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最終又落到了昭雲舒的身上。
對於他來說,昭雲舒分明是此行之中,最值得令人懷疑的對象,尤其是他至今還用面具遮臉,不用真面目示人。
見及此,秦子童更加氣結了些。
她家公子純粹只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的臉禍害眾生罷了,這些凡人懂個球!!
「這些人武功不弱,顯然是有備而來……」有些吃痛的握住了手臂那處,幕柒月冷靜的分析道。
他們幾個才來到琅越沒多少時日,更不可能結下什麼仇家,所以最有可能得是……
複雜的同樣將視線落在昭雲舒身上,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就連同身邊的兩個女子都同樣的朝着他側目而去。
「所以你們是懷疑我們?」冷冽的聲線,透着深夜裏的涼風,吹進了眾人的內心深處。
昭御影分明是沒有轉身,卻讓人聽出了拒人千里之外的牴觸之感。
隨風揚起的衣袍,仿佛是正在宣示着睥睨天下的傲視群雄姿態。
僅是那抹背影,令眾人有些不敢繼續開口評頭論足什麼。
見鬼了,承以肆暗咒了一句。
「公子誤會了,我們沒有那個意思,且說方才若不是公子與秦姑娘相助,恐怕僅是我們單薄力量也無法將黑衣人抵擋住。」適時的站出來調節,權傾城依舊溫潤玉如的面容之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偏袒之意。
明明他才是他們那邊的……
秦子童有些看不清這個人了……老好人麼?!
現場的氛圍冰冷了好一會兒,一時間,誰也不曾開口說話。
就着昭雲舒身側落座,秦子童也不願意再看向他們,只是眸光在與昭雲舒觸及之時,那一抹溫柔至寵溺的眸光令她有着一瞬間的失神……
心跳驀地漏了一拍……
「天吶,這是發生了什麼?」船家的夫人有些害怕的躲在船家身後,望了一眼這幾乎遍地的屍體,只覺得今夜恐怕是會難以入眠。
匆忙的將妻子護在身後,船家老伯也有些懼意的連連後退了幾步,「這……這這……。」
「你們方才去了何處?」從嘔吐之中晃過來,幕羽落將手搭在了端木蕾辛的身上,雖然她此刻有些虛弱,但有些事情她還是需要搞清楚的。
儘管她也在懷疑秦子童他們,可既然人家死不承認,她也不好來個硬碰硬,更何況,那個人似乎武功高強,他們暫時可以進行「和平」共處。
因此,幕羽落很成功的把氣撒在了船家夫婦的身上,幾乎是質問出聲,令人聽聞不悅。
「姑娘,你這話是何意?」船家老伯被這突然的質問砸得有些措手不及。
方才發生了這等慌亂的刺殺場面,又恰巧他們不在場,又恰巧結束後他們便到來,這一切,有太多的巧合。
可是船家老伯卻挺直了身板,一副不畏強權的壯志凌雲模樣,「為了你們明日能夠順利離開,我夫妻二人連夜在修補船板底部,卻要遭受如此不明不白的冤枉,小丫頭,念在你年紀尚小老夫便不與你計較,往後還請你多多尊重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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