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啊~!我怎麼可能是你媽媽~!」凌天欲哭無淚的說道。少女眼中閃過一道光彩,像是明白了什麼,恍然的一拍手興奮的說道「原來是這樣,不是媽媽,原來是爸爸。」凌天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眼前這已經暫時脫離悲傷的少女,凌天表面上不悅,心裏卻鬆了一口氣。
「所以說,我根本不是你爸爸啊!」凌天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和一點,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着少女解釋着。沒有理會凌天的解釋,少女自顧自的解釋着「我知道,爸爸是因為不想讓我問媽媽是誰才不認我的。」說完,還用一種『我懂你』的便請看着凌天。
凌天語塞,臉也變得難看了幾分,深吸口氣,凌天故意用一種嚴肅的聲音去嚇少女「你要是再敢這麼說,我就……」還沒等凌天把話說完,緊接着在凌天無語的目光下,少女竟是瞬間『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嘴裏還說着什麼「爸爸不要我啦之類的話。」
凌天摸了摸發漲的頭,最終還是妥協了「行啦,別哭了,隨你喜歡怎麼叫好了,只是不能再叫我爸爸,明白了嗎?」說也奇怪,少女在聽見凌天的話後立刻收回了剛才的眼淚,仿佛從來沒有哭過一樣。
沒有再讓這場鬧劇進行下去,見少女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凌天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現在,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吧」「什麼什麼問題啊?」少女沒有回答,反而是反問凌天。
凌天強壓下心中的那份無名之火,擺出一個機械似的微笑說道「就是說,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為什麼會變成實體,再來是你帶我來這裏是要做什麼。」一瞬間,少女的神色黯淡了下來,很顯然凌天是戳到了她的痛處,了那個天也沒有去逼少女,平靜的看着少女等待着她的回答。
少女抿着嘴,本就白皙的臉色更顯蒼白,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廢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見少女這樣子,凌天嘆了口氣,準備安慰一下少女。可是,就在凌天剛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少女開口了「我,我不知道爸爸。我真的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我帶爸爸來這裏就是想找我丟掉的那個布偶,那個布偶可是您送給我最珍貴的禮物,我怎麼能,怎麼能……」少女像是陷入了魔障,頭不停地搖着,嘴裏語無倫次的說着讓凌天似懂非懂的話。
凌天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頭,憐惜的說道「不知道就算了吧,沒有人強迫你的。」緩過神來的少女有些落寞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在鬼城的話,我是可以逐漸實體化的,但是如果離開鬼城到一定距離時,我就會重新變回以前的樣子。」
凌天站起身,拉起少女,對着少女說道「走吧,看看能夠有什麼發現吧。」少女沒有說話,點了下頭,任憑自己被凌天拉着,絲毫沒有在意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也許在少女眼中,凌天真的就像是父親一樣吧。
……
從凌天到達鬼城又過了三天時間,這三天內,凌天在少女的指引下幾乎是把這鬼城遺址給轉了個遍。本以為應該會多少有點收穫的。可是結果卻令二人大失所望。
「結果,找來找去也就這裏有點不一樣嗎?」凌天失望的嘆了口氣,轉頭再次看向着奇怪的古井和旁邊的老槐樹。「爸爸,我都說了這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說的應該是錯的吧。」一旁的少女坐在樹上盪着腿。三天時間,少女也從那種狀態中恢復過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查明真相的心情。
「啊!說了叫我名字,別叫我爸爸的,為什麼就不能聽啊。」凌天有些抓狂的說道。少女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用一種無奈的聲音說道「可是,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啊。」
為什麼少女要執意叫凌天爸爸呢?答案往往總是出乎人的意料。實際上,少女之所以稱呼凌天為爸爸主要『功勞』還是在於那個匕首。原來,少女在遇到凌天之前可以說一直都是處於一種被匕首鎮壓的狀態,不僅是不知道外界的一切,久而久之的甚至是忘記了該怎麼說話,連記憶都出現了斷,而這也是少女顯得有些笨拙的原因。
而凌天的出現也可以說是變相的解救了幽靈少女,這才有了之後的一系列事件發生。而且,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原因,少女的名字竟然也叫亞姍!
