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匕首懸浮在半米高的空中本就難得一見,而更難得一見的卻是烈日炎炎下兩個猶如傻子一樣、渾身赤條條男人蹲在地上像蛤蟆一樣四隻眼睛盯着這把匕首看了足足十分鐘......
「吳,這是你的法術嗎?」;
我沒理他,雙眼仍舊盯着距離我們仍有兩三米的那把匕首!
是的,我不敢靠近,同時也拉着禿子不讓他靠近,這太邪門兒了,天知道這東西會不會突然一轉彎兒嗖的一聲奔過來跟我玩兒命;
「你能用法術讓我也飄起來嗎?」;
他問得很正式,完全不像是平日裏的打哈哈湊趣兒;
「老子如果會這法術就先摔死你!」,我沒好氣兒的回了一句;
禿子聽出來眼前這景致和我半毛錢關係後,似是早就料定般沒再理我,反而自己向着空中那把匕首又湊近了一些;
「你特麼留神,黑牛已經被你弄成了閹貨,老子的部落不需要那麼多太監」,我看着他不停地靠近,而匕首所懸停的位置恰好是禿子的襠部;
禿子斜楞着眼睛回頭看了看我說:「你們叫切了的人是太監?」;
我實在懶得理這個沒正經的貨,沒有做聲,而他的那張嘴又怎麼會停下?
「那以後別叫那個下賤的煞靈人黑牛了,叫太監吧」;
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轉回頭去的一剎那臉上居然又泛起了熟悉的壞笑,也就在同時,禿子居然伸出了右手在匕首柄上輕輕一撥,只見那把匕首立刻順着他手指撥弄的方向緩緩的轉動起來,速度不快不慢,卻不失速,像只鐘錶的指針般勻速的旋轉着;
我想拉住禿子讓他別碰匕首,卻哪裏還來得及,匕首的旋轉令我腦袋裏似是瞬間灌進了無數訊息,千絲萬縷,一時竟也抓不出個頭緒;
「磁力」,這是我的第一反應,難道這座矮山是一塊巨大的磁鐵?
我撿了腳邊的一塊石頭,用手掂了掂分量後徑直的拋向空中,石頭卻並沒有受任何影響的砸回了地上,甚至連速度都沒有什麼異常;
我又撿起另一塊兒小些的石頭試了試,並嘗試着扔得高了些,誰料想掉下來時險些砸着我自己;
不是磁力,至少這座矮山不是磁場,更何況磁力本身是吸附作用,怎麼會把匕首反推到空中?
匕首仍然懸在原處,由於禿子撥弄產生的旋轉也不見任何改變,即不變緩也不疾馳,就像是個真空狀態下的陀螺!
「禿子,你聽你部落的人說起過懸在空中的石頭嗎?」,我問向禿子。
這把匕首的奇異現象令我聯想到這裏的種種詭異根源。
是的,無論是什麼機關原理,動力是必要因素,此前我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地形會在不知不覺中就會變緩,保不齊就與這種奇異現象有關。
禿子聞言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看我,仿佛像是在看一個傻子道:「真有這樣的石頭我們還會怕煞靈人嗎?抓着石頭我就能在天上飛!」;
我蔑視的瞥了禿子一眼,再不說話,眼光再次回到匕首身上;
「吳,再不走,咱們就得被活活渴死在這兒,老子連尿都尿不出來了」,禿子坐在地上拖着下巴似是發呆的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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