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心裏只有我的身子!」
強忍着蕭晉手掌帶來的麻癢,梁玉香不輕不重地咬了他一口,又幽幽地說:「沛芹不但能管住整個村子,還能給你生兒子;彩雲自己撐着一個養雞場,聽說經手的賬目都超過百萬了。
巧沁更厲害,有文化的高材生,畫出的村子規劃圖美得像仙境一樣;雲苓和雁行的醫術好,連奶奶都讚不絕口;沙夏能教孩子們體能和外國話,思綺可以代你上課,小鉞功夫好還會開飛機,就連那個小狐狸精一樣的小戟都能做出比巧沁手藝還好的點心來。
只有我,繡活不如沛芹,做飯不如雲苓,身體不好還幹不了多少體力活,在家裏就像是一個吃白飯的,在你面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好像也只有這個身子了,我……」
說着說着,她的眼淚就落了下來,用力抱着蕭晉說:「蕭,我好害怕!萬一到最後連兒子都不能給你生,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放屁!」蕭晉腰部猛的一挺將她掀下去,然後翻身壓上,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的眼睛說,「玉香姐,我們認識快一年了,在一起也差不多有九個月,你可別說到今天你也不清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和你在一起是因為你的血性和痴情,因為喜歡你,不是為了讓你為我幹活或者生孩子!」
梁玉香的眼淚越發洶湧了:「可是……可是我就想給你生孩子!」
女人很容易偏執,一旦鑽進了牛角尖,再想要拉出來,千難萬難。
長嘆一聲,蕭晉放緩口氣:「你真是傻的可以,女人這一生實現自我價值的方式有很多,誕育生命不過是其中一種罷了。」
梁玉香搖頭:「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想你給我一個孩子,兒子也好,女兒也罷,只要有一個,哪怕是讓我立刻就死去,我也……」
這根本沒法勸,蕭晉無奈,只能再次提槍上馬。「好好好!你要孩子,我給你!等你身體養好了,想生幾個生幾個。你男人別的能耐沒有,生孩子和賺奶粉錢的本事還是一流的,將來因為孩子生多身材走形不討我喜歡了,可別後悔!」
一番雲雨,房間裏重歸安靜。蕭晉強打起精神,輕撫着女人的後背說:「等沛芹姐生產完出了月子,我會把她和彩雲以及巧沁送去我家的事兒,你知道了嗎?」
梁玉香閉着眼點頭:「知道,沛芹跟我說了,怕我心裏有疙瘩,還哄了我半天呢!」
「那你心裏是怎麼想的?真沒疙瘩?」
梁玉香想了想,道:「要說一點沒有,那肯定是騙人,但說實話,如果讓我在得到你家人承認和留下來陪你這兩件事裏面選,我肯定選擇留下陪你。她們都走了,家裏沒個伺候你的人可不成。
再說了,不管是思綺也好,小戟也罷,都是能輕輕鬆鬆勾走男人魂的漂亮姑娘,你一個人在家,沒個出火的地方,保不齊哪天就抱一個上床了,我還是留下來看着你比較好。
最最關鍵的是,到時候我的身體肯定恢復的差不多了,沒人跟我搶,一定一定能懷上孩子的。」
蕭晉無語的翻個白眼,問:「那要是你真懷上了怎麼辦?我不還是沒個出火的地方嗎?」
梁玉香一呆,緊接着神情就糾結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嘆息口氣,說:「那……那你就找雲苓好了,反正那丫頭一直都在等着你。」
「你說什麼?」蕭晉大驚,「雲苓她……她在等我什麼?」
梁玉香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的臉,驚訝道:「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顧忌着我們的感受裝腔作勢呢。」
「你別說廢話,趕緊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看把你給急的,心裏恐怕已經樂開花了吧?!」撅了撅嘴,梁玉香笑着說,「你沒猜錯,雲苓喜歡你,而且喜歡你很久了。沛芹跟我講過,她是我們幾個裏面中最早喜歡上你的人,說不定還是自你來到龍朔第一個喜歡你的姑娘呢!
話說,你平時不是挺善解人意的嘛,不管我們心裏想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怎麼在這事兒上這麼遲鈍?要知道,除了小月和小純不懂之外,咱們家可是連二丫和小鸞都看出來了哦!」
蕭晉徹底傻了,結合着剛剛聽到的話,再回憶一下與鄭雲苓之間的點點滴滴,一切就都瞬間明朗起來。
她說過的話,看自己的眼神,以及毫無所求和怨言的付出……
那個純潔如玉的姑娘,那個安靜如空谷幽蘭的姑娘,真的……喜歡自己!
怪不得沛芹當初會定下「七人」的名額,原來不是多給的「優惠」,而是特意算上了雲苓。
捫心自問,何德何能?
見這貨表情時而像哭時而又像笑,來回變換的仿佛傻子一樣,儘管梁玉香早就拿鄭雲苓當一家人了,心裏難免還是升起些許的醋意來。
「怎麼,高興傻了?那還不趕緊起床去找她?」
蕭晉一聲苦笑,拉着她的手到嘴邊親了一下,問:「我要是說我根本不知道該不該高興,你信嗎?」
梁玉香瞪圓了眼:「你不喜歡雲苓?這怎麼可能?她可是咱們村最好看的姑娘!你……你不會是嫌棄她不能說話吧?!」
「瞧你想到哪兒去了,我這種人,有什麼資格嫌棄人家?主要是她太好了,總感覺要是把人家給禍害了,老天爺會忍不住拿雷劈我。」
梁玉香笑了起來:「放心吧!老天要是真會劈你的話,早劈了,不會等到現在的。」
「看來,你們都是真心的喜歡雲苓啊!居然一點都不介意我再多她一個。」
「怎麼可能一點都不介意?只是啊!自從婚事吹了之後,雲苓一直都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男人,還是個貪心的大壞蛋。
我們不把這事兒告訴你,原打算着是想等她自己考慮清楚,跟你坦白也好,放棄你也罷,都由她自己做主。
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始終都沒有改變,就那麼默默的和我們生活在一起,沒名沒分的,還每天都眼睜睜看着你對我們好,實在是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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