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小次郎。」caster嘆息一聲,看着剛才佐佐木消散的地方,眼中滿是無奈。
「葛木先生,我們敗了!」caster挽下自己斗篷的帽子,露出了自己原本的面貌。
caster一頭柔順的長髮,堅挺的鼻樑將充滿着西方女人風韻的臉龐勾勒的更加完美。
「不,caster,我還可以再戰。」葛木宗一郎不服輸,依舊想要戰鬥到最後一刻,不是為了證明什麼毒蛇百藝,而是為了身後一身藍袍的魔女。
葛木宗一郎的手用力地握着。
「葛木先生,真的很感激你,因為你,我仿佛找到了存在的意義。」caster將手放在胸間,垂下眼帘,又抬起頭,顫聲說道。
葛木宗一郎並沒有說話,對於他來講,並不知道如何用語言表達出心中那莫名的悸動,只是緊緊的用力握着雙手,眼睛緊緊的盯着caster。
「希望你們能夠遵守信用,我消散之後,葛木先生失去了十倍強化,是不可能對你們造成威脅的,還請你們放過他。」caster睜着眼睛,懇求的看着梓天等人。
「嗯,說道做到。」梓天開口,對着caster一笑,對於兩人這跨越
「caster!」葛木宗一郎緊握的雙拳猛的鬆開,回頭看着caster,眼神之中有一些莫名的,從未有過的東西流動着。
「葛木先生,您有什麼想說的嗎?」caster抬頭,掩飾住自己的原本落寞的神色。
葛木欲言又止,終於是搖了搖頭,側過身體偏向一旁,不在看着caster。
caster見狀,開心的一笑,隨即一道魔法陣出現在caster身後,高挑但是瘦弱的身軀,化作點點白光,伴隨着最後一絲艷紅的晚霞,一同消散在了空中。
葛木宗一郎埋下頭,無神的雙眼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或許對於他來講,這剛被照亮的原本毫無意義的人生,在此刻,再次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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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揚,你那一身血真的沒事嗎?」回家的路上,遠坂凜上下打量着一旁喳喳說個不停的關揚。
從剛才佐佐木小次郎化為白點消散之後,關揚的身體也從何處沁出了血液!
事實上,剛才那一招-輓歌,不僅能夠傷敵,其產生的風壓,也會對近處的關揚造成虹吸式的傷害,只是相對於處於正面的敵人來說,這種傷害較弱罷了。
「不要緊,這點小傷,分分鐘就好了。」關揚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咧嘴一笑。
「怎麼,遠坂同學還學會關心人了?」
「哪裏,我只是好奇而已。」遠坂凜臉微微嫣紅,支支吾吾的說道。
「言歸正傳,梓天,放過葛木宗一郎真的不要緊嗎?他掌握了你們的信息,可能會透露給我們的敵人。」阿爾托利亞駐足,回過頭看着方才戰鬥,也同樣是柳洞寺的方向問道。
「不要緊,戰力上他對我們構不成威脅,而且對於他來說,可能並沒有抱負的欲望吧。」梓天也停下了腳步,看了看手錶,不緊不慢的回答。
衛宮士郎露出肯定的表情。
「對呀,葛木宗一郎老師從來都是板着一張臉,給人感覺好像冰塊一般,毫無欲望。」
「士郎,剛才的戰鬥中,你體會到了什麼嗎?」梓天偏過頭看着衛宮士郎,詢問道。
在梓天的計劃中,衛宮士郎是主要戰力之一,所以對於衛宮士郎進步,也在密切關注着。
「嗯,在通過你們那神奇的方法鏈接之後,我就像是親身經歷了一切一般,特別是關揚同學的劍法,簡直前所未見,讓我感觸頗多!」衛宮士郎一臉肯定的點頭。
「嗯,那就好,回去之後,繼續與我們戰鬥吧。」梓天隨意的點點頭,也不管衛宮士郎一臉頹廢的表情。
「哎,哪裏有關東煮,我們去吃點吧。」李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嘟着嘴不滿的看着梓天。
說罷,也不管梓天等幾個大男人的回應,扯了扯張心怡的衣角,招呼着滿臉寫着同意的遠坂凜,以及一臉疑惑的阿爾托利亞,幾女就走到關東煮的攤前,尋了一個無人的桌子坐了下來,開始點起了這樣那樣的串子。
「也罷,今晚的午餐就在這裏解決吧。」楚淵依舊是冷漠的開口,只是臉上浮現了一絲疲態,從剛才開始,他不單要注視着戰局,還要記錄着數據,哪怕是對於他來講,也是一種不小的負擔。
「大牛,你吃得多,你先把你那份點起來,等下我怕不夠。」李言遞給了大牛一份菜單,現在的關東煮,還不是李言等人常見的放在器具中,已經煮好,隨時都可以撈起來吃,而有點類似於火鍋那樣,點了之後,才下鍋。
正入夜,一行人稀里嘩啦的吃着日本特色小吃之一的關東煮,對於土生土長的衛宮士郎幾人來說,這種特色的吃法,稀疏平常,但是對於梓天等人來說,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哇塞,saber妹妹,你吃這麼多真的不會覺得撐嗎?」李言看着阿爾托利亞桌前堆放着如小山一般的竹籤,長大嘴巴詢問。
