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朱校尉已經擊潰易陽黃賊,」王建站在一旁,開始稟報着獲得的戰況。
「黃賊潰逃,接下來就要看方傑了,只要把這黃賊全部都消滅掉,其他襄國、中丘、柏人三縣再無黃賊盤踞,收復入探囊取物。」
「李長定,巨鹿方向黃賊如何了?」楊啟峰他突然對着站在他身後沉默的男子詢問道。
「巨鹿黃賊大量集結,卻是撲向安平,」李長定回答講道。
「真是好消息一個接一個,」楊啟峰他不由的撫掌一笑,巨鹿乃是黃天教盤踞的老巢,這一個郡也算是冀州煙膏之地,但黃賊盤踞的力量太過於強橫,他可不想去招惹。
「這韓州牧手掌冀州大軍,竟然龜縮信都不出,真是一點膽量沒有,如今黃賊撲向信都,我倒是要看看他打還不打,」
說道此處,話語極為冷淡,楊啟峰對於這位韓州牧並無好印象,諸郡災民入魏郡,這一位也是默許的態度,畢竟他是冀州州牧,袁氏就算推動,他也能夠反駁。
如今是人人皆有私心,這位韓州牧眼見冀州亂起,不思平叛,反而趁勢的獨攬軍權龜縮信都,顯然懷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奸臣上位,亂臣賊子才能夠活的好的年代,這位韓州牧不足為奇,要真是一心為大漢者,如今已經是臥床在病了,一直在病榻上面輾轉,哪裏有着這健康的身體舞弄風雲。
自己氣運化龍,虬龍下一步就是要化為蛟龍。
蛟龍這乃是僅此於真龍者,自先帝身死之後,如今這位漢帝已經不得天下承認,僅僅的乃是一條蛟龍。
所以要是能夠化為蛟龍成功,他和漢帝都處於同等層次,只是漢帝在蛟龍之中品格高一些而已。
「趙郡攻陷,我軍將回師魏郡,還是趁勢追擊入巨鹿,再或者是常山?」楊啟峰話語平淡的對李長定詢問道。
「巨鹿絕不能入,此乃黃賊老巢,此地百姓,十人之中就有一人乃是黃天教教徒,家家戶戶都和黃天教有關,如今黃天教勢大難治,絕不能夠陷入此泥潭,」李長定直接搖頭,直接否決了進巨鹿的想法。
「不錯,要是我進巨鹿,到時候巨鹿黃賊肯定不會繼續殺向安平,他們回師之後,這就需要我們和黃賊大戰了,」
「趙郡黃賊不成氣候,遠不如巨鹿黃賊,」王建也在一旁建議道。
「常山也去不得,大人根基在魏郡,而要去常山必過趙郡,這趙郡新得本就根基不穩,外加大人並不是趙郡郡守,也無直接統管名義,」
「常山和巨鹿都去不得,那就回師魏郡,趙郡必須要有人鎮守,」
「王建你立即傳訊回信都,趙郡郡守遭遇黃賊埋伏生死不知,郡守一職空缺,黃賊禍亂為熄,趙郡不可一日無主,魏郡郡守周琅舉周方愉出任趙郡郡守!」
「諾!」王建應了一聲,他直接扭身離開前去辦理此事。
看着王建離開的身影,楊啟峰曉得此事州府一定會同意,這位韓州牧馬上將要自顧不暇,他豈能敢繼續招惹自己。
真當自己對他一點威脅沒有,事急之後自己也是他救命稻草。
周方愉高中二甲,進士出身,冀州名士,天下二周,一個又一個耀眼的光環在身,出任趙郡郡守不論是資歷還是地位都足夠。
養望幾十年,這可不是白來的。
名士,就要有名士的待遇,他們踏入仕途,肯定不可能做一小吏,這是對他們的侮辱。
巨鹿和常山都不能入,自己下一步必然是要入清河,不過此刻不是入清河之時,趙郡還未曾攻下,就算是全部佔據,也需要修整。
眼看這一年將要過去,楊啟峰他是不打算在今年入清河了,有二郡在手,他已經佔得先機,就算是袁龍拿下渤海和河間又能如何?
只要信都不落入其手,他註定乃是陪襯,可信都這一戰,豈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
不得不提,這袁氏還是有着大運的,他們想要入信都,必然要過韓州牧這一關,這位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上一世和孫青聯手成功拖延了時間,然後讓孫青做大。
袁龍要硬攻信都,肯定付出代價不菲,可如今這巨鹿黃賊撲向信都,不論是勝負,肯定是兩敗俱傷,到時候這位韓州牧實力大損,就是袁龍入主信都的良機了。
可以收都是王八蛋,大哥不小二哥的主,各個都是各懷心思,沒有一個好東西。
回師魏郡,安撫趙郡,訓練士卒,楊啟峰他並無急迫之心,他做事向來都是喜歡大勢碾壓,如他修煉也是憑藉着渾厚的根基一舉沖關。
楊啟峰他想到了自己活得那一份血契,最後按耐住動用的心思,如今他才只是化為虬龍,根本不足以撼動元神,必然要化為蛟龍之後,這龍氣才能夠對元神影響,才是最佳使用的機會。
袁氏勢大,乃在於元神強者,一門三元神,充分了的展現出了冀州名門的實力。
和袁氏相比,元神強者的空缺還差兩位,五祖可以忽略掉,那是神祇,是不可能正面參與爭龍的,
所以楊啟峰對着仙秦的方長定極為看重,這位出身仙秦,肯定懂得仙秦秘法,只要他能夠效忠於自己,不,哪怕是當一位客卿,都能夠挽回當前的劣勢。
一位元神的差距,他選擇的餘地就多了。
雍城東三百里,此刻一道光芒落下,一位滿頭銀髮的女子,本來平和的美眸,卻是變的憤怒,入目所見。
前方空空如也,只是青石枯木,但伴隨着她玉手一划,
截然不同的場景出現在眼前,一座洞府出現在視野中,只是洞府的大門卻是有着一處漏洞。
焦黑的痕跡在大門上面仿佛是在嘲笑她一般。
她走入洞府,處處可見被強自攻破的痕跡,所有的陣法和禁制都殘破,她雙眸越發的冰冷,直至到洞府深處,看着本來擺放此地供奉的寶物消失。
她直接跪拜在地面上,光滑的額頭碰觸着青石,她連連的叩拜講道:「臣失天子之璽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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