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眼前盒子裏裝着的是兩條似狗非狗,全身黃褐色,長相有些像是小老鼠一樣的東西。筆神閣 bishenge.com
一旁站着的王謝霖,路遙,韓姚軍紛紛走上前來觀看這盒子裏裝着的這兩條傳說中癲狗搶下影子後所剩下來的狗崽子。
王謝霖和韓姚軍兩人看得是一臉驚訝。
我此時看了眼旁邊站在門旁盯着我們的那個年輕小伙子說道:「這位同志,請你不要害怕,我們是縣電視台的,想過來採訪你一下!」說完,我便輕輕拍了一下旁邊看入神的王謝霖叫道:「謝霖,快用攝像機記錄下來我的採訪!」
王謝霖在聽到我說話的時候這才緩過神來,急忙將自己胸口掛着的攝像機拿了起來,並打開了攝像機對着我說道:「準備好了!」
我應了一聲便走到那個年輕小伙面前詢問道:「請問一下這位同志您貴姓,您又是怎麼遇到那隻癲狗的?」
小伙像是有些膽小內向,顫顫地說:「我叫舒義,前幾天我在路過尾巴雁的那條小路上的時候,聽到旁邊的菜籽田裏有些聲音,我就想過去看看,結果一條癲狗就從菜籽田裏撲了出來,它的影子搶到了我的影子,大前天下午的時候我肚子就開始變大,然後一直尿不出來,直到前天下午,突然我就想尿,很疼,之後就有一條小狗被我尿了出來,再後頭又尿了一條,肚子又接着變大,又開始尿不出來,昨天我媽給我買了打藥吃了,今天早上就好了!」
聽完這個叫做舒義的小伙子講完之後,我又讓王謝霖將這紙盒子裏的兩條舒義尿出來的東西記錄了下來。
隨後我便讓王謝霖將攝像機關了,畢竟尹相給我們的膠捲並不多,我們可得好好節約節約。
「對了,請問一下,尾巴雁在什麼地方?」我詢問道
幾個蹬車的師傅用手指着舒義家大門朝着的方向指着說:「這個方向一直走大概一公里多,那裏有條河壩,那裏就是尾巴雁。」
我點了點頭應道:「喔,謝謝你們了!」
說完,我招呼了一聲王謝霖、路遙以及韓姚軍三人後,便朝着那個方向一直走去,走了沒多久,也就大概兩三百米之後,大傢伙上了一個小土坡,隨後便見到了這邊的坡下面大約二三十米開外就是一大片密集的田地。
此時的田地里種植着密密麻麻地菜籽(油菜),有點菜籽已經開了花,大黃色的花朵使得這一大片菜籽田顯得格外漂亮。
不過一想到舒義所說的那一番話,我們就不得小心謹慎起來,畢竟癲狗搶影子的事情要是真事,這美麗景色的外表之下還真是令人感到莫名的恐怖。
我招呼了一下幾人示意後便沿着小土坡旁邊的一條小路走去。
這條小路很窄,充其量也就五六十厘米寬,一直圍繞着左側菜籽田的邊沿部位一路往上方走。
至於菜籽田的右側則是一排泥瓦房,房屋前的道路距離菜籽田大約有五六米高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面城牆和一條小路將整片菜籽田全部都給包括其中。
至於為何是這種格局,我不曾知曉,也未曾去打聽,畢竟我們的任務可是那條傳說會搶人影子的癲狗。
沿着這條小路一直走了大約有一百多米,我們的左手邊則逐漸出現了一片樹林,樹林的左側則是一條大河,而這條大河也正是馬家橋下的那條大河。
沿着小路走了沒幾十米,小路也從剛才原本還算是比較高的地勢逐漸變得低了起來,甚至旁邊田裏的菜籽已經高過了我們幾人。
之後又走了大約四五十米,走在最前面的路遙倒是率先用手指着前方左側那邊的小樹林裏大聲喊道:「你們快看,那裏有東西!」
說完,我們幾人都將目光轉移了過去,只不過由於這條路十分窄的關係,所以根本無法看清路遙所說的是什麼東西。
只知道路遙此時邁開腳步便朝着前面的小樹林氣勢洶洶地跑了過去。
等到我們幾人追上去之後這才看清。
路遙所說的東西其實就是一條死狗。
只不過此時此刻面前的這條死狗它的長相還真是有點詭異。
王謝霖和韓姚軍忙將手中的攝像機,照相機打開,接連拍了數張照片將其記錄下來。
只見面前的這條死狗,全身僵硬,不過身體並未腐爛,且看上去頂多也就是剛死不久的。
再看這條狗全身呈現為黃褐色,頭部長的如同一隻老鼠的頭,嘴巴略微前凸,形似老鼠,但又像是一條狗,總之由於它已經死了,也導致我們無法辨認出它究竟是什麼其它的動物,還是傳說中的癲狗。
然而、就在大傢伙三人在圍觀這隻癲狗的時候。
突然、距離我們不遠處的菜籽田裏此時傳出了什麼東西正在快速奔跑着的聲音。
聽到聲音的一瞬間,我便急忙喊道:「王謝霖、韓姚軍快準備拍下來!」
就在話音剛落之際,一隻野兔子從菜籽田裏一下躥了出來,緊接着就聽『砰』地一聲。
這聲槍響幾乎是和那隻野兔子躥出來的同時傳來。
緊接着剎那間,那隻剛躥出菜籽田的野兔子便被一旁的路遙給擊中脖子,頓時鮮血一下涌了出來,緊接着便躺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後死了。
看到這一幕的我緊鎖着眉頭看向路遙:「你丫啥時候槍法這麼快了?」
路遙將槍收了起來,嘴裏酣然一笑:「失誤、我還以為是癲狗呢,所以沒忍住,先給它一槍。」
我一臉嫌棄地瞟了眼路遙,隨後問道:「現在怎麼辦?我們接下來是這樣回去,還是在這裏再找找?」
王謝霖和韓姚軍看了我一眼後,又低頭看了眼這條死狗後緩緩說道:「上面叫我們來這裏,如果就拿着這個照片和錄像回去的話,我想上面應該不會很高興的吧!畢竟拍照這種事是個人就可以干,根本不需要讓我們訓練這麼久,就只是為了來拍照吧!」
「對,沒錯,我們至少也要瞧見那玩意的模樣吧!」
「嗯」我點了點頭:「你們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就先在這裏等幾天吧,看看會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大傢伙點頭同意了。
一晃眼,就這樣過去了四五天,這幾天裏以來我們幾個人幾乎都圍着整個菜籽田走了幾十遍,甚至以為這裏的癲狗有可能已經死了,於是乎我們幾人又去了附近聯盟一隊,聯盟三隊所有的菜籽田去轉,結果卻有些讓人大失所望,莫說什麼癲狗了,就連狗屎都沒能找到一坨。
一直到第六天的中午,大約十一點四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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