又紅又紫,他不敢和乘客們起什麼爭執,就惱羞成怒的懟着夏未染罵了起來:「你T的是不是沒吃藥啊?還是想男人想瘋了,大白天的自我YY?」
「我不規矩?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對你不規矩了?我是撕了你的衣服還是扒了你的裙子?竟然還敢動手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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