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此刻的我也別無它法,只有咬牙與之拼死一戰。
雪山魔狼奔襲至我面前大約兩三米左右便騰空躍起,直向我撲來。
我掄起手中的槍對其頭部就要去打,沒想到這雪山魔狼也不是什麼蠢貨,竟將頭猛地一低,我這一下擊空。
雪山魔狼趁機猛地撲到我身上,它那巨大地體型以及體重瞬間將我撲倒在地。
緊接着它張開嘴一口咬在我的左側肩臂上,緊靠脖子的血脈不過數厘米之近。
雪山魔狼的咬合力極強,只是一口便深入至骨,它一邊死死咬住我的肩臂,一邊甩動着頭,鋒利如刃地尖齒獠牙撕扯着我的骨頭以及皮肉。
這撕心裂肺地疼痛感使我嘴裏忍不住發出疼叫聲,除此之外,渾身上下也逐漸感到疲軟無力。
這雪山魔狼像是察覺出了這點,兩個前爪猛地伸出爪子,欲想將我胸腹給挖開。
這雪山魔狼地體型過於巨大,體重少說也在一百二三十公斤往上。
如此沉重的身軀壓在我身上,使我根本無法動彈,這一刻我總算是知道為何那麼強悍的尹相再被這雪山魔狼給撲倒之後僅僅只是剛開始做了一個反擊,後面什麼都沒做,其實並不是不想做,而是因為以上的種種原因,使得自己無法動彈,從而有心亦無力。
雪山魔狼看出我無力反抗,於是死咬着我的嘴突然開始劇烈抖動,企圖將我的肩臂給撕扯下一大塊肉,甚至是想將我就地分屍。
面對如此狀況,我似乎無力抵抗,肩臂給我帶來的疼痛已經使我無法忍耐和堅持。
我雙眼亦開始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就在這時。
我隱約像是聽到一個腳步聲從我前面跑了過來,緊接着就見到一個黑影正在用東西抽打着雪山魔狼的頭部。
雪山魔狼被打中頭部後,幾乎是瞬間沒了一早的狂妄和兇狠,嘴裏更是發出哼哼唧唧地聲音,如同剛落地不大的小狗崽子。
我躺在地上緩了大約有兩三分鐘,視線才逐漸恢復清醒。
恢復的我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見此刻面前通道里的人正是路遙。
路遙手裏拿着一根鐵棍,正拼命地抽打着地上躺着的一條雪山魔狼。
一眼看去,這雪山魔狼整個頭部被打的血肉模糊,反觀路遙渾身上下沾滿了血跡,很是滲人。
我廢了很大一口氣喊道:「路遙它死了,別打了,省點力氣。」
路遙聽見我說的話,這才逐漸停了下來,回頭看了我一眼,氣喘吁吁地說:「你丫沒事就好。」
我微微地笑了笑,順着通道往樓梯處看去,此刻的樓梯口一頭雪山魔狼的影子都沒有,我也起了疑心,於是詢問道:「樓梯口的那些雪山魔狼呢?」
路遙愣了一下,也往樓梯看去,說:「不知道,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樓梯口就沒有,有可能是害怕撤退了吧!」
路遙說這句話之時,我很清楚地回答道:「不可能,狼群可不會輕易地放棄自己的目標,除非它們遇到了危險,而這危險不可能是來自我們幾個人。」
路遙沒反駁,只是用手指了下樓梯口,意思是說,那現在樓梯口沒有怎麼解釋。
我的確找不到什麼理由來解釋,只好先不理這些雪山魔狼,畢竟它們若是再繼續攻擊我們。
眼下這狀況的我們似乎就是幾個羔羊,任由宰割。
我看了一眼路遙便轉身就往通道內走。
雖說此刻樓梯口的雪山魔狼沒有了,但不能保證外面沒有,所以如今之計還是遠離樓梯口比較安全。
路遙的腿上說嚴重不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只是他走起來的時候有些瘸,但也還好。
倒是我和尹相二人的傷勢大致相同,傷口過大,血流的太多,導致體溫急速下降。
在高原體溫下降可不是一個什麼好消息。
很快,我和尹相二人臉色幾乎變得一模一樣,蒼白,渾身發冷。
索性我和尹相二人都比較能抗,硬是咬牙堅持下來。
路遙看見我們二人這個模樣,自己一下子沒了主見,只好問:「怎麼辦?你們兩人都傷的這麼重,要是再沒藥的話,你們兩人必死無疑啊!」
路遙直接將我們二人的狀況明說了出來,尹相倒也放得開,只是淡然一笑道:「人早晚都要死,只是我們死的略微早了一點而已!」
「你丫倒是想的挺開啊!」路遙說
尹相只是微微一笑,雖說臉上在笑,但眼神可不會騙人。
我看了看四周,緩緩地說:「你還能堅持不、尹相?」
「哼,我猜我肯定會比你後死!」尹相逞強道
我笑了笑說:「這裏既然曾經是德國人用來存放黃金的地方,那麼必然有人在這裏居住過,這麼多的黃金,這麼大的倉庫,絕不是短期內可以搬出來的,所以裏面必定有人長期居住於此。」
我話說到這。
尹相一下就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扭頭看着我說:「你的頭腦和反應真的很適合做探險者,若是這次能夠活着回去,我一定會邀請你做探險者。」
一臉茫然地路遙根本不知道我說的是啥意思,還問着:「新祖、你丫都這樣子了,說話還賣什麼關子?」
我看了眼路遙,忍不住地搖了搖頭說:「我老早就讓你小子做事多動動腦子,你小子非不用,我有什麼辦法?」
「嘿、我說我們不是搭檔嘛,我負責硬件,你負責軟件多好多和諧,哥們我這是響應毛、主席的號召,團結就是力量...」
「得了、得了,還毛、主席呢,要是讓主席他老人家知道你小子有這麼厚的臉皮,打仗就讓你小子上了,子彈都指定打不穿你丫的臉。」
「那敢情好呀,哥們就是丫移動的坦克車」路遙笑着說
倒是一旁的尹相卻沒聽我們倆互相寒暄,反倒是將盯着倉庫盡頭那扇被鐵棍別着的鐵門道:「廖同志、那鐵門是反鎖着的,你不會忘記你中邪的事情了吧!」
此話一出。
幾乎是在瞬間,我渾身發麻,背上、手上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的確、當時我像是出現了幻覺,不過這幻覺最後竟讓我去將鐵門打開,光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那不是幻覺,而是中邪。
「這個地方比我們想像中的要邪門的多!」尹相盯着面前的這扇鐵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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