這個名字當初可是下了凌天一跳,甚至凌天還以為自己還沒有從環境中脫離,想要抱着幽靈少女同歸於盡。只是,在經過一番解釋以及凌天自己的推測後,凌天也差不多明白了少女和匕首的關係。
仔細想過,凌天也得到了這樣的結論:匕首的樣子和名字,實際上都是眼前這個幽靈少女的。長期以來,少女都附着在那塊原石上,可是突然有一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少女就莫名奇妙的被匕首封印了,名字,樣子也都是匕首在模仿或者說是盜用少女的。
這樣的事情在這三天內也時有發生,可是,令凌天無奈的是無論凌天如何苦口婆心的勸說亞姍,亞姍卻依然執意不肯換一個稱呼。索性凌天也不和少女爭辯稱呼什麼的,任憑少女就這樣叫他了,只是該有的警告還是要有的,要不凌天可就真的成了她的爸爸。
亞姍從樹上跳下,撇了撇嘴說道「爸爸,會不會是您的推論出錯了。」
「不,我的推論一定沒有問題。這裏是被火系禁咒級魔法毀滅的,那種濃郁的火元素氣息,我是忘不了的。那麼,鬼城所有地方就幾乎都被毀滅了,但為什麼僅僅只有這個地方卻相安無事?」凌天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亞姍語塞,強硬的辯解着「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都已經搜索了三天了,可為什麼一點頭緒都沒有呢?所以說,這應該是爸爸您的錯覺。」
沒有回答亞姍的話,凌天皺着眉頭,苦苦思索着到底有什麼問題。走到井旁,凌天朝裏面望去,看到的僅僅只是一汪清水,什麼也沒有發生。撿起一塊石頭,向着井裏拋入,依然沒有反應。
「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不,這是不可能的,我的推斷絕對沒有錯誤。可是,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呢?」凌天捂着頭,眉頭緊皺,不住的思考着。再次看了一眼古井,平淡無波,就仿佛永遠經不起一絲波瀾。
等等?!波瀾?波瀾!扔進去的石子沒有起一點兒波瀾!發現這一點的凌天瞪大了眼睛,雙手撐着自己的身體,凝視着這口古井。亞姍看見凌天的樣子後,心中不解,嘴上也問道「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嗎?」「原來如此!我竟然連這種東西都能給忽視了」仿佛沒有聽見亞姍的話,凌天興奮的自顧自說道。
見凌天沒有理自己,亞姍撅起嘴,不滿的看着凌天。而這個時候,凌天也漸漸的從那種興奮中緩過神來,意識到亞姍好像有些不開心,凌天沒有去觸那個霉頭,乾笑兩聲說道「別生氣,別生氣,我那不是為了能夠早點知道真相嗎?你看,現在收穫來了吧。」停頓了一下,凌天並沒有看到少女那副無奈的樣子,接着說道「仔細看這井。」凌天揮手示意亞姍過來。
亞姍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鬼城毀滅的原因,以及與此相關的情報。當下沒有耍什么小性子,徑直走到井旁,順着凌天手指的方向看去。
「看見了什麼?」凌天問道。亞姍搖了搖頭,不解的說道「什麼也沒有啊。如果爸爸你沒有騙我的話,那些液體應該是水的吧。」凌天點了點頭說道「你不覺得少了點什麼嗎?」少女注意力集中幾分,終於發現了不同。「這這這,影子呢?為什麼泉水裏沒有你的影子?難道爸爸你也死掉了嗎?」亞姍驚慌失措的看向凌天。
凌天無語,黑着臉說道「我還沒死呢,這水不僅沒有倒影,還沒有聲音,更重要的是這水太混了,沒有辦法看清井底下是否有些什麼,你說這到底是不是井水。」
有些時候,越是習以為常的東西,可能越是容易被忽略,哪怕是心思縝密之人也有可能被這種假象所騙,這種假象實際上也僅僅只是心理上的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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