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日便是溫玥的生辰,皇帝可是提前一月便下令開始着手籌備公主生辰宴會,全國上下大赦三天,各宮的娘娘們便是也要開始着手準備了,這幾日她的永安宮門檻都快被踩平了。
一個個問她想要些什麼生辰禮物,她有些煩悶有些感嘆,眼前這些女人們一個個笑的溫柔似水看似對她無限關懷,實際上卻是想通過她來更好的討得皇上的歡心,便隨手指着樹上的花「花……花花」好打發這些無趣的女人們走。
溫玥雖是最受寵的小公主,平時卻極少說話,大都是一個人呆着,偶爾也會在皇上和皇后面前撒撒嬌,她趁那些娘娘們討論着準備送給她什麼禮物的間隙偷偷跑出去了。想來她還從來沒有好好的逛逛這盛極一時王朝的皇宮呢。
想當初二十一世紀她去過一次故宮,在裏面幾個小時沒走出來,古代一個人住的地方真的是窮奢極欲,而此時的皇宮卻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不知怎的竟去了這皇宮的西南角,有一所宮殿,如果她之前所看到的被稱之為宮殿,那麼這一座只能被勉強稱為大戶人家的府院,連匾額上的字都有些辨不出。她聽見有人在吹葉笛,便準備抬腳進去,誰知遠處跑來一個宮女和一個小太監大聲喊着「公主——公主不能進去」,葉笛聲聞聲而停,她轉頭望着負責伺候她的剛跑的氣喘吁吁面色通紅的宮人。
她學着五歲小孩子的口氣「我是公主,不能進嗎?」
太監馬上深鞠一躬「公主殿下,這裏住着觸皇上大忌的人啊,被發現您不會受罰,奴才這條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想到這裏溫玥可是領教過她的父皇什麼都可能為她做,平白別人無端為她的好奇心送了命,便跟着小太監乖乖走了,臨走還不忘回頭看一眼。
溫玥覺得這皇宮宮闈必定有什麼秘密,哪朝皇室沒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但又覺得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像幾千隻貓爪在心口撓着。
是夜,門口掌燈的人換崗歇息的片刻,溫玥偷偷溜了出去,來到了白天來到的地方,門如白天一般是虛掩着的,溫玥直接推開了門,作為二十一世紀新青年當然是無神論者,自然一點也不怕。
可是她愣住了,她看見月光下一抹白色的身影在舞劍,舞的極瀟灑卻又劍劍凌厲,舞劍的人未束髮着白衣長相放在現今就是炙手可熱的小鮮肉,連她這個成年人心智的老臘肉都看呆了。
意識到有人進來,白衣劍鋒一轉直指溫玥,溫玥躲都未躲正好呆呆的看着他的臉,稜角分明,眼神深邃她好像除了完美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心好像一瞬間跳的有些快。
就在快要刺到溫玥之時,白衣停了手「公主?」
溫玥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沒有人敢來這裏,白日聽見有人在門口喚公主,加上年紀差不多相仿。」白衣收起劍道
「你是誰?」
「溫楚南」
溫玥此時一驚,溫楚南?她那個從來沒有現過身的二哥,約莫有着十二歲的二哥?完了完了她剛才可是對着十二歲的孩子跟自己有着血親的二哥居然動心了?可是十二歲就已如此倜儻,那長大還不成禍害女人芳心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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