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揪起了蘭花指,管事的才真是冒起煙了,他只覺得自己頭頂,好像是有煙霧飄出,臉上更加掛不住了,「你可別不識抬舉!!」
誰是受害者誰有理,因此秦子童也不在怕的,停止了腰板冷漠的看着某人的表演。
順了好幾口氣,管事的這才再一次拈起蘭花指,「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可是當今五皇子殿下的親外甥,你……你知道得罪他是什麼後果嗎?」
顯然是無理取鬧了,可畢竟,狗仗人勢,誰有權,在古代,誰就是王者。
聞言,秦子童不着痕跡的皺眉,五皇子……
昭君侑,上次那個來落月樓鬧事的男人,長得一副天使面孔,生了一顆惡魔心腸,令秦子童記憶深刻。
尤其是,由於他這一茬,導致她直接受縛於皇后……
既然如此……
「略略略…」極快的衝着那個毛孩子做了一個鬼臉,秦子童拉起昭雲舒的手,一個縱身,飛快的離開了現場。
再待那管事的反應過來,也只有聽見更加滔天的哭聲。
跑跑跑,秦子童的腦海里,除卻這個字,再也沒有其他。
值得慶幸的是,還撈回五十兩黃金,總算沒有百搭挨那一下。
可惡的熊孩子,就是欠收拾,倘若日後有時機,秦子童非收拾他不可。
並沒有跑回落月樓,也沒有直接回清淺山莊內,秦子童選擇跑出城外一里處的密林之中。
「不行了,再也跑不動了。」大口大口的喘氣,秦子童儼然是將她偷懶的十幾年輕功,都補上了。
現在她總算是可以無愧於心的面對師傅,她做到了腳底抹油的落跑。
實在是太刺激了。
剛欲要伸手為自己整理一下額前的碎發,可手一伸,秦子童卻是猛然發現,她竟然從一開始,就一直在牽着昭雲舒……
最要命的是,這個妖孽般的男人,正在不動聲色的看着自己,且,未有一絲一毫的喘氣什麼的……
若不是那次秦子童意外的打中他,她真心會懷疑,昭雲舒到底是會武功的。
怔怔的鬆開手,秦子童的臉上早已緋紅一片,只是分不出,究竟是這一路跑來所導致的,還是其他原因。
「倒是不知,這是何地。」禮貌而不失尷尬的轉移話題,秦子童傻笑了兩聲。
光顧着跑路,哪裏還記得這是何處,只記得,似乎是距離很遠了,應當追不過來才是。
血漬順着腦門滑落下了一些,透着一股異樣的滲人,再搭配着特有的秦氏傻笑,昭雲舒忽而笑了。
分明是較那陽春三月的溫度還要醉人心脾,男人妖冶的薄唇正在做着犯規動作,令秦子童心跳加速。
即便沒有摘下這張面具,可依舊沒有影響到他的妖孽俊美,而這抹笑意,也是秦子童前所未見的。
這或許,才是他發自內心的笑容,不帶着絲毫的其他因素成分,笑得單純不摻雜質。
為何心裏會跳動得如此之快……甚至,秦子童忽然之間,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想要替他守候住如此笑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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