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簫接着道:「姐夫說,葉新綠就是有事要在她一個空間寶物里待一段時間,事忙完了就出來,你就放心好了。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葉天臨挑了下眉:「是她媽媽在擔心她,整天追問的我心煩,我才懶的管她的事!」說完走了。
葉玉簫嘴角抽了一下,翻着白眼低聲咒:「裝什麼裝,煩人!」
忽地就聽身後葉天臨聲音響起:「對了,忘記告訴你,我的聽覺也很靈敏,所以別輕易在背後說別人壞話。」
葉玉簫被他突然響起的聲音嚇的險些手裏的酒杯都掉地上。轉頭盯着看自家老爸走遠了,她這才放下心來,這回只敢在心裏咒:切,故意嚇人很有意思嗎?!
宴會進行到中途,剛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葉玉簫就跑了。沒辦法,怕被老媽再逮住給她介紹一堆適齡的男青年。
可惜她沒像陳玉笙那樣自己在外面置辦別墅,就一直在陳家別墅里住着;而她的朋友現在都在陳家別墅里參加她這個壽星的生日宴呢,她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登時就覺得沒地方可去。
開着車繞着街道馬路隨意的走,不知不覺間,她發現自己竟又跑來葉新綠家所在的小區了。想了想,她把車停在小區外就上樓了。
敲門沒人應後,她就施展了隔空開鎖的法術,然後就進屋了。
開燈,只見滿屋的塵土。看來,葉新綠的事還沒忙完。
葉玉簫施展清潔術,把這屋子打掃了一下,房間內瞬間乾淨如新。她躺到床上去,忽然就想像着那個葉新綠平時在這個房子裏是怎麼修煉的?
她一個翻身,突然就見眼前另外還躺了一個人,駭得她「啊」的一聲尖叫後竄,結果就掉下了床。
葉新綠其實沒想嚇她,就是想躺她邊上謝謝她剛才替她收拾房間,誰知道葉玉簫就這點出息,看到她突然出現居然給嚇的掉床下面去了。
葉新綠坐起來看着床下面的葉玉簫,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氣氛頗覺尷尬。
「葉新綠……」葉玉簫臉漲得通紅,「你你……你幹嘛嚇人?」
葉新綠有點方,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明明是葉玉簫自己膽小啊!平時看她挺能咋呼的,怎麼這麼中看不中用?
「葉新綠,你太過分了,妄我還好心地幫你打掃房間。」葉玉簫爬起來,氣呼呼地道。
葉新綠趕緊道了句:「謝謝哦!」
葉玉簫:「你就是這麼謝我的?」
葉新綠:「其實我……我沒想嚇你,就是想……想……祝你生日快樂!」說着手掌一攤,掌心裏出現一個偌大的桃子。
葉玉簫發現這桃子上靈氣馥郁,都能凝出了肉眼可見的靈氣,好似傳說中王母娘娘的蟠桃一樣,驚訝的把眼睛都看直了。
「這是上好的靈桃,靈氣豐沛的很,你吃了以後可能都能築基了。」說到這裏,葉新綠突然就想起這是件麻煩事。
葉玉簫要築基的話,得給她找個地方閉關穩固境界啊!
還有,這尋常修士築基可能得閉關十來年,這要是葉玉簫閉關十來年,十來年不露面,她那個凡人老媽陳笑可還不得急出病來?
葉玉簫可是沒想那麼多,她現在只有鍊氣五層,築基於她來說是遙遠卻夢寐以求的事。聽說吃了這個靈桃可能直接築基,哪還有不興奮的道理。
況且這靈桃散發出陣陣香氣,早就惹的她食指大動。
她把靈桃接過來,直接張大嘴巴就咬了一口,咀嚼間就覺香氣在口中泛濫開來,甚至還順着喉嚨進入腹中,徑直就化成了陣陣靈氣,融入她丹田內的靈氣霧中。
當晚,葉玉簫就出現了要築基的跡象,葉新綠給她嘴裏塞了一堆靈丹和一枚築基丹,隨即將她收進了自己的隨身空間裏。
除了隨身空間,她現在實在沒什麼好地方安置這個葉玉簫,外界的靈氣雖然開始復甦,但還非常稀薄。若是單憑這樣的靈氣密度,築基得閉關個二三十年才行。
她隨身空間裏的修仙界,靈氣相對要濃得多,而且葉玉簫在這裏也絕對安全。
「對了,林森,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孩兒在你被帶走之後,一路追蹤了你很久,等她再回家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家族都已經被滅族?」葉新綠安置好葉玉簫,突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問林森。
林森不禁怔忡。
葉新綠無奈失笑道::「看你這樣,那女孩兒後來的事你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林森:「我那時候靈魂受創,墜落到凡間和玉壺相遇的是我靈魂的主體,他當時虛弱不堪,近而化成了一個孩子,還失去了以往的記憶。
父皇把我找到後就施法讓我陷入了沉睡,以此來令我的靈魂得到靜養。所以,那之後的事我全都不知道。」
葉新綠:「那個女孩兒看到全族被滅,一個活口全無,痛不欲生之下變得瘋魔……」
「什麼?」林森駭然一震。
葉新綠:「看你這樣子,又震驚又心疼,我……」她臉色不太好看。
林森:「抱歉,我是真的震驚。從來沒人跟我提起過這件事。」
葉新綠:「好想揍人!」她是因為他震驚所以才不高興的嗎?
林森輕咳了一聲:「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會讓它影響現在。後來呢?」
葉新綠無奈輕笑了一聲,繼續道:「瘋魔歸瘋魔,那女孩兒自身的意識還沒完全消失,有一次她清醒的時候,就把瘋魔的那部分靈魂封印了起來。從此,她化名玄觴……」
林森又是駭然一震,瞪大眼睛看着葉新綠。
葉新綠:「怎麼,沒想到史籍上所載的樹女玄觴,那個曾經來到凡界,殺人無數,險些毀滅這個世界人類的樹女玄觴,就是那個你曾心儀的女孩兒?」
林森嘴角抖了一下,道:「其實,你就是她。」
「我不是。」葉新綠沉聲道,「她是她,我是我。」
林森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才道:「說的也是,你和她,其實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葉新綠:「我們是獨立的兩個人。」
林森:「我明白。她,永遠不可能像你這般堅定。」
葉新綠:「是啊,她骨子裏是個柔弱的女孩兒。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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