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綠立刻收淚,問:「真的嗎?真的有這種藥物?你現在要是有的話,能先借我一顆嗎?我保證,我就算丟了性命不要,我也會還你,我發誓!」
【就要這樣愛】:「唉,看主播詩意盎然舉起了一隻手(而不是兩隻)發誓,我這心裏真是感慨滿滿啊!」
【蒲公英】:「所以,x人的嘴,騙人的鬼,千萬別信!」
【風枕寒涼】:「樓上的x是啥意思?」
【楚河漢界】:「猜測是,男女隨機?!」
林一刀瞪視着葉新綠那一臉真誠,嘴角抽了抽,道:「咱們談談。一筆閣 www.yibige.com」
「就在這裏談可以嗎?我現在不想離蕭烈太遠,他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嗚嗚……」葉新綠又開始痛哭流涕。
林一刀快吐了。他無奈傳音道:「能別這麼噁心人了行嗎?趕緊的,不然我就說我是中了你的計,才安排蕭烈被神器反噬的。」
葉新綠傳音:「哦?你覺得你說出這樣的話來,誰會相信你?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是誣陷!」
林一刀:「行,你厲害,居然把我算計得一來一來的。」
葉新綠:「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轟!轟隆隆!
法陣外傳出轟隆巨響,有負責守護的異士驚恐來報:「陳隊,不好了,外面有兩隊神佛正在攻擊咱們的法陣,猜測是蕭烈觸動神器反噬的巨大動靜驚動了魔都內的神佛,他們派人來抓咱們了。」
眾人登時驚恐萬狀,好多都不約而同地朝蕭烈投出怨怒的目光。這個蕭烈,自己沒本事動那件高階神器,還非得貪得無厭跑去撿,這下可好,自己重傷幾乎殘廢,連神佛都被他弄出的巨大動靜給引來了。
「大家別慌,他們攻不破法陣。」陳菲茵鎮定非常地道。
大家見她異常篤定,立刻平靜了不少。
「林一刀,你趕緊帶兩隊異士將普通人集中起來,保護在中央。慧慧,紫芸姐,我們去迎戰那些神佛。」陳菲茵道。
林一刀:「為什麼要我留守?」
不待陳菲茵說話,葉新綠已經率先開口:「因為你是男人。」
馮慧慧差點笑出聲來。
林一刀無奈道:「難道不應該是男人沖在前面嗎?」
但是沒人理他,陳菲茵已經帶着其他異士沖向法陣被攻擊的地方。
「紫芸姐,你覺得咱們的法陣能否扛得住神佛的攻擊?」馮慧慧小聲問。
葉新綠:「百分百能扛得住。」來的這兩隊都不是很強。
馮慧慧:「那咱們不用出戰也行吧,就守在這裏。」
葉新綠:「不給神佛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老以為咱們是弱者,好欺負。」
馮慧慧:「但是咱們人類現在確實孱弱,就算是神佛兩族中的小輩,咱們也打不過。」不然也不會被神佛小隊追的滿世界跑了。
葉新綠:「那是以前。在你們修煉了我的功法之後,功力已經大增,你們不打算試試自己現在的戰力強度嗎?」
馮慧慧:「聽你這麼一說,咱們確實應該應戰。」
葉新綠:「鬥法能力和整體戰力值,只有在真正的實戰中才能得到總體提升。」
陳菲茵笑道:「紫芸姐說的不錯。不論到什麼時候,咱們人類都不能龜縮不動。」
馮慧慧有幾分恍然地道:「所以,把林一刀留下來看家,咱們出來迎戰?!」
陳菲茵:「我主要是覺得,他天生就是一個戰士,遠距離鬥法和近距離武鬥,他都很有經驗,就算不經實戰歷練,對他的整體戰力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葉新綠「呵」的輕聲一笑,道:「菲茵是一個非常有眼力且有遠見的領導人。」
陳菲茵無奈笑道:「聽你說出這種讚揚的話,真讓我有點自愧不如。在這兩方面,我感覺我都不如你。」
【楚河漢界】:「這個陳菲茵,確實挺有領導才能。」
【迷迷妹】:「她自己說,她不如主播,是想讓出領導位置嗎?」
【目蓮在線】:「可是主播不可能一直跟着他們吧!」
【別叫我小黑】:「所以主播不可能接受她的禪讓啊!」
【白馬銀鞍】:「我是該說,你們想太多了;還是該說,你們想得太美好了呢?人家憑什麼禪讓啊?人家就算在這兩方面都不如主播,但也是人家發現了主播的才能,並且大膽起用主播,主播才有機會在這裏侃侃而談吧!」
葉新綠道:「菲茵,是你謙虛了。人類要不是有你在這兒撐着,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說話間,眾人已經進了法陣。因為法陣提前印了眾人的神能波動,所以法陣不會攻擊他們,大家可以自由出入法陣。
他們出了法陣,就看到兩隊神佛正在幾十米外催動着自己的神器猛轟法陣。
不過他們一出來,這幫神佛就以詭異至極的表情瞪視着他們,祭出的神器都忘記摧動,任由神器紛紛掉落到地上。
葉新綠揚唇,笑吟吟地看碰上這兩隊神佛,正是無聲他們。她暗中傳音,命令他們假裝不認識自己。
無聲等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本想問「首席長老還有何吩咐」,陳菲茵已經率先開口,問道:「各位神佛,我們人類已經決定退出神魔兩族大戰,能否請各位開恩,放過我們。」
她是打着先禮後兵的主意,所以開場白說的比較官方。
神佛一方中,以無聲修為最高,他仍舊為眾神佛之首,在眾神佛目光示意下,他顫顫兢兢地開口:「呃,小人……」
馮慧慧奇道:「小人?」這幫神佛對他們人類說話時一向是自稱「本座」「本法師」等等,今天是怎麼了?居然自稱「小人」,聽起像是把他們自己的身份放低到人類以下了都!
無聲立刻覺出不對,又道:「我等小神……」
馮慧慧:「小神?」這自稱也不太對啊!
無聲又改口:「我等貧僧……」這倒是比較符合他的自稱,只是在場的不僅僅都是和尚啊,所以他又趕緊改口:「我是說,我們見這裏起了一套法陣,不知是誰在此擺陣,所以就過來敲門問上一問。」說完,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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