阿爾托利亞毫不臉紅,正色道:「不會,因為士郎魔力不足的原因,也導致了我的魔力不足,多吃點東西可以有效的補充魔力。」
衛宮士郎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在座的眾人可以說都是強者,反而是他拖了眾人的後腿,這也讓衛宮士郎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訓練。
「老闆,結賬咯。」遠坂凜輕吐一口氣,顯然,她也吃的很暢快。
「這家店以前還沒發覺,味道還挺好的。」衛宮士郎站起身來,將凳子往後推了半步,隨後將手伸入口袋。
「等一下!」衛宮士郎上下摸索着,來回的掏着身上的口袋。
「那個,我好像沒帶錢。」衛宮士郎面露尷尬,求助的看着梓天,從主客關係來講,梓天等人遠從中國而來,吃這日本的地道特色食品關東煮,自然是要衛宮士郎來請客的。
「沒事,我們來就好。」梓天回過神來,擺了擺手,表示不要緊。
「咦,等下,我口袋裏的錢呢?」梓天掏了掏口袋,他明明記得昨日剛從楚淵處要了些錢,作為這幾天的開支花銷,現在一摸口袋,竟然發現不見了。
「吶個。」
李言輕咬着牙,兩隻閃閃發光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梓天,隨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而後再順帶指了指張心怡。
「等一下。」梓天皺眉。
「你和張心怡該不會拿去買衣服了吧?」梓天詫聲道。
「這有什麼關係呀,我們再問楚淵要不就行了哇?反正我們又不缺錢。」李言偏着頭,堵着嘴,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不過也罷,對於主神空間出來的眾人來說,作為貨幣的各種金屬,都可以以極其便宜的價格兌換到,也確實沒有缺錢一說。
「嗯,楚……」
「等下,楚淵呢?」梓天詫異的看着身旁空出的位置。
「唔,剛才你去衛生間的時候,他說有點事要佈置,草草的吃了幾口菜,就先走了呀。」張心怡紅着臉看着梓天,她身上的衣服,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梓天給她買的了,想起這點,讓她心跳加快。
「嗯,這樣呀。」梓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大牛,張心怡,關揚,你們有帶錢嗎?」梓天咧嘴,略有忐忑的問道,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遠坂凜一個女孩子付賬。
「帶錢?帶錢是不可能帶錢的呀,拜託隊長,你那220的智力哪兒去了,我們是出來戰鬥的,怎麼可能有地方可以揣錢捏?」關揚用牙籤上下掏了掏牙齒,反問梓天。
「我沒帶錢。」大牛一臉憨厚的搖頭,他一般沒有什麼花銷,自然也不會帶錢在身上。
「我和李言都偷偷拿你的錢用,你覺得我們還會有錢嗎?」張心怡臉微紅,眼睛瞄向一旁。
氣氛瞬間尷尬,眾人呆坐着,只有阿爾托利亞還在不停的吃着,沒有察覺到異樣。
梓天深呼一口氣,道:「罷了,這一次就勞煩遠坂你請客了,」
「遠坂,遠坂……」過了幾秒,衛宮士郎見遠坂凜只是埋頭,劉海遮住了臉龐,並不言語,開口詢問,他知道遠坂凜可並不是那種吝嗇之人。
「凜同學?」關揚正好坐在遠坂凜的身旁,伸出手扯了扯遠坂凜的袖子,開口。
遠坂凜終於抬頭,只不過滿臉黑線,狠狠的瞪了一眼關揚,隨即雙手叉腰,搖了搖頭,道:「我出來穿的是魔術師的戰鬥裝,自然也不會帶錢呀!」
場面一度十分平靜,沒有人開口說話,因為怕成為眾矢之的,大家都看着梓天,因為習慣了由他和楚淵兩人做決定。
「還能怎麼辦?」梓天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
「當然是跑呀!」梓天大吼一聲,隨即以極快的速度站起身來,向着一個方向跑去,順帶着拉上了李言,而張心怡也反應迅速,跟隨着梓天李言兩人,快速的離去。
只過了一秒,關揚動了,一個翻身,就跳上了牆壁,沒了蹤跡。
而大牛擾了擾頭,瞟了一眼還在做菜的店老闆,暗道一聲抱歉,也向着一個方向跑去。
遠坂凜也不落下,將一顆黑色的寶石猛的砸到了地上,形成了許多煙塵,而後也不知跑向了何方。
「士郎,怎麼了?」阿爾托利亞抬起頭,看着四散開來的眾人,不解的問道。
「別說了,saber,我們快走,再不走就要被扣在這兒了。」
「嗯!」阿爾托利亞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極其迅速的一把抱起衛宮士郎,一個躍身,到了半空之中,遠離了那危險之地。
……
「哎呀,這群年輕人,看起來都不像是流浪者,沒帶錢說一聲就好了,跑這麼快幹嘛呢。」
略微有些發胖,年齡在四十多歲上下,鬍子卻已經花白的店老闆,轉身看着已經空蕩一片的桌子,無奈的開始收拾着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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