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那輛警車的時候,禿頂司機還沒什麼反應,畢竟他又沒犯法,自然是不用懼怕警察。
可是當警車後面的那輛賓利brookd限量版開過來的時候,禿頂司機的下巴都快驚掉了。
他吞了口吐沫,在他的所知中,那輛限量版的賓利brookd恐怕至少價值五百多萬以上。而且他居然還瞧見開着那輛車的人居然向着自己車跟前的青年招手,還一口一個「大師」地叫着。
禿頂司機看看我,又看看開車的土豪善大業,一時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沒想到我還真有個這麼土豪的「朋友」。
善大業把豪車停在了一邊,下車後,一路小跑着就來到了我的跟前。
他的身材有些肥胖,所以跑到我近前的時候,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見禿頂司機拽着我,善大業不禁皺眉問道,「你幹什麼呢?怎麼對楊大師這麼無禮?」
那禿頂司機已經徹底地傻掉了。
他瞧向善大業,結巴着說:「他他下車還沒給錢呢!」
我瞪了眼禿頂司機,不快地說:「是我不給錢嗎?是你沒送到地方,還耽擱了我不少的時間。而且你在車上可是沒少說風涼話吧?!」
被我這麼一說,禿頂司機面露尷尬。
一邊的善大業這個時候已經冷下了臉面,他沉聲對那禿頂司機說:「楊大師坐你的車是看得起你,你還要錢。真是不知好歹!」
隨後也不知道善大業是怎麼想的,他居然直接就從兜裏面掏出了一沓鈔票,直接就扔在了那個禿頂司機的車上。
善大業冷聲聲地說:「好啦,你把你的手鬆開,錢可是給你了。你要是再敢胡攪蠻纏,別怪我們不客氣!」
那個禿頂司機見了錢就眉開眼笑的。
他很聽話,直接就收回了拽着我胳膊的手,嘴上還不住地說道:「是是是您說的對!」
瞥了禿頂司機一眼,我跟着善大業就奔着他那輛豪華車走去。
我還很詫異,這麼堵的交通善大業的車怎麼會有警車開路。
善大業這才向我解釋,原來他的一個老同學在市裏面當交通大隊的局長,這事不過是舉手之勞。
看吧,人家土豪果然是有錢有勢!
很快我就坐上了善大業的車。
坐上車後,我就直接問善大業,他老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善大業告訴我說,今天早上他了回家,就發現她老婆躺在了臥室裏面,有氣息,但卻昏迷不醒,就像是當初他的情人一樣。
不過相較於他的情人,善大業的老婆並沒有死。
怎麼會這樣呢?我很詫異。
按理說,就算是那個嚴歡歡養了什麼鬼仙,也不至於把自己害死吧。除非是她惹怒了那隻鬼魂,鬼魂才會對她施以報復。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還是先去善大業家看看吧。
豪華賓利車很快就來到了金海灣的別墅區。
別墅區這邊還真是富人們居住的地方,無論是裏面的別墅,還是別墅區裏面的佈景,都顯得很是富麗堂皇。
善大業住在別墅區的12號。
進到善大業他家的別墅,站在門口,我就從布袋包裏面摸出了羅盤。
可是羅盤的指針根本就沒有一點晃動的痕跡。
我的眼皮已經塗抹了烏鴉淚。
進了別墅門,我的目光環顧四下,也沒發現鬼氣。
難道說不是鬼魂所為?
善大業的身後跟着兩個穿着短體恤,胸肌很發達的壯漢。那是他的私人保鏢。
見我皺起了眉頭,善大業問我,「楊大師,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搖頭說:「暫時還沒有發現。你還是先帶我去你家的臥室看看你老婆吧。」
「好!」
隨後善大業就把我引上了他家二樓的臥室。
剛進到臥室,我就瞧見了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閉着眼睛,嘴唇紅紫,臉色蒼白如紙,身上蓋着被子。
她有呼吸,但是呼吸微弱,氣若遊絲。
不過在我瞧清楚那個女人臉容的時候,我卻是當即一愣,因為那個女人我見過,她正是當初我在鬼市裏面瞧見的那個穿着灰色長裙子的女人。
我記得在鬼市裏面,我瞧見這個女人的時候,她的目光沉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且最讓我印象深刻的還是她懷裏面抱着的那尊泥佛。
那尊泥佛的樣子很是古怪,一隻眼睛睜着,另一隻眼睛閉着。
泥佛的雙手呈合十狀,但卻又一隻手臂整齊地斷掉了。而且當時我的眼皮上面塗抹了烏鴉淚,還瞧見有鬼氣將泥佛包裹住。鬼氣從泥佛的身上散發出來,又從他的嘴巴裏面鑽進去。
想到那尊泥佛,又想到善大業先前所說的鬼仙,恐怕這個叫嚴歡歡的女人真的供奉了鬼魂。
我緩步走到女人的床前,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額頭。
她的額頭不溫不熱,有點潮乎乎的。
我摸了摸她的脈門,發現脈象紊亂不定。有點像是血虧。
然而,我在女人的體表卻並沒有發現有鬼氣殘存。可女人就算是精血損耗了一些,也不至於昏迷不醒吧。
