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翁牛特旗。
時間停在晚上十點。
我出了站,走到赤峰市火車站前,徹夜的火車讓我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但是內心的興奮是無法言的。
事情還得從頭起。我自是被養父一個人帶大,後來大學畢業在外地做起了銷售工作。我工作努力,業績突出。本來是打算再賺一些錢,就把養父接到大城市享福的。
但是前不久,他開始不斷的咳血,身體也十分難受。我把他接到醫院一檢查,頓時傻眼了。胃癌晚期。
不治之症,醫生已經是病變到了極致,沒有幾天的活頭了,讓我老早準備後事。我不信邪,換了好幾家醫院,連國外的醫院也查過了。
但是已經是晚期的胃癌,真的是回天乏術。
我從是養父帶大,所以對養父感情很深。我還是不願意放棄。正規大醫院治不了,我就開始研究偏方。
但是各種土方子根本沒有辦法緩解絲毫的病痛。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我看到了電視上的一個節目。
這個節目就類似於那種糊弄人的《走近科學》一樣,故弄玄虛。講的是古時候,一個人挖出了太歲,後來全家遭難。然後在科學的研究一下,證明都是牛鬼蛇神,歪理邪。
但是我卻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
太歲,傳中的大凶之物。犯太歲者,災禍纏身,生不如死。雖然現在時代發展,封建迷信破除了不少,但是還是有很多未解之謎的。
比如太歲,就是其中一種。這種大凶之物還是很少有人願意碰的。
但是近幾年關於太歲,還有另一種法。太歲是一種藥材,李時珍《本草綱目》記載,稱為肉靈芝。奉為「本經上品」,功效為「食之,輕身不老,延年神仙。」《山海經》稱之謂「視肉」、「聚肉」、「太歲」、「封」,乃古代帝王養生佳肴。太歲十分稀有,是百藥中的上品。有典籍記載,太歲性平,苦,無毒,具有補脾潤肺,補腎益肝等價值。
這也就是古人的長生不老藥。
神仙之,飄渺無比。但是太歲的抗癌效果是實打實有的。所以我就像看見一線曙光一樣,四處打聽哪裏有太歲出現。
最開始是毫無頭緒,只能從上找,近幾年內蒙古出現了好幾個太歲出土的新聞,感覺內蒙古這邊的幾率大一點。但是時不待我,我就憑藉自己做銷售的人脈,四處打聽。
凡是挖出太歲的人家,其實都不敢把太歲留下來,怕招惹災難。一般都是賣出。我就讓一個在內蒙古賣飼料的朋友打探。
起內蒙古,可能大家都有一定的誤區。大概就是認為都是草原蒙古包,都是騎馬放羊什麼的。這其實就相當於以為青島人全在海里泡着,天津人都會相聲,東北人都是黑社會一樣。
隨着社會的進步和經濟的發展,內蒙古也是日新月異。反而我問過我在內蒙古的朋友,他他在內蒙古生活了二十多年,也是沒見過草原,沒見過蒙古包。你搞笑不搞笑。
言歸正傳,總之功夫不負有心人,我這位內蒙古朋友也算給力。前天跟我,在內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居民林華,在翻修舊屋的時候,在自家的地基下面挖出了一團肉。應該就是太歲無疑。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太歲在挖出來的時候似乎還在動。
我當時就奇怪了,什麼叫似乎還在動?
我那位朋友從電話里道「這個太歲似乎不太尋常,我也不知道動沒動,但是林華他似乎是動彈了。」
我又問「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事的?」
他又道「我本來就是賣飼料的,這不是趕着這個時候,我也得推銷一下啊。那天翁牛特旗的時候,林華家裏看見的。他們知道是太歲,但是據把這玩意挖出來之後,林華天天做噩夢。我偷偷瞄了一眼,那個太歲到是沒有林華的蠕動,但那玩意居然是紅色的。真的是有點怪啊!兄弟我勸你要不放了這個吧!」
我一聽也是一愣。太歲這種東西,算不上是動物,也不上是植物,是介於兩者之間,甚至是第三種生命類型。科學都沒研究明白。但是從古至今幾千年,太歲的模樣都是一樣的,白色。
這紅色的太歲,真的是顯得很怪異。但是我養父的病已經成了那樣,我要是不拼一下,怎麼對得起養育之恩?
想到這裏,我不再猶豫。這個太歲,我是花多大的代價,也得把它弄回來。
於是我約定了時間,連忙跟公司請個假,急急忙忙的往翁牛特旗趕。火車一座就是一天一宿。
在路上我又了解了一番,確實沒有過紅色太歲的記載。我又問問朋友,也沒有人知道。好在林華挖出紅色太歲實在是太邪性,所以沒跟別人聲張過。放在家裏心驚膽戰,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能讓我那個內蒙古朋友看見也算是僥倖。我在火車裏都想,或許是我的孝感動了老天,天無絕人之路。留着這紅色太歲救我養父一命。
急急忙忙的趕到赤峰,這裏距離翁牛特旗還有一段車程。但是十點天都黑了,老遠我就看見我的內蒙朋友穆連濤。
姓穆,叫穆連濤。雖然自生活在內蒙古,但是自己是個漢族人。並非是那種虎背熊腰的內蒙古大漢。但是比起我來,還是壯實不少。
我跟穆連濤還是在前幾年天津商業博覽會上認識的,一塊在酒桌上喝過酒,再加上我偶爾會教他一些銷售的竅門,這麼一來二,我們就成了朋友。
穆連濤走過來和我握握手,道「吳寧兄弟,你可到了。最近似乎瘦了不少,看來沒少為家裏事情操心啊。」
我也是感觸良多,這麼久了,養父的病終於是有點盼頭了,心裏既是緊張,又是害怕。和穆連濤握握手,道「不多了,這會真的是要好好謝謝你啊!」
「咱就別這個了,你這是孝子,我幫你也是我積德。走走,咱們到那邊飯店吃點東西,然後直接翁牛特旗,我開車帶你。」穆連濤拉着我就走。
「直接吧,得多久啊?」我問道。
「怎麼也得四個時,林華他們家住的還偏僻。一會到那你就熬不住了。聽兄弟的,先吃點東西,再別的。」穆連濤道。
我一想也是,於是提着我的背包,跟着穆連濤出來火車站廣場,找了個飯館就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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