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槍響,這隻拍打着翅膀朝着我們飛來的蚊子被子彈打成了一灘血水散落一地。一筆閣 www.yibige.com
再看開槍之人正是路遙,張光誠緊鎖着眉頭抬頭瞧了瞧頭頂。
沒想到剛才這隻朝我們飛來的蚊子只是偵察兵,因為此時此刻成百上千隻血紅色蚊子正拍打着翅膀從地上飛至半空。
伴隨着路遙手中五四手槍的再一次槍響,所有的蚊子第一時間都朝着我們齊刷刷俯衝而來。
軍人們此時拿起手中的槍就是一通亂掃,雖說蚊子們抵擋不住子彈的攻擊,但它們卻以數量優勢戰勝了槍火的進攻。
個別的蚊子突破了彈雨,飛到了我們面前,直到這一刻我才看清這些根本就不是蚊子,它們並沒有蚊子一樣類似針的嘴,而是有着蚊子的身軀,蛇嘴的怪物。
它們在飛到我們面前時便張開那張類似蛇一樣的大嘴,其嘴裏則佈滿了獠牙利齒,看上去極其恐怖。
眼看這隻蚊子就要撕咬到我的瞬間,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這隻蚊子並將其活活捏死。
看到這一幕的我被嚇得不輕,再看這人,是一早被張光誠當成誘餌最先進入墓室的那人。
他笑了笑道:「你們站後面去吧,看我用噴火器燒死它們!」
說完,他拿着手中的噴火筒便朝着前面走了兩步。
可、此時他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並扭曲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嘴裏頓時吐出一口烏黑色鮮血,再看剛才捏死那隻蚊子的右手上已經血肉模糊,上面竟不知何時冒出了數十隻頭髮絲大小的蛆蟲正在啃食着他的右手。
看到這一幕的我們被嚇得接連退到身後牆壁處。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陸斌此時皺着眉大聲喊道:「千萬不能被它們碰到,不然...」
陸斌話還沒說完,就見這人臉部、腹部、雙手都開始出現大量的蛆蟲啃食着他的皮肉,一時間他疼的轉過身來看着我們,嘴裏念叨着:「救...救...救我!」
看到這一幕的我們都沒想到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大家根本沒時間來做出反應,也不知應該怎麼去救他,這時一旁的路遙直接朝他頭部便是『砰』地一槍,算是幫他結束了痛苦!
而此刻他身上原本還在啃食着他血肉的蛆蟲們也在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裏變成了那些蚊子狀的痋蟲。
本來我們的槍雨足以使那些蚊子飛不起來,從而破壞不了我們的陣型,可由於他的突然死亡,導致隊伍中出現大量痋蟲朝我們襲擊而來。
原本堅固的陣型一瞬間支離破碎,而頭頂上方的木乃伊乾屍們此刻是想來給我們製造更大的麻煩一樣,竟一個接着一個垂直地落了下來。
不過一分鐘的功夫,成千上萬隻痋蟲飛了起來,並朝着我們俯衝而來。
我雖然槍法差,但眼下數量太多,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打到。
可、當這些痋蟲血液滴落到人身上時,更為恐怖的事情出現了。
它們的血液里竟也有痋蠱,一時間隊伍中接二連三有人被那些蛆蟲給啃食着。
見此情況地我沒辦法,只得大喊一聲:「撤退!」
可,呼喊聲還未落下,身後甬道內卻傳來了『咚、咚、咚』三聲悶響。
我回頭用電筒向身後甬道照了一下,只見此時的甬道上方有一道道青銅門正快速落下,似乎是誰觸碰到了機關,導致後路被斷,若是平時我們可以用炸藥炸出一條路。
但,眼下我們絲毫沒有時間,因為從剛開始痋蟲襲擊我們到現在不過才兩三分鐘,就已有三人慘死於此。
沒辦法,我只好大聲喊道:「怎麼辦?」
張光誠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那種害怕,反倒是十分冷靜地從腰包里拿出羅盤嘀咕道:「八門:吉門被克吉不就,凶門被克凶不起;吉門相生有大利,凶門得生禍難避;吉門克宮吉不就,凶門克宮事更凶。」
「你還在那裏嘀嘀咕咕個什麼?」路遙嘴裏罵咧着:「快、全部往這邊撤,快點!」
話音未落,我、陸斌,韓建國以及四五個軍人先行往路遙跑的甬道跑了進去,此時墓室內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還能看出什麼八門格局,畢竟現場到處都是痋蟲以及槍口冒出的火光,整個墓室內亂作一團。
我回頭看了眼張光誠,因為他沒走的關係,剩下的五名軍人只得將陣型往他那邊收縮,而痋蟲們此時也像是發現了這一點,竟逐漸散開成半圓狀,似乎是打算將其包圍住從而一網打盡。
看到這一幕的我忙大喊道:「快走啊,你在墨跡個什麼?」
張光誠沒理會我,反倒是一直低着頭看着羅盤,整個人像是呆住了。
看到這的我沒辦法,只好急急忙忙衝過去一把抓住張光誠就往甬道跑。
痋蟲見我們想往甬道撤,一窩蜂地朝着甬道飛了進去打算去追正在逃跑着的其它人,並有意要斷我們後路。
路遙見此情況只好一個箭步躥了出來撿起地上一早那名軍人掉落着的噴火筒對着包圍住我們的痋蟲們便噴射出一股火焰。
它們似乎是很害怕火,一見到火焰便立馬往後飛去,似乎是想趕緊離去。
路遙也察覺到了這點,用火焰將包圍着我們的痋蟲全給驅散開,並大喊道:「他被嚇傻了,背着他走!」
痋蟲們也很快察覺到了我們發現它們害怕火焰,竟不顧被火焰燒死地朝我們再一次俯衝而來。
我一看張光誠此刻拿着羅盤的手抖個不停,整個人也像是被嚇傻了。
沒辦法,我只好背着他扭頭朝着路遙身旁的甬道跑去。
可、剛走一步就發現,此時的那條甬道內已經滿是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痋蟲,看樣子它們不止有思想,還知道將我們整個隊伍給拆散,從而好抓落單。
那條甬道是走不成了,我只好悶頭朝着左側一處沒幾隻痋蟲地甬道跑去。
索性張光誠並不是很重,背着他我還是能跑起來。
軍人們見我跑進了甬道,也只好緊隨着我一邊打掩護一邊後撤,路遙則在最後用噴火筒將大批追上來的痋蟲們給驅散開來。
在甬道走了一半的時候,噴火筒里的汽油沒了,唯一能夠遏制住痋蟲們的火焰沒了,痋蟲此刻也像是發了狂,一個個張着嘴齜牙咧嘴地朝我們飛撲而來。
我們身上的彈藥已經在這短短三分鐘不到的時間內打了足足一大半走。
剩下的彈藥最多也就能堅持一兩分鐘。
只聽一聲「跑!」從路遙地嘴裏冒了出來,緊接着不過兩三秒鐘他便一個箭步超過了我和其餘幾名軍人、跑在了甬道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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