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哈爾想出解決的辦法,鋪天蓋地的箭雨就率先發動了攻擊。
哈爾就親眼看到一個開了【防護箭矢】的蠢貨,瞬間就耗盡了閃避箭矢的次數,被射成了一頭豪豬。
「果然是豬腦子!面對軍團級別的箭雨攻擊開【防護箭矢】,我應該誇你勇敢嗎?」哈爾心裏暗自毒蛇的吐槽着。
另外一些人則稍許聰明一些,施展了【石牆術】,但緊接着【穿甲箭矢】就將這些自詡安全的蠢貨射死在了裏面。
也有人拿出了冷門的【元素飛行】將自己換成了元素的身軀躲避箭雨,但轉瞬就被一支【爆裂箭矢】教做人,死的比那些躲在【石牆術】里的人還快。
【骨牢術】形成的三層白骨護甲則成功經受住了箭雨的打擊,就算是各種魔法箭矢,在哈爾不斷補充【骨牢術】能量的情況下,也沒能打破它的防禦。
只是當箭雨停止,【骨牢術】崩散後,哈爾看着圍繞着自己一圈的高階近戰職業,卻是欲哭無淚。
有甲冑騎士這樣的肉盾拼命吸收傷害,莫雷和弓弩兵不時的法術和箭矢的干擾,哈爾成功被打倒在地。
莫雷制止了巴爾塔不道德的搶人頭的行為,來到了哈爾跟前。
「你是救不了他的!」
祭祀大人雖然被打的吐血,但依舊神色平淡。
仿佛眼前的男人並沒有下令將自己的下屬全部殺死,而且還讓手下重傷了自己。
「他是吾主未來的坐騎,這命運早在他現世的時候就早已經註定了。」
「混蛋,我他媽不是誰的坐騎!」黑龍一聽到這種話頓時就要將頭伸過來,咬死這個傢伙。
可龍頭剛剛轉過來直接就被莫雷一巴掌拍了回去。
這一手大力頓時將黑龍打蒙了,哈爾的瞳孔也不自覺的收縮小了一下。
雖然這黑龍中了秘術【凋零復生】一直很虛弱,但這莫雷僅憑肉體的實力就將他腦袋打偏,看來這莫雷絕不像之前想的那麼好對付啊!
「呵呵,你不承認也不行,你那滿身的銀炎蝕刻符文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不是一頭自然出生的黑龍,你是我們用其餘的巨龍部件拼接起來的!」
「沒有這一身銀炎蝕刻符文,你不過是一頭沒有意識的傀儡罷了!」
「是我們賦予了你智慧,是我們賦予了你生命!」
哈爾越說越激動起來,那模樣像是父母看到了不孝子一般。
黑龍懵逼了:「你胡說什麼!我是黑龍,我是巨龍一族!」
哈爾卻不屑的嗤笑一聲:「你問問你自己,究竟有幾分黑龍的習性?」
「為什麼你會喜歡火焰?」
「為什麼你不喜歡潛水?」
「就連喝水你都習慣加冰塊吧!」
祭祀句句直指要害,黑龍是步步後退,因為這他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好了,說說怎麼解決吧!」
莫雷其實在城牆上看到黑龍身上流過的是滾燙炙熱的龍血的時候就產生了懷疑,就算黑龍是龍類血液的溫度會比人類稍高,但也絕對不會產生可以燒蝕土地的灼熱龍血,那應該是紅龍才有的溫度吧!
「我相信你說了這麼多,心裏也是不願意死的吧?!」莫雷一邊說,一邊露出了笑意。
祭祀苦笑一聲:「就知道瞞不過你!」
「你是我所見的年輕人中感知最敏銳的!」
「是的,我不想死!我還有很多有趣的實驗沒有做完,我不想就這麼帶着遺憾去見吾主!」
莫雷點點頭,接着問道:「那你之前說的......」
黑龍此時也安靜了下來,等待着哈爾的解釋。
「這個我真的沒有說謊!」
「那個傢伙雖然看起來和巨龍無異,但無論是肌肉還是體內的內臟都是有保質期的,即使因為銀炎蝕刻符文的原因,這肌肉內臟還能夠保證一定的活力。」
「但這肌肉內臟確實是在緩慢的腐爛的,不需要我去找他,到時候一頭龍巫妖就會飛回來找到我們!」
「若不是計劃推前了,我們根本不需要來,慢慢等着就是了。」
說到此哈爾也不由的懊悔起來,不就是一個任務嘛?
自己推了不就完了!
硬要逞強!看,現在變成俘虜了吧!
「沒有別的辦法?」
莫雷皺了皺眉,現在的黑龍可是他的下屬,別自己剛救下來就一命嗚呼了!
甚至為此還得罪一個擁有傳奇法師的神秘組織,那也太虧了!
「這是刻在他骨子裏的東西,除非將那一身銀炎蝕刻符文洗去,否則這一切都是不可逆的!」
「但想必您也看出來,這個傢伙的靈魂早就和這一身銀炎蝕刻符文纏繞在了一起。」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哈爾一指黑龍,這樣說道。
「除非......」
「除非什麼?」
「呵呵,也是我想多了,從哪裏去找一個足夠龍巫妖寄生的寄託之物呢?」哈爾卻笑着搖了搖頭,一臉
.......
總督府。
「你是誰!」沉睡中的總督忽然被驚醒,看着落地窗前那個背對自己的身影神色震驚的質問道。
只是可能是醒來後發現房間裏多了一個人太過震撼了,他的聲音變得異常尖銳像是大街上被摸了屁股的婦人。
「呵呵,這位總督大人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一個男子戲謔的聲音從窗前傳了過來。
「因為你就算再怎麼喊,中了【昏睡術】的他們也是不會醒的!」
「你......」
巴特萊一時語結,不光是因為被人叫破了心思,還因為這男人言語中釋放出來的信息。
自己的警衛全部中了【昏睡術】?
這是誰做了內奸?
總督府的警衛可是有兩套系統的,一明一暗,分屬兩套班子,究竟......
「唔......」
仍在思索的總督忽然被喉部的劇痛驚醒,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咽喉上忽然多出的那把匕首,無力的揮舞了一下手臂,發出了一陣無意識的嗚咽聲,然後就徹底沒了氣息。
「真是輕鬆!」
「你做人也太失敗了,得罪的人這麼多,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希望你活着的!」
「呵呵,這錢拿的真沒有成就感!」
海勒姆一邊說,一邊踩住總督的脖子,狠狠的將匕首拔了出來。
雖然言語中有種戲謔,但他可沒有將錢還回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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