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慧子「哈」的一聲冷笑:「她逃得了一次,難道還能逃得了第二次?查一查這段時間她都去了哪裏。」
韓亦蕭:「是。」
小泉慧子:「最近我們隊伍的許多行動都受到挫折,有內奸毋庸置疑,此事你要多留意一下上海的抗日地下武裝,注意他們之中每一個人的動向,看看是否有人曾與我們隊伍中的人接觸。」
韓亦蕭:「是。」默了一下,遂問:「長官,可否問一下,我這速行之體……」
小泉慧子:「如此的速度,你還嫌不夠強?」
韓亦蕭:「只有速度,未免攻擊力稍顯欠缺。」
小泉慧子:「你想要得到更多的能力,得為天皇獻上更多的忠心!」
韓亦蕭默了默,道了句:「明白了。」
這兩人終於談完了,小泉慧子的分身離開了這個山洞。葉新綠的魂力則緊緊追蹤着這個分身……
「這個韓亦蕭古怪得很,原主的記憶里從始至終都沒發現韓亦蕭的『速行之體』,這『速行之體』是怎麼回事?」
監測到二人的談話,葉新綠心中不免納悶。
不一會兒珍妮又傳音來:「主人,已經對韓亦蕭的身體進行過全方位的掃描與檢測,發現他體內的細胞有很大一部分已經處於僵死狀態。
他應該是服過特別的藥物,導致身體發生變異,但同時這副肉身已經損壞得非常厲害,估計他活不久了。」
藥物?葉新綠一聽就呵呵了。這個韓亦蕭是從日本人手裏得到的令身體變異的藥物嗎?
他們韓家的祖先曾出過韓非那樣的人物,想來也不缺乏長生修煉法門吧,雖說韓非說過,仍舊會衰老,但是韓非都活到了秦始皇的年代,可見韓家的法門至少能讓韓亦蕭活上幾百年吧。
韓亦蕭居然還為了這種特別的藥物不惜給日本人賣命?
難怪韓非看不上他,提起他時說什麼「豎子不足與之謀」。
葉新綠前往百樂門乘坐的人力車停在了百樂門門口,還沒下車她就看到立在門口的韓非。
「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離開業還有一刻鐘左右。」葉新綠下了人力車,就盈盈地朝他走了過去,笑道。
韓非淡笑着答:「等你。」
葉新綠打趣道:「我們那位祖先葛洪可沒來找過我。」
「早晚會來。」韓非頓了頓,又道:「你拿了他的傳承。」
「怎麼,他把傳承留給後輩,還打算再拿回去嗎?」葉新綠道,仍舊在打趣調侃。
韓非卻正色道:「正是。」
葉新綠臉上的笑僵了僵,道:「你的意思是……」
韓非:「他會來拿走他傳承下的法力。」
葉新綠:「那,到時我會怎麼樣?」
韓非:「會死吧!或者,不會!葛洪本習的是道家秘法,後來融合了佛門諸多法門,自創了大量的法術,對於他的能力我也不是完全清楚。」
葉新綠驚嘆道:「唉,聽起來我這位先祖真是個不小的天才哪!」
「確實如此。」韓非道,臉色突地一寒,「但,還是個小癟三兒,哼,淨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永遠上不了台面。」
葉新綠無奈道:「他不就是偷了你一顆都過了期的藥嘛!」
韓非炸毛:「什麼過了期的藥,我那顆丹藥留着還有大用呢。再者,他不僅僅偷過丹藥,你以為他那些佛門功法都是怎麼得來的?還有,我聽說他去了東瀛後……呵呵……」
葉新綠奇道:「怎麼?」
韓非:「開闢了好多的流派,忍者就是其中之一。」
葉新綠再度驚嘆:「聽起來真的好厲害的樣子。」
韓非再度炸毛:「他怎麼就厲害了?一朝是小癟三兒,終生都是小癟三兒!」
葉新綠默了一下,遂道:「聽你這麼一說,難不成日本的忍術竟然是我們這位先祖所創?」
韓非:「算是吧。」
葉新綠:「他去日本後的情況你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還確定說他沒死。」
韓非:「你有所不知,我在那顆丹藥上留下了特別的東西,可以不時地監察到那小癟三兒的情況。不過,那東西的時效是三百年,如今已經失效了。但是他去東瀛三百年間所幹的事,我還是相當清楚的。」
「是嗎?」葉新綠訝然,她早就這個韓非能夠活到現在,絕對不是他說的那樣簡單地「法力散盡」。
韓非:「要是那個小癟三來找你,所圖的定是你體內現在流轉的傳承法力,你可要小心。」
想了想,他又一臉擔憂地道:「不行,我不能放任你一個人,以後我得天天跟緊你才行。」
葉新綠道:「你又沒法力,就算跟緊我,遇到他這麼一個強人,又能幹什麼?」
韓非:「我一腳踢飛他。」
葉新綠無奈失笑。
韓非拉長着臉問:「你不信?」
葉新綠只得笑答:「我信!」咋感覺這個活了千年的老怪跟個孩子似的呢?
韓非又道:「我說過,要是有哪個老東西欺負後輩,我會站出來的。」
「求情!」葉新綠接着說道,「你當時說的是站出來替我求情,可不是踢飛他。」
韓非:「我不踢飛他,他非得奪了一你身功力不可,我可不能讓他害了你。」
葉新綠挽起他的胳膊,笑道:「好了,一會兒百樂門就該開業了。你隨我一起,先到我們的工作間待會兒吧。」
韓非道了句:「好。」就任由葉新綠挽着他的手臂去了舞女們們平時化妝、休息和聊天的工作間。
舞女們看到昨晚跟韓老闆一起來的這位帥到極致的男子,不但昨晚跟葉新綠跳了一晚上的舞,今天更是沒開業就來找葉新綠了,都有點驚嘆。
「這位先生,我叫白鈴鈴,能與您交個朋友嗎?」有舞女就上來討好。
葛玉在百樂門可不是什麼紅人,一個不起眼的小舞女而已,大家從來都沒把她放在眼裏。此時那個白鈴鈴竟然當着葉新綠的面就來抱葉新綠挽着的金主大腿,實在是……呵呵!
韓非卻是冷着臉,聲音更加冷上十分地道:「不能!請你離我遠點!」
白鈴鈴頓時僵化,估計還沒遇到過跟舞女說話時這麼冷臉、聲音還這麼冷硬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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