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將三八大蓋拿了起來,把子彈上膛,瞄準着洞穴。
路遙看我給他遞了個眼神,隨即從火堆里拿了一根正燃燒着的木頭往洞裏走去。
在洞口往裏看,洞也就五米左右。
但當我和路遙走到洞裏時這才發現,在洞底的右側還有一個洞。
而當我們沿着這個洞走了沒幾步後,便聽見了從裏面傳來的腳步聲。
我此時緊握着槍和路遙一前一後向里走去。
突然、前面一個白影從左邊快速閃到了右邊。
我一情急,忙扣動扳機先放了一槍。
就聽『砰』地一聲,槍打到了岩壁發出了一聲悶響。
我忙上膛,剛準備讓路遙把火把扔到前面去來着,但此刻洞穴里卻傳來了羊的聲音。
這一隻羊叫了起來,其它的羊也跟着叫了起來。
我和路遙兩人聽聲忙跑過去一看,果然看見一大群羊躲在這個洞穴里。
「哈哈...新祖我們找到了,這是我們的羊群。」路遙很高興地數着這些羊。
而我則徹底鬆了一口氣,就在我準備過去看看這些羊的時候。
火光將此時羊群躲着這邊的牆壁給照亮。
只見這裏的牆壁上好像畫着些什麼東西。
我剛想去拿路遙手上的火把來看的時候,忽然,洞口傳來一聲馬的嘶鳴聲以及一聲類似熊的咆哮。
我嘴裏罵了句:「它大爺的,該不會是那頭熊沒死吧!」
我急忙順着剛才跑來的方向掉頭跑了回去。
這剛跑到洞口,就看見一頭黑白相間的棕熊此刻正咆哮着要去打我的馬。
那兩匹馬受到了驚嚇,掉頭就往山洞外跑。
我也忙抬槍扣動扳機對準這頭已經挨了幾槍棕熊的頭部打。
一聲槍響過後,這頭棕熊徑直倒在了地上,頭部被打出了個拇指大的槍眼。
不過我沒來得及查看它是否已經死掉,而是忙往洞口跑去,想要把那兩匹馬給叫回來。
不過、這人地速度又怎麼可能跑的過馬,而且還是兩匹受到驚嚇的馬,這兩匹馬此時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山谷之中。
我嘴裏罵了句:「娘的!」
一氣之下,我回身又上了兩顆子彈給了這頭棕熊的頭部兩槍。
路遙從洞裏跑出來便問:「怎麼回事?」
「你丫的,沒打過獵啊,不知道朝頭打啊?」
路遙看兩匹馬不見了,又看見那棕熊此時躺着的地上有一大灘血跡,於是罵了句:「他大爺的,我給了他四槍,還以為放倒了它,哎...這下怎麼辦啊,新祖?」
「我他娘的怎麼知道怎麼辦?」我罵了句:「今天還真是倒了血霉,好不容易找回了羊,結果馬又給跑了!」
路遙見我發火了,也只好悶不做聲。
外面的暴風雪在此刻也開始變得愈發猛烈,地上的積雪很快就將那兩匹馬剛才跑過的腳印掩蓋。
這一坐我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坐了有多久。
只知道一直到外面的風雪開始逐漸變小,原本陰森的天空也開始變得明亮起來。
雖然此刻的積雪早已有幾十公分厚,但看見天晴的我無疑是看見了曙光。
這一場暴風雪必然會使得一部分動物死去和行動變弱。
而這種情況卻正是狼群最願意見到的,尤其是居住於高原山區的雪狼,它們是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一早有暴風雪和狂風的掩護,棕熊的血腥味並不會隨着空氣傳播的太遠。
但、雪一旦減弱,那麼血腥味也就極有可能會引來雪狼。
眼下的我們兩人沒馬,又有這麼大一隊羊群,極容易成為狼群的攻擊目標。
雖說我有一把三八大蓋,不過由於子彈袋都在馬匹上的關係,所以槍里也就只剩下三發子彈。
我只好起身走到已經在一邊睡着的路遙旁邊小聲叫道:「路遙,醒醒我們要趁着現在趕緊離開這裏。」
路遙睜眼看了眼山洞外,一臉懶相道:「現在外面的雪還沒有停呢,指不定一會兒又刮起來了,還是先等雪停了再說吧!」
「我們趕着這麼一大隊的羊群,動靜肯定會很大,萬一引來狼群怎麼辦?」我解釋道
「狼群?」路遙一下就坐了起來,短暫思考之後,應道:「那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我們雖然是插隊來這裏的,不過經過這麼幾個月,還是多多少少有了解到一些有關草原狼和高山雪狼的事跡。
多吉次旦曾經告訴我們,在他只有十幾歲的時候曾經和他父親一起親眼見到過一支由二十多頭狼組成的狼群圍獵一群超過兩三百隻羊的羊群,並且最後還將羊群逼入絕境,最後全部殺死。
雖然是多吉次旦說的是故事,但還是值得相信的,畢竟狼的戰鬥力以及團隊協作能力堪比一支軍隊,這是不爭的事實。
再次進入洞裏,我和路遙兩人開始趕這些羊。
也就在剛準備趕的時候,路遙和我幾乎同時發現了這洞內牆壁四周有明顯的壁畫(其實一早我是發現了的,不過由於馬的叫聲,一着急所以忘了)。
「新祖,這些是什麼東西啊?」
「應該是壁畫吧!」
「嘿,你說誰這麼無聊,沒事跑到這大山里來畫那門子畫啊?」
我沒理路遙,而是又用火把仔細看了看洞內的四周地上。
地上有些地方有一些土製的碎片,而且洞穴的中心處更是有一個長方形,像是曾經放過什麼東西,不過看上去年代應該十分久遠了,地上的泥土幾乎都快和旁邊的泥土融到一起了。
「新祖,你在哪兒看什麼呢,快過來看這壁畫啊。」
我邁步走到路遙身旁說:「我猜這裏以前應該是一個墓。」
「墓?」路遙驚訝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是墓的話怎麼什麼東西都沒了啊?最起碼這裏面也要有一口棺材吧!」
我用火把照了照中間地上的那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長方形說:「我猜這個地方以前是放着一口棺材,不過後來墓門被打開,墓里所有的東西都被拿走,甚至就連這口棺材也不例外。」
「新祖,你又在騙人了是不是,這盜墓的怎麼可能會偷棺材啊。」路遙剛說完這句話,頓時便驚道:「難不成那口棺材是金的?我以前聽老人說過,以前的皇帝老兒都是用金子做的棺材。」
「你一天少聽那些老頭吹牛?」我忍不住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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