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不干光抱着一個童顏巨那啥的美女睡了三個晚上,雖然蕭晉還做不到心如止水,但已經可以安穩的睡着了,只是清晨醒來,枕畔伊人渺渺,卻不是像之前那樣在做早餐,而是陪孩子玩兒,這讓他非常的不習慣。
洗漱完,撓着褲襠走出來,見那娘兒倆還在打遊戲,他才算真正的明白了一句話:孩子確實是二人世界的大敵。
走過去挨個在兩人腦袋上敲了一下,他沒好氣道:「一大早就在這兒玩,飯都不吃了嗎?小鸞你的湯頭歌默寫幾遍了?」
昨晚上回來,師娘也陪着玩了,所以巫飛鸞都沒想起來還有這事兒,現在一被問起,登時就嚇得往蘇巧沁懷裏躲,可憐巴巴地說:「我我一個月時間一定能寫完的。」
「這件事怪我,」蘇巧沁不好意思的沖蕭晉吐了吐舌尖,說,「本打算就陪他玩一會兒的,沒想到玩入迷忘了時間,你別生氣,小鸞的任務,我會督促他的。」
蕭晉還能說啥?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向房門走去,蘇巧沁趕緊牽着巫飛鸞跟上。
來到位於二樓的餐廳,蕭晉特意點了幾道江南風味的小吃,蘇巧沁吃了,竟讚不絕口,這也就更加堅定了他要把華芳菲弄到自己會所里當廚子的想法。..
說曹操曹操到,一家三口正吃着,華芳菲進了餐廳,在跟侍者說了句什麼之後,就獨自走到一張靠窗的座位坐下,單手托腮,怔怔望向窗外,一身淡雅旗袍也掩蓋不了她身上濃濃的憂傷味道。
猶豫片刻,蕭晉站起身,對蘇巧沁說:「你們先吃,吃完回房間督促小鸞學習,不准再玩遊戲。」
「你去哪兒?」蘇巧沁一邊幫巫飛鸞擦着下巴上的湯汁,一邊問道。
「我去跟華小姐談點事兒。」
說完,蕭晉就朝不遠處的華芳菲走去。
蘇巧沁沒有多想,依然母性十足的照顧着巫飛鸞,可小正太卻探着腦袋往那邊看了一眼,回過頭就問:「師娘,我們不跟過去嗎?」
「我們為什麼要跟過去?」蘇巧沁不解的問。
小正太做出懵懂的樣子,說:「那邊那個阿姨長得很漂亮呀,萬一老師把她也變成我的師娘,怎麼辦?」
蘇巧沁拿筷子的手一抖,一隻湯包就掉在了桌子上,汁水四濺。
「不、不會的,」她慌忙扯了紙巾擦拭着說,「華小姐是這家酒店的老闆,而且跟那個房叔叔是一對兒,不可能會變成你師娘的。」
巫飛鸞小大人般的搖了搖頭,表情無比認真的說:「師娘啊!對於老師,你可不能這麼放心啊!他在我家都會對我師父動手動腳的,電視上都說了,這種男人就叫**大蘿蔔,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
蘇巧沁被這番話給逗樂了,寵溺的捏捏小正太的鼻尖,笑道:「小傢伙知道的還不少,以後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劇,你老師說過,但凡電視上讓播的,一般都有損青少年的身心健康。」
巫飛鸞聞言,就恨鐵不成鋼的嘆息一聲,低頭繼續吃東西。
蘇巧沁卻仿佛才想起什麼似的,俏臉微微一白,忐忑的說:「對了小鸞,你確實還有幾個師娘,今明兩天應該就能見到了,到時候可要乖一點哦,千萬不要惹她們生氣。」
「啊?咳咳咳」小正太直接就被一口粥給嗆着了,嚇得蘇巧沁連忙為他拍背順氣,好一會兒他才瞪着大眼珠子問:「几几個師娘?」
「是啊!」蘇巧沁目光黯淡的說,「他告訴過我,好像除了我之外,應該還有四個吧!」
「咣當」一聲,小正太的腦門砸在了桌子上,生無可戀的哀怨道:「這日子沒法活了!」
「如果你不想活了,」來到華芳菲桌前,蕭晉就開口道,「我建議你去高一點的樓層,這裏只是二樓,摔不死,倒有可能摔殘廢。」
「蕭先生,」華芳菲見到是他,就扯了扯嘴角,強笑着問:「您平日裏和女人搭訕的方式,都是這麼的別致麼?」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追求女孩子的方法永遠不可能有標準答案,」蕭晉順勢在對面坐下,說,「所以,我向女人搭訕的方式是因人而異的。」
華芳菲眼中光芒一閃,問:「所以,在蕭先生看來,我現在的樣子很像不想活了,是嘛?」
蕭晉搖搖頭:「我只是覺着華小姐可能正在思考死去與活着哪個更幸福的問題。」
華芳菲鼻子一酸,強忍着神色不變,說:「沒想到,我在蕭先生的眼裏還有當哲學家的潛質。」
蕭晉還是搖頭:「在我眼裏,你只有成為一代名廚的潛質。」
華芳菲放在桌面上的手瞬間握緊,隨即連忙縮回到桌面下,不自然道:「原來蕭先生只當人家是個廚娘,太讓人傷心了。」
這時,侍者將華芳菲點的菜送了過來,蕭晉一樣一樣的擺在她的面前,笑着說:「只是傷心麼?那可太好了,我還以為華小姐這會兒已經恨死我了呢!」
聽了這句話,華芳菲再也堅持不住,被粉底遮住的紅腫眼眶瞬間就再次紅了起來。
「蕭先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你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還需要我回答嗎?」
「為什麼?我自問對蕭先生您一直都抱有最大的誠懇和敬意,為什麼您一定要置我於這步田地?」
「哦?你認為選擇你作為對付段學民突破口的決定是我一手主導的?誰告訴你的?房代雲嗎?」
華芳菲一怔,隨即就有一滴淚流了下來,卻又被她迅速抹去,表情也一點點變的冰冷。「蕭先生,不好意思,我要吃飯了。」
蕭晉心中默嘆口氣,聳聳肩,起身準備離開,卻聽女人又開口喚了聲:「蕭先生。」
他回過頭,就見華芳菲目光悽然的問:「我想請問您,在決定犧牲我來達到目的的時候,您的心中可有半分憐憫之意?」
蕭晉沉默片刻,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不管你信不信,那個決定正是出自我對你最大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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