這是讓我疑惑不解。
善大業站在一邊沒敢做聲。
我偏過頭去,瞧了瞧善大業,而後開口說:「現在我要檢查檢查你老婆的身體,可能會瞧見私密處,你同意嗎?」
善大業明白我的意思,但現在也不是他顧慮那麼多的時候。
他點頭說:「楊大師,您儘管出手吧,既然我請您來,那就是信得過您。雖然我和我老婆這段時間的關係不好,但我還是希望您能救救她。我知道她是因為愛我才會供奉了邪物。」
「好!」
我點了點頭,並示意善大業讓他先安排他的兩個保鏢出去。
善大業聽從了我的話,他對着那兩個保鏢吩咐了一聲,「你們兩個先出去,守在門口!」
「是!」
那兩個保鏢對善大業倒是順從,畢竟拿了人家的錢財,得替人家辦事。
兩個保鏢很快就退出了臥室。
我讓善大業拉上了窗簾,並打開了臥室裏面的燈。
別說,人家富豪家裏面用的燈還真是亮堂,還不刺眼。
「那我開始了!」
我輕聲說道。
「行,楊大師,你開始吧!」
「嗯!」
點了點頭,我就慢慢地掀開了嚴歡歡身上的被子,並指使善大業一件件地脫掉嚴歡歡身上的衣服。
很快,一具玲瓏曼妙的身體就呈現在了我的面前。不過由於善大業就在旁邊站着,嚴歡歡還是他的老婆,我也沒敢多看。
可在嚴歡歡的身上我卻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名堂。
難道說真的不是那個什麼鬼仙搞的鬼?不可能啊,按理說嚴歡歡明顯是精血虧損才出現了昏迷。
而就在我的目光轉移到嚴歡歡下身上面的時候,令我詫異的是,在嚴歡歡的兩腿間的皮肉上面居然有着一塊塊的黑斑。
那些黑斑毫無規則,就好像是墨水噴濺,無意間滴落上去的一樣。
見我目光盯住了嚴歡歡的下身方向,善大業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那黑斑怎麼會出現在我老婆身上?」
我忽然想到陰陽渡魂筆記裏面所記載的一段話:面呈血虧狀,下體留有黑斑,斑呈墨黑色,乃陰元虧之故。
筆記上面對着這種症況,解釋說是,陰元極度虧損。和我想得差不多。
什麼是陰元呢?
簡單來說,就是女子身上的一種元氣。
男人是陽元,女人是陰元。
可無論是陽元還是陰元一旦被損耗乾淨的時候,那人就算是徹底地廢掉了,人的元氣虧損後,最簡單最直接的表現就是陷入昏迷。
我簡單地給善大業解釋了一下,他「嗯嗯」地點着頭。
我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懂。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善大業,我怕他知道了會惱火。
那就是陰元虧損的原因。從嚴歡歡的症況還有黑斑出現在下體方位來判斷的話,恐怕嚴歡歡是被鬼給玷污了,而且是被那隻所謂的「鬼仙」吸走了大部分的陰元。
要是這麼想來的話,那很可能善大業情人的死,也是因為被吸走了陰元,而且是全部陰元。
可是我記得嚴歡歡抱着的那尊泥佛是從鬼市那邊請回來的,就算是泥佛有古怪藏着鬼魂,也不至於害供奉他的人吧,而且還直接吸走了嚴歡歡的大部分陰元。
我真是想不明白,這中間到底是有什麼牽扯。
不過這件事情恐怕不會簡單。
嘆了口氣,我慢慢地把被子蓋在了嚴歡歡的身上。
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看女人的身子。
善大業見我嘆氣,就問我,「楊大師,你有沒有辦法救我老婆?」
「您要是有辦法,我希望您救救她,就算是花錢,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我和歡歡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在我最為落魄、苦難的時候,她陪我打拼,安慰我,照顧我!我不想失去她。我是愛她的。」
「都怪我一時糊塗,才出了軌!我」
善大業一邊抽着自己嘴巴,一邊埋怨自己。
我冷哼了一聲,心裏面對善大業愈發地瞧不起。
我心道,「你這個時候才想到悔悟早幹什麼去啦!?」
不過陰陽渡魂筆記裏面的確是有一個法子,能夠將虧損陰元的女人救回來。當然,這裏指的是虧損陰元的女人,而不是說,被吸走了全部陰元的女人。
那個法子也很簡單,就是要找到「烏須果」。
陰陽渡魂筆記裏面記載說,烏須果,龍眼大小,分雌雄,生長在「陰寒血濕之地」,表面生有白色絨毛。
而雌烏須果的汁液裏面就蘊含着大量的陰元,能夠在短時間內補充陰元。
可是烏須果我都沒聽說過,更別說去找了!
見我一臉的為難相,善大業緊張地問我,「楊大師,您是不是有辦法?」
這個我沒必要瞞着他。
我沉聲說:「的確是有辦法,救你老婆。不過救你老婆,需要烏須果,可是烏須果我身上可沒有,也不知道去哪裏找!」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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