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西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擦了擦自己眼前那朦朧在自己眼睛之上的淡淡的霧水,擦了擦自己的口水,打了一個哈切之後很是淡定地看着眼前的傢伙。
「赤犬大將,你來了啊,正好,早一點將這些東西交接完,我也可以早一點回去休息,這一次的暴走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了,讓我現在總是肚子餓,總是想要睡覺。」
看着眼前這個不斷地往自己的嘴巴之中塞着食物的男人坐着的那個女人,赤犬也是眉毛一挑,手上的熔岩也開始緩緩地散發出來了。
「big·mom被你擊垮了,居然已經將她的身體毀滅到這樣的境界,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我殺起來也比較方便。」
赤犬坐在了西斯的身邊。
只不過,這個傢伙在剛才就已經重新陷入了沉睡,只不過,在沉睡的過程之中,這個男人還是沒有停下自己進食的行為,一個勁地往自己的肚子之中塞着食物,瘋狂地補充着自己身體在突破的時候所消耗掉的能量。
這個傢伙!!
赤犬看着眼前這個傢伙,也知道這個傢伙為什麼會這樣做。
「那麼,big·mom,你的時間到了。」
在那個big·mom恐懼的咆哮聲之中,熔岩吞噬了她的身體,雖然在這個過程之中,根本無法傷害那個失去了自己身下的椅子的男人,甚至這個男人在失去了自己的椅子的情況下還是以空氣椅子的姿態靜靜地坐在餐桌之前,飛快地從餐桌各個地方拿來食物塞到自己的嘴巴之中。
當然,在赤犬根本沒有注意的地方,big·mom那掌控靈魂的果實想要讓她自己的靈魂從熔岩的毀滅之中離開,但是,就在要成功的一瞬間,她就被西斯伸出去的手抓住塞到了西斯的嘴巴之中,成為了那個男人口中的食糧,一點都不剩下。
赤犬看着西斯身後那靜靜坐着的男男女女,身上的熔岩並沒有停止流出,
薩卡斯基這個鐵血的絕對正義主義者在這個時候動了殺心,只可惜,在下一刻,他就被一道光所阻止了。
「薩卡斯基,那些傢伙可是元帥交代我送入推進城的,你可不能夠在這個時候殺了他們啊,雖然他們的罪孽很沉重,最後還是會死的,但是,在他們還沒有得到審判之前,他們就需要在推進城之中呆着。」
「切~~~」赤犬咬了咬自己的牙齒,重新將自己的帽子壓了下來,擋住了自己的面容,慢悠悠地朝着這個地方走去。
這個穿着黃色衣服的男人看着那個站起來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要喝下午茶嗎,卡塔庫栗?」
這個在失去了媽媽之後成為big·mom的領導者的男人靜靜地看着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傢伙,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選擇在這個時候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為在他的眼中,跟這個傢伙,自己可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哪怕自己可以看到一角未來也是一樣。
同時,在赤犬即將離開這個碼頭回到自己的軍艦的時候,一個海兵小跑着來到了赤犬的面前。
「大將,西斯中將在睡着之前曾經給我們寫了一封信,拜託我們交給您!!」
「哦。」
赤犬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個強壯的海兵,在發現這個海兵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注視而出現任何害怕的表情,這個男人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交給我吧。」
薩卡斯基是一個比較深沉的傢伙,有什麼也不會當面說出來,所以,即便是他對於這個海兵比較讚賞,他也只是放緩了自己的語氣,語速,以一種較為平靜的表情面對眼前這個海兵。
「是!!」
在下一刻,這個海兵在將信奉交給赤犬之後也就做了一個軍禮之後就小跑着離開了。
「在那個計劃之中,這個海軍分部的海兵如果都是像這樣的海兵一樣的話,那麼,那場戰鬥,有他們的一份。」
這個男人在看着那個小跑着離開的身影,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信奉,並沒有馬上打開看,而是塞到了自己的西服的內兜裏面,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黃猿也慢慢騰騰地帶着那些海賊踏上了前往海底大監獄的旅程,離開了這個地方。
只不過,在他們離開之後,西斯也是短暫地醒來了一段時間,在打破自己的鼻涕泡之後,西斯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咽下了自己口中還沒有來得及咽下的食物之後,默默地看着眼前已經變得空曠的監獄,陷入了自己的沉默。
「少將!」
「在。」
「接下來我需要睡上一段時間,如果有大事,叫醒我。」
「是!」
「那麼,一切就拜託你了,